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荣欲言又止,水气氤氲中和面颊绯红的少女对视,眼睫也变得湿润。他笑了笑,满腹的话,最终止步于一句“想做一次父亲”。 陆恩慈垂头,看纪荣掬了些水流轻轻揉她红肿的部位,长指探进入口,把余精勾出来。 “好舒服……”恩慈断续哼着。 陆恩慈这才附到他耳边问:“纪荣,你很喜欢孩子吗?” 他手上精液已经被冲走了,可陆恩慈依然在他指腹拈了拈,像是要摸什么黏稠到可以拉丝的东西。男人湿发被抓到脑后,露出额头与深邃的眼眉。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并没有立即说出口,只是缓缓揉她的掌心。 陆恩慈一怔:“不知道,怎么?” 他眼底有很短暂的挣扎,却仍然坚持要做,要说。 又做了一次,难得由纪荣发起。陆恩慈把被子胡乱扯到两人头顶,上身头颅都裹在里面,湿热着交合的地方却露在外,搅缠着空气与彼此的性器纠结。 “喜不喜欢干我?”恩慈噘着嘴撒娇:“快说……” 慢下来,摩擦感变得好重,阴茎表面蹭着湿软的嫩肉,一圈一圈地磨。 纪荣登时握住她的膝盖,直起上身,挺腰全部插进去。 他阴茎的尺寸是一个小女孩在花季所能想象的极限,全插进小小的嫩穴里,茎身撑得她合不住腿,肉瓣分开,尿水沿着小蝴蝶的翅膀往股沟里流,豆豆蠢兮兮湿淋淋地露出来,被男人手上的戒指花纹磨得殷红。 恩慈哭了,嗓音细细的,大腿内侧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阴道深处紧得像要吃了他,内壁敏感地抽搐,水流从缝隙不受管教地挤出来,濡湿彼此大腿。 “你说没感觉?……真的没有?”纪荣耿耿于怀,有些失意:“对它,就连痛感都没有过么?” 没感情,没有母爱,一切都未发生,骨骼未因为怀孕变化哪怕一点儿的时候,妊娠的过程就仓促地停止了。 二十九年的人生,她从没有过做妈妈的经验,为产后的朋友送过母婴礼物,但未亲自体验过。 “别碰我!”她不停尖叫着躲,缩在床角,畏惧地望着男人脸上的血痕。 醉酒后,阴道格外滚烫,较往日更加温暖湿润敏感,他很顺利地撑开,压抑着呼吸和冲动,稳定进出。 纪荣道:“她能碰,我碰不了吗?” “有什么不一样?” 说罢,纪荣不堪地闭了闭眼,撇开脸,似乎很厌恶这样说。 “我会把你洗干净。”他道:“那不难,因为有的地方只有男人碰得到。” ——他指的是宫颈,以及再里面子宫的位置。 小腹坠感越来越明显,麻痹了一部分痛觉,快感也变得醉醺醺,陆恩慈发觉自己腿脚软得厉害,像浮在棉花上。 命运作为脐带,把一双男女通过偏狭抽象的关系连在一起,陆恩慈不懂如何做母亲,只会笨拙地用高潮喂哺对方。 陆恩慈不知道。 纪荣从她身上离开,陆恩慈眼睛已经哭肿,双腿有虚浮的热意。 “……我帮你擦一下这里,好不好?疼就说出来,主动告诉我。 “纪荣,是什么?”陆恩慈想喝水:“烫烫的,好像在流……” “不知道?” 那晚纪荣一直没擦裤子和性器上的血。等马捷报带着女医赶过来,他才走进卫生间整理自己。 难说究竟要用什么主谓主宾,才可以在语言上,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两人的名字之间。 恩慈:(???_??)嗯嗯我们今天来学习(向纪荣挥舞小教棍)学习鲁迅的《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敲敲黑板)(用力敲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