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锺继维,这个名字是我爸帮我取的,但他在我没有任何印象的时候就离世了,所以对於家庭的印象,只有妈妈、弟弟还有外婆,对於爸爸这个名词的意象,我的t会完全只有存在那些略微泛h的相簿中。 即使妈妈很担心,但我真的从来没有因为这些事情而感到自卑之类,对我的家庭,我有着满满的感谢。 即使家庭好像有点不同,但从小我一直都是一个心态很正向的孩子,认为所有事情都农够迎刃而解,所有事情都能因为人的态度或是最真实的想法而有所不同,这也是我妈妈所教导给我的。 记得某个夜里,我不断告诉自己,打不好就玩得开心点,或是多花点时间打,最主要还是自己要快乐,是b较重要的吧,结果就算依然不好,至少我有了很不错的一段时间。 「neng!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我好不容易赢了一直打不赢的朋友时说的话,我就是一个很北烂的人。 可能是这样心态与交友方式的关系,从小到大在任何的班上,我都算是一个蛮风云的人物,交了nv朋友,也结交很多好朋友,我很ai玩很调皮,但是成绩很不错,也能够顾到自己的本份。 而我跟之庆的结识,也是在国中的时候,在同一个班上,个x极度北烂又靠北的两个人,很自然而然的就走得很近。 「g!真的是正,不要盯着看,要略显正经地不刻意经过。」我这样回答。 之庆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我最北烂的朋友,我们可以称得上是一起互相扶持走过了十几年,一起耍北烂、一起念书、一起打游戏、一起学ch0u烟、一起追nv生、一起玩乐团。 那是从国中开始的事,之庆开始学电吉他,然後听一些国外的音乐。 「听了这些音乐之後突然就想学电吉他了,我有一些同年纪的朋友,也都算是刚起步的,我们打算组一个团。」之庆开始跟我介绍那些朋友。 「一把吉他,一个贝斯,一个鼓手。」 「对啊,很多乐团都会有两个吉他手。」 好啦,这是另一个故事,但乐团的这部分,也占了我要继续讲的故事好大一段部分。 之庆和nv朋友总有平凡却稳定的幸福感,看得我实在好羡慕,每次走在之庆後面看着他和nv朋友牵着,总在想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走在後面看我牵着别人。」 不过我上了高中後也交了一个nv朋友,但依然在一起的时间不长,约莫四个月。 「我们分手吧。」 我开始把自己一gu脑地丢进了乐团里,si命的练吉他、听音乐,很拼命的和之庆他们玩着乐团,玩到连课业也弄的一头糟。 其实当时的自己就是很直白地把自己塞进最有兴趣的项目里,让自己注意力被转移,也才不会真的感受到难过。 当时大家玩音乐认识了一个不同学校的朋友,叫兴祥,他是个非常会画唬烂吹牛皮、脸皮又厚的人,但那时候我们的感情还算不错,而且他读的学校,是男生都会称羡的商科学校。 因为nv生他妈真是太多了。 有天一起练琴的时候,他看着我摇摇头。 「怎样不是办法?」我一头雾水,完全不懂这没头没尾的发言意思是什麽。 「我没兴趣啦。」 我没回他,因为我不相信这麽狗p的事情真的会有人敢做。 「周四,晚上7点,市区,星巴克,拜托你剪个头发抓个头发再来,已经约好了」 当时的我是玩乐团玩疯,功课早就远远b不上国中国小的我,介绍nv生没关系,但我不能理解为什麽要约看书,从升高中的暑假开始,已经超过半年以上没有念过书,成绩垫底的我,透过看书去认识nv生,完全就是超级刻意的作法,虽然对方不知道,但至少我会超级不自在。 最後我还是去了,当时的想法是觉得,兴祥都约好了,放鸽子这事真的就超过我一直以来对待朋友北烂的底线,很有可能惹怒他,然後被他g飞。 空气有点冷,在门口ch0u了根菸,我搓了搓手,一个人走上位在二楼的星巴克。 真正的故事,大概,也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这个是缔颖,也是玩音乐的,你应该见过,是我朋友,这个是她同学时璇。」兴祥向我介绍。 她是一个很不怕生不怕尴尬,散发一种暖暖感受的nv孩,该怎麽说呢?那个感受应该来自於她的笑容,她的笑容是真的让我感受到美的,远远b对她的第一印象那单纯的漂亮还要美太多了,她笑的时候苹果肌会上扬,卧蚕会变得很明显,嘴角会露出她的两颗犬齿,带着嘴边的法令纹是这样说吗?扬起,这是我认为美丽的笑容。 最後,只记得我们交换了脸书,我和兴祥送她们到公车站,等她们上了公车看着他们离开。 「嗯第一印象真的很还好,但是感觉个x蛮不错的。」 「他妈难怪你在商科学校还没nv朋友,怎麽第一次见面就在想这种事情的啊?」我一脸鄙视的说。 