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知道奥斯蒙德没有看起来那么坚强。奥兹的心很软,实际上很容易被人欺负。 bb机突然响了起来。利亚姆就近找了个公共电话亭,回拨了电话。 “科尔伽·史密斯的手臂脱臼闹得沸沸扬扬,但不清楚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这件事和你们俩有关系吗?” caa的经纪人葆拉在他之后接过了话筒,低声询问利亚姆:“奥斯蒙德没事吧?我听说昨天是你带他离开了尼克尔森的别墅。科尔伽是不是给他下药了…那个家伙一直想睡的就是奥斯蒙德,你带他去洗胃了?” 利亚姆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 利亚姆仔仔细细交代了状况后,挂上电话,拨出了另一个号码。 “…eifax?” “什么仇?管那么多干什么?” “嗯,我等你的消息。” 路灯的光芒恰巧被电话亭顶端遮蔽,让他的眼眸笼罩在阴影之中,幽深却明亮,让人莫名生出一股寒意。 利亚姆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会发生什么。 强奸犯。 这种恶心行径根本就是在撕扯他的逆鳞,在他的雷区上试探。 然而,重新走回病房门前,他的眉头就不由自主地紧锁。 发生什么了 他的话突然顿住,视线集中在跪在卫生间地上干呕却吐不出什么东西的奥斯蒙德身上。 他手背上的针头被他自己拔了出来,不知是针孔渗出的血还是手上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裂开,刺目的红色侵染了他手背上纯白无暇的绷带。 这一夜不像利亚姆想象中的那样平静,他没再敢出门,心中也愈发疑惑。 奥斯蒙德吃不下东西,状态很糟,一开始他还只是干呕,后面竟然吐出了一些夹杂着血的水。 看起来更像是应激后遗症、恐慌发作导致的躯体化。 “给他打一支镇定剂吧。” 利亚姆愣了愣,缓缓摇了摇头:“抱歉,我不知道。” 眼前的少年看起来年龄不大,十七八岁的年纪,连酒都不能喝。 医生噎了一瞬间,又扫了他一眼,忍不住低声和身旁的人嘟囔了两句听不太清的话语:“好吧…我给他打半支镇定剂看看情况,如果不行的话,就只能转院了。” 但他还是觉得很冷,声音裹挟着化不开的浓浓疲惫:“冷,liy” 但两条被子又太重太厚,片刻之后,奥斯蒙德分明闭着眼睛,却还是挣扎着伸出了手抓住了利亚姆的衣角:“好重喘不过气” 奥斯蒙德却又抓住了他的衣摆,他的手臂似乎不堪寒夜的侵扰,小幅度地颤抖着,仍然固执地抓着他:“我想吃上一次的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