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下半场,鞠义看纪荣的表情都变了。 “怎么能第一晚,第一天,才认识就强吻?”她压着声音问陆恩慈:“……不要说你是自愿的!” “他那哪是……他分明就是…”鞠义小心地白了纪荣一眼,拉着陆恩慈的胳膊埋怨:“……馋你身子!” 鞠义一想也是,才稍微没有那么慌。 “所以我才答应你来见他呀。”陆恩慈递给她一块无花果奶酪,捏着叉子开口:“别担心,我有判断能力,至少不会让自己吃亏,好不好?” 晚宴结束大概是九点半,司机开车到大堂门口时,鞠义已经有点醉了。陆恩慈带着好友上车,回了自己a市的住处,也就是从前父母那栋房子。 陆恩慈庆幸她把家里原本的杂物间改成了个小卧室,这才有多余的地方安置身旁八爪鱼一样紧紧黏着她的女人。 鞠义从小到大都爱喝这个,有时两人在家里吃,陆恩慈会再煎条白鲳下饭。 纪荣走进来,短暂惊讶之后,很自然地反手带上门。 鞠义裹着厚睡衣缩在沙发,在饭香中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一切。 陆恩慈甚至有给他准备拖鞋。 鞠义为纪荣的恨嫁感到恐惧。 纪荣微笑着看她:“不急,先去换衣服吧,我帮你叫车。” 陆恩慈尴尬地用手腕蹭了蹭鬓角,看着鞠义逃回房间,穿回一身burberry匆匆过来,点了点锅,气声让恩慈把菜粥给自己打包起来。 “一口都不留给他喝……这个年龄段的老男人最事儿了,还爱起夜,吃多了事也多。我带回去喝就行,一点不添麻烦,你放心,你放心。” 纪荣笑了一声,鞠义背对着中登脸都绿了,催促陆恩慈给自己加盐加醋,司机刚到楼下,便提着保温袋急匆匆遁走。 “广慧也在车上,她到家后会给我发信息,不用担心。”纪荣来到她身后,轻轻揽住女人裸露在外的肩膀。 女人后背长发未遮住的肩胛盈白纤细,却不病态,她长大后雌激素的存在感非常强烈,纪荣总是在注视她时轻而易举感受到爱意,进而走神,联想到一些性的方面。 “你一定会忍着,怎么哄都不肯叫出声……所以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很高兴。”他捉着女人的手,直白地向自己腹下探索。 “我发现你很少提从前那些事,你十九岁时,我们的事。” 四周没有酒气,但这听起来,真像老男人喝醉后跟她置气的话。 “没有…不……” 那东西在半勃状态时,触感有些骇人,和酒店里碰到的感觉稍有区别,真的就像……某种圆润的……珍珠…… 纪荣似乎在笑她的胆怯,有些强硬地带领陆恩慈习惯那根东西:“好孩子,对它现在的样子,有什么感觉么?” 她闭着眼不敢看它,转身搂着纪荣埋进他怀里,小声求饶:“别……好烫…” “你要习惯它,”他笑着教她,一副从容且无奈的样子:“现在就怕,过会儿进来,是不是要吓哭?” 中午发得有点儿匆忙gt有几个小地方补充了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