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给我?”
“得看许小姐的诚意。”
“你想怎样?”
他低头整理衬衫的袖口,没有做答。许韫走上前,拉过他的手,他顿了顿却有阻止。她将他的袖扣打开,把袖口的一节向上挽起,后将他另一只手按同样的弄好。
“若是带一个袖箍将袖口挽起会方便利落些。”
她抬头和他的视线对上,他的眼沉静如水,却幽暗难辨,他幽幽抬起手。
“你这样我就喜欢的?”
“我只是觉得这样方便,也配你。”
她的下巴被沉清已捏在手里,他抬着她的下巴左右打量,冷沉着声音。
“自作聪明!”
然后他放开她,从椅子上站起。许韫刚垂下眼,下一秒就被他抱起放坐书桌上,他的动作快捷,她不由的小小惊了一声。
“怎么,怕?”
她坐在书桌上与他平视,他又抬起她的下巴,她被迫仰起脖梗,他伸手,温热的指尖在她细弱的血管上摩挲,而后停在她鲜活跳动的动脉上。
她的下巴被放下,她回视他,空气静静的流淌又暗自绵延,遮不住两人之间深远的沉静,只好留往昔迂回的纠缠。
沉清已手往下,划过领口敞开的肌肤,触碰上她衬衫的扣子。如今已是三月中,风衣外套下,许韫里面只穿了一件衬衫,他感受到动手徐徐解着她的扣子。
一颗,她的起伏的胸已经可以看到弧度,到了第二颗,许韫握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沉清已抬着幽深的眸子冷眼看她。
“我给了你,你就把证据给我?”
“呵,你欠我的可不是这样就能两清,要是没有有力的证据,你可是要坐三年牢的,连着你律师的职业生涯也没了,对了,带你的律师在律所怕也要不好过。”
“相对的,你可得陪我三年才行。”
许韫看着他,明明带着微笑嘴里却说出狠辣的威胁,却还漫不经心的好像只是说着平常的话语。
陪他三年,许韫虽然做了准备,听到他无理的条件,还是恶心的抗拒。当初将近两年的日子,他还没玩够?!竟还以为可以随意逼得她卖身?
可惜,这些年在国外,她又读了些书,包羞忍耻,卧薪尝胆之类读的多了。她主动来找他,便是能忍,他呢,以为能拿捏住她三年。
“陪你三年?你既记恨我还要我在你眼前三年,不嫌眼见心烦?”
“心烦?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能撬动我的情绪,让我惦记记恨五年?我只不过是见不得你好过。”
他的头靠过来,两人高挺的鼻子像是要相接。
“把手放开,既然来了,不就做好了准备。”
许韫看着他眼里幽暗的寒潭,深不到底,半响,握住的手缓缓的放下,抠住书桌的边缘。她感受到,扣子随即就被解开,那只侵略的大手一路向下,将她的衬衫扣全部的解开,她的身上涌现微微的凉意。
而后,男人修长的食指拂过她乳沟,顺着沟壑处在浑圆的边缘处摸索,然后大掌整个探入胸罩内,粗鲁的握住她一侧乳肉。
许韫吃痛的微微弓腰,沉清已松了些力气,拇指在她尖顶上扫弄着摩挲。不一会,她的乳尖就硬挺了起来,在胸罩这半遮半掩下被他肆意的在指间搓捏。
他的力度更大,毫无怜惜,乳尖的根被他捏的发疼,许韫咬着忍耐着。不一会,沉清已抽出手,她那侧的乳肉跟着被带出,将胸罩压下。
他转手隔着胸衣的布料去弄她另一侧乳团,捏在手中大力的搓揉,乳根传来胀痛,许韫受不住,伸手按住他的手。
“疼了?抱歉,你以前教过我怎么玩你,可时间久了我都忘了,不如你再教教我?”
他黑眸不掩讥讽,许韫知道,他就是借此羞辱她。许韫闭口不言,沉清已没了耐心,将许韫一把从书桌子上拉下,向一处房间走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