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珠碧已经开始抛媚眼,解衣裳了。
灵鹫帝君一股虚火上冒,如影般掠到他身边,掐住他修长白皙的脖子,眉宇间狠厉毕现:“愚钝凡人,你业障不小!”
他这一掐可不是平日里恩客们调情的力气,那就是奔着要他死的目的下的狠手的。
珠碧岂能撼动半分?进气愈发少了,眼前逐渐模糊起来。
正是此时——
“相公,我把换洗的衣服给您拿进来。”灵鹫无法,只得瞬间隐去身形,几乎是同一时间小九已经推门进来,只见相公倒在床上扶着脖子狼狈地喘着,忙跑过去替他顺气:“相公你怎么了?”
珠碧手中死死捏着那串佛珠,他胸膛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方才喘过气来,青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同样冷艳的笑容,带着几分狠厉,又着实美得不像话,他道:“我没事。小九,你呆在这里。”
小九一头雾水,好罢,他家相公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他都习惯了。
只见他瞪着眼前空气轻声笑:“业障?你好好见识见识,甚么才叫业障。”
珠碧笑得美艳,他轻轻地撩开纱衣下摆,将手中那串玉佛珠一个一个地,送进了身体里。
“相公您干嘛!”小九这回真的看不懂了!他家相公是不是被魇住了?要不要叫大夫?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还当着自己的面做这种事……
我还是个孩子啊!小九心中大声呐喊。
珠碧将那佛珠一个个往里头塞,直到外头甚么也不剩,才对小九扬起一个迷死人的笑容:“小九可以出去了。一时半会儿不要进来。”
小九挠挠脑袋:“好罢……您真的没事?!”
虽然很替自家相公担心,但不听他的话,可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所以小九即便再担心也不得不一步三回头地出去。
灵鹫现身了,气得几要吐血:“你——”
珠碧还是笑,只是不再如方才那般风情万种娇柔妩媚。带着几分乖张骄傲,方才塞珠子的手沾染了淋漓的污秽,珠碧朝他扬起高傲的脖子,竟将那满是水光的手摸到嘴唇边,如品仙酿般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那手一路往下,摸到白皙的脖颈,滑过挺立的喉珠,将污秽尽数蹭了上去。一片淋漓水光。
灵鹫活了万八千年,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对他来说这个冲击力实在是太太太大了。
他一时竟不知该一掌拍死他还是干脆了一巴掌拍死自己。
珠碧用那双迷倒荆都无数男人的眸子对上他的怒极了的双眼,灵鹫惊怒太过,一时竟没了主动权,珠碧抓住他的手强行摸上自己一片水光潋滟的脖子,一点一点慢慢往下:“来,恩人不是要掐死我么,奴的脖子就在这里,掐啊!”
珠碧知晓他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最厌恶碰到这种脏东西,他就偏偏要弄得浑身脏污让他摸。
你就是那不染烟尘的天山雪莲,我也要把你拽进污泥地里,染上一身污秽。
体内还留着上一个恩客的精华,这一剂猛药,不信收服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