纪荣还是答应了继续采访的事。 “录音笔开了吗?”纪荣问她。 “你有提前准备问题吗?还是随便聊?”纪荣镇了清酒,垂眸倒了两杯。 陆恩慈汗流浃背地递给他。 “这个日期能确定吗?对不起,是…这里?十年前的事了,letknow…” “这儿……是你写的吗?有查过原文吗,原文这里使用这个词不太符合语境,要不要再查查?电脑在这儿,现在就查吧。” “您为什么要支持这个杂志办下去?” 纪荣看着她的眼睛,把报告书合上递还:“这是我妻子读书时办的杂志,它起初只是作为网络邮件刊,按月发送到订阅者的邮箱而已。从英文变成华文刊,用了四五年的时间,那时候各方面条件没有那么好,她们用转码器编译,需要转化中介才能阅读。” 不是没想过,纪荣在这个世界里真实存在,有实际的社会身份与社会关系。他这么优质的交往对象,六十岁没结婚过简直是天方夜谭。 陆恩慈胡思乱想,低下头没立刻说话。 他把笔放回到她面前。捏住笔的手上有婚戒。 她是他的梦女啊,在她的世界里,他们就是1v1。 她开始追问那本刊物,问得很仔细,每年的订量、印量都问,偏偏纪荣记得清清楚楚,对答如流。 纪荣的眼神温柔下来,他耐心注视着陆恩慈。 “我们见面的…第一天,我曾说过,这是本同人性很强的杂志。”纪荣抿了口酒,问她:“你觉得同人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陆恩慈突然警觉,疯狂在脑中组织捡拾语言。 纪荣看着少女心虚眨动的眼睛,忍俊不禁。他突然靠近,手掌抚上恩慈后背,继而越过她,去拿小桌上的杂志。 情商高的人自动向下兼容,是很正常的事。 唇边吻过几下,辗转来到面中,她蹭着纪荣新长的胡茬磨蹭,沿着面孔向下,吻住他的嘴唇。 陆恩慈努着嘴巴在纪荣唇下亲了亲,皮肤温度已经十分滚烫。 “唔…呼……老公……”陆恩慈捧着他的脸,伸出舌尖试探。 很刺激,眯着眼的时候,余光是他的灰发。成熟清冽的气息充盈鼻端,陆恩慈像汲水那样吮吸他,想舔些什么的欲望越来越盛。 亲到唇齿纠缠又缓缓分开,陆恩慈轻声跟他讲话: 他们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可她的占有欲与这个世界关系建立的长短无关。 “…你……”陆恩慈呜咽了一声,呼吸凌乱地抓紧他问:“为什么不答应我?” “……女学生。”他补充。 纪荣眼里有笑意,他好像不在意这种疼,更用力地缠住她,不让她退开。 恩慈气急败坏地瞪着他,挣扎着质问:“您全记得吗?就没有一点记不清的地方吗?这些陈年旧事,记那么清干什么?” 陆恩慈咬牙切齿地点头:“谢谢纪老师。” 他好像有意让采访以暧昧的方式进行,贴着陆恩慈的唇角问她:“还有什么要问的?你要知道的那些事情,我全都告诉你了……恩慈,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做这本杂志?” “我……我不知道。”陆恩慈竟然词穷。 陆恩慈有些疑惑,她正要细想,脖颈上传来的异样感却令她打了个寒噤。 陆恩慈忍耐着不发出嘤嘤的声音,抓着他的颈发,欲拒还迎地推了几下。 陆恩慈呻吟出声,颤巍巍叫他:“纪荣……唔…” 和泳池里不一样,在那儿他只是舔她的乳尖,把乳肉拨进内衣,现在纪荣把她当成面揉,她的胸也变成性器官,可以通过抚摸来让两个人都得到快感。 他这时候和梦里有点像,让她有点痛,又很快活。人聊工作的时候性欲总会变强,她回家一个人自慰的时候,就总想着老公像现在这样,降临身边满足她。 “我痒……”陆恩慈颤声求他,急促地吻男人的鬓发:“我们去……床上,爸爸舔舔我……” “我去趟洗手间。”他突然说。 怎么整理呢? 陆恩慈呼吸急促,不管纪荣刻意拉开的距离,抬起脸再度去吻他。 “因为刚才喝了酒,”他总有那么多避开暧昧的借口:“不去的话,会喝醉,我不希望那样。” 陆恩慈骤然直面他腰下,那里隆起的动静,几乎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 纪荣深呼吸,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他低头看陆恩慈,突然把她按在沙发上,俯身径直钻进她裙子里。 就是这个湿透的地方被男人用力咬了一口。阴阜、穴口都被他含在嘴里,连同湿透的内裤一起。陆恩慈反应不及,绷紧腿,哭腔浓重地呜咽出声。 纪荣钻她裙子的动作怎么那么流畅,好像直接就进来了,裙摆被他的身体撑起来,两条腿完全露出来,细而白,没穿袜子,搭在他肩膀上。 平整的衬衫肩头出现了褶子,纪荣亲了亲她的脸,低声说:“我也可以帮你,像刚才这样。湿猫,等我出来。” 陆恩慈勾住他的脖子,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一说话就掉下来。 女孩子真是媚,眼里的情意成熟而柔和,一言未发,却像已经在被他按住往上顶。 纪荣必须要说,他很喜欢。他喜欢她心中带着“纪荣六十岁”这几个字亲近他,也喜欢她可怜他,即便他从不跟她示弱。 纪荣压住几乎无法控制的冲动,用力刮了下陆恩慈的鼻子,起身大步离开。 邪恶的作者:桀桀桀性瘾还在呀桀桀桀可怜的爹咪,被恩慈玩弄于鼓掌之中! 本来想写32岁变态强制爱part但!那部分我还没想好怎么写,在找感觉。先写爹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