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荣完全笑醒了,原本由着女人乱蹭,闻言抬起膝盖,把她轻飘飘推下来。 他摸了摸陆恩慈的脸,坦诚道:“是从前结扎了。时间太久,所以完全没可能再要孩子。” 他揉了揉陆恩慈的后脑勺,仿佛她还是十九岁的小姑娘,万事仍需提醒和照顾。 “来了?”纪荣微顿,摇头:“的确不止她,马捷也在,年末鞠家有个宴会,到时候你们或许能够见面。” “马医生现在是什么年纪?”意外之喜,陆恩慈握着他的手问。 陆恩慈犹豫着问道:“那、那你母亲呢?” 纪荣目光专注地整理她的长发,语气因而显得漫不经心:“她还在,和从前一样有点儿精神问题,进入六十岁,人已经有些老态,和你以为的也许不同。” “有一点,毕竟我们再相遇时,她已经去世了。” 男人眉间情绪稍微松懈,静静看着她。他如今已经把自己性格里刻薄的部分隐藏得很好,但偶尔它们还是会突然冒个尖出来。 “胡说什么……哼…脾气真差,”陆恩慈去咬纪荣的唇角,被他挟着腰按到身下。 纪荣如今治她很有办法,孩子长大了,很多时候不必收着力气,所以进入时快而狠,穴肉翻起吸住肉棒,鸡巴顶得她咬着枕头闷闷地哭。 纪荣如往日那样揉她小腹脐下脂肪堆积保护子宫的地方,把绵软的白肉握住,像玩弄奶子那样一下一下揉拢,又松开。很正常的爱抚,她却嘤嘤地遮着眼睛,红着脸,流得满腿满腹都是。 纪荣正想问,广慧已经到门口,在按门铃。男人披了睡衣起身出去,再回来时,一边垂眼盯着陆恩慈看,一边咬开包装戴套。 陆恩慈跪坐到他身前,张口顺从地含住马眼,啜吸着适应纪荣的尺寸,直到尽可能张大嘴巴,把粉色的龟头裹进去。 一说到daddyapoy的话题,纪荣性欲就会高涨,而今回到四十多岁,更有兴致在床上教育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女人。 “细……给我……”她哭着说,喉咙颤抖着收紧。 湿淋淋的毛团慢慢被吞进去,他扯它出来,手指抚弄着肉瓣,换了根仿真的假阴茎。 他的性感体现在内裤紧紧贴在腿臀,而不是像那些刻板印象里的中年男人一样,松松垮垮、尿布似的挂在腰上。 “对不起,我发现,我很喜欢看恩慈穿这个,”他笑着拔出来,直接拨开内裤前裆,似乎要直接插进来。 纪荣动作一顿:“嗯?” 两人对视,他明白了陆恩慈的意思。 陆恩慈被压得喘不过气,张着口叫不出声,双臂折起撑在他肩膀上,满足地吸着气。 她有些担心。生活里一下出现这么多人。 “然后决定不想那么多,你觉得呢?年轻时我总想彻底弄清楚这些事,和你现在一样——别皱眉,年轻是件很珍贵的事。我曾经认为,我的生活只是洞穴里供人讲故事的一迭幻影片。” “但随着年纪增长,人老了,心也变得很轻。我开始想也许我们都并非身处洞穴,或许是,篝火?我常想你像那些访学的孩子们一样,夜晚围成圈坐在一起,互相讲彼此热衷于听的浪漫故事。” 二十九岁抱起来仍然很轻。纪荣掂了掂怀里的人,继续道: 陆恩慈侧过脸埋在他肩头,捻着他的颈发问道:“那我们是为什么要结婚呢?因为性里产生的一点点无可奈何的爱?” “所以,答应我吗?”他顺势而为,又提这件事。 “你认为这是我们名正言顺相遇的机会?” 纪荣笑了。他含住陆恩慈颈侧,用力留了个痕迹,道:我们会成为情侣,然后是夫妻。” 然后……然后鞠义拆散了好友与杀猪盘男友,陆恩慈公开了和老公的关系,纪荣成功把结婚提上议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