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很容易被满足。 他要的很多。 一份超越了破纸文书的法律束缚,比黄金还要保值的安全。 暖得烫热的手扶住了奥斯蒙德的后腰,他舒缓地叹了口气,胸腔中充斥着微醺一般飘忽的愉悦。 利亚姆垂下头,他显得很兴奋,疼痛和迷醉的眩晕唤醒他亢奋的神经,手臂紧紧地搂抱着奥斯蒙德的腰,想象自己已经虔诚地融化,如同糖浆、琥珀一般,将他包裹。 他喜欢他不经意的昵称,撒娇一样,上扬的尾音含糊不清,被炙热的气息吞没,却诠释着所有的信赖。 奥斯蒙德抬眸望着他,眼神失神,瞳孔却略微的放大,浓艳翡丽的蓝连成一片:“我好像好像” 利亚姆有些疑惑。 微张的双唇堵住他的嘴唇与音节,奥斯蒙德攀着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我想要。” 他也一样胆颤心惊地搂紧他的腰。 “教教我奥兹。” 只能发出字不成句的声音,强撑着抓住利亚姆的手,引着他向下。 愿上帝保佑你,褪去腐朽的皮囊,永不回头地前行。 他也一样垂下头颅,如同施礼一般虔诚地吻着他心脏处的伤痕。 浴缸正对着一面硕大的镜子,熏人的水雾熨帖出暧昧的痕迹,努力遮掩镜中一片白与粉交织出的暖色色彩。 窗外是挪威的雪,和浴缸一样高。 热水泡得人头脑发胀,奥斯蒙德神色恍惚地躺在泡沫中,借着温暖的热流揉按酸软的后腰和大腿。他的手腕上缠着发圈,利亚姆濡湿的金发却落在他的肩头。 利亚姆顺势搂住他,手臂支撑着他坐起身靠上浴缸边缘,一遍遍舔舐着那双失神的法蓝色眼眸,比水还要烫上几分的手指向下消失在泡沫与水流中,接手奥斯蒙德的工作。 狭小的浴缸打乱了平安夜下午的全部计划,早已经在别墅庭院内支好的帐篷不知道有没有被吹得七零八落。 “也许他们会一起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也许他们很勇敢地决定了抗争也许他们结婚了。” 奥斯蒙德摇了摇头:“他们拥有太多的可能了,90分钟的电影永远拍不完所有的可能。好的、坏的、平庸的、惊险刺激的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你现在想看了吗?” 利亚姆撑起身,水珠和泡沫簌簌滚落,除去肌肉的纹理沟壑,釉白的皮肤上便仅剩浅红的抓痕:“困吗?” “还要到帐篷里去吗?我们一边烤肉,一边看电影。” 烤炉上淌下肉汁与油的肉串被按压发出滋滋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