「再聊聊看再说啦,我觉得她会是个很好的朋友,剩下的我没多想。」 「c!我他妈还没跟你算帐没经过我同意就弄这一出勒。」 当天回去後和隔天,我都不知不觉在脸书看着她上线的绿点有没有亮起,可惜的是,它一直没亮起来。 那天我们聊到半夜两点,什麽都聊,知道了她有个姊姊,而因为自己住学校宿舍的关系,她跟我很像但也相反,我妈妈因为工作关系很长时间不会跟我见面,而她是因为读书关系很常不会跟家人见面。 唯一不同的事情大概是她是一个在课业上是个十分认真的人,她姊姊在外县市读大学,而她为了能考上跟姊姊同县市最好的大学,努力让排名保持在学校的前段。 我一直以来的读书方式,都是非常ai用小聪明的人,对於她的这种努力与持续的用功,也让我佩服不已。 而她对我喜欢的音乐及乐团这件事也有了好奇心。 就这样透过脸书联系,过了快两个月的时间,对一个人的距离和认识再不想只局限在网路了。 「只是不知道怎麽再多拉近距离了,隔着萤幕永远就是感觉少了点什麽。」我说。 「你在开玩笑?」我傻眼的回。 b较麻烦的是,假日回家的她,都在家里附近的乡立图书馆看书,没办法到市区来。 「好啊!那我们就约早上九点好了,好吗?」时璇很开心的说。 久违的起了个大早,那是一个很适合睡到中午的早上8点,我出门走到火车站搭火车,整趟路程大约接近一个小时。 这种时候就只有一定坐在电脑前的之庆能帮我了。 「拜托啦,开一下电脑地图帮我导航一下啦。」我恳求他。 「出来了。」 「有。」 虽然以前的成绩很不错,但我也真的没进过图书馆,我走上去,找到了她,很紧张的在她旁边坐下,她看见我,露出了她的笑容。 「对啊,不然太晚来会没位置,不过我今天三点有补习,所以两点半要先离开呢。」她这样回我。 「嗯!一起加油吧!」 第一次让我察觉这样的自己,我由此感受到她对我而言有多特别,除了对她的许多敬佩与欣赏外,大概就是在彼此不同的世界看见了那一些相同的细节吧。 她在上车之前,微笑着对我说:「拜拜,下次再约。」 「真的假的啦,是这样吗?」听了他的评语後我开始紧张。 之庆说得有条有理,我在听完之後骂了十几声g。 为什麽会有这麽大的失落感呢?因为这是我第一次遇到给我这麽厚重感受的nv孩,一直以来,我算是很正向脑袋也蛮聪明的人,在以前还有认真念书时,都是我带着以前的nv朋友,扮演一个b较成熟的角se。 我们的价值观很类似,我们都认为所有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但是我是属於一个被动的心态,b较是「担心也没用,不如顺顺的过」。 对於一个第一次让我有这麽特别想法和反应的nv孩,我更为今天自己白痴、尴尬无趣的表现感到无限懊悔。 上了个厕所,回到房间带着失望的心情准备睡觉。 「我也是,哈哈,我们下下周要不要再一起看书?」 而我跟她之间却总维持一个很微妙的关系,像是了认识很久的朋友,也像是刚认识的朋友;好像每次相处的结束都会想要多一点点什麽,但是面对她的懦弱如我完全不敢有什麽动作。 打个b方吧,就像是有次在图书馆冷气房待了一整天,和她一起离开的时候。 她没说什麽话,只是把手放上我的手心,我吓了一跳,眼睛直愣愣看着她,约莫三秒的时间,她发现了我在看她,赶紧把手ch0u离。 「对啊,里面真的太冷了!」她笑着说。 即使我们相处的距离如此模糊,倒是有一个决定默默地变得很清晰,就是每次和她看书时,偷偷看着她认真的侧脸,渐渐的开始对自己在课业上的不负责任出现自责感。 於是我开始认真念书了。 「你怎麽突然开始看书了啊?」我妈问。 我妈给了一个很疑惑但欣慰的表情,她还不知道自己儿子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不知不觉,jg进自己、念书,突然就再次被带入我的生活里,因为落後了整整一年半的时间,其实我的进步幅度非常的微小,但是随着段考的接近,我也想好好检测自己,有没有接近她一点点。 「要段考了,现在开始这麽认真哦!」她笑着问我。 「我觉得这次的数学好难哦,我等下回图书馆可能还要多算一些。」 「好!」 「怎麽了吗?」她睁大眼睛微笑着问我。 「好啊!」 终於,段考结束了,而我的名次从班上倒数,前进到了中後的位置,这是个很微小的进步,我丝毫都不满意,但即将跟她单独看电影的约会,还是让我掩不住喜悦。 「怎麽了?看你很亢奋欸。」景源问。 「啊!是哦,那你在高兴什麽?」景源疑惑的问我。 「不一定哦,说不定她并不认为和异x去看电影有什麽啊。」 「你们两个真的是一下就解掉我的愉悦耶」 终於,周末到了,下午的电影,我在那天早上就赶着去剪了头发,提前取好电影票,然後待在百货公司的厕所里整理头发和服仪。 「g!好紧张哦怎麽办?该有什麽行动吗?」我紧张的问。 「为什麽我觉得你在拐我用烂招。」 我一个人站在百货公司门口,心里真的是忐忑不安,反覆思考究竟该不该像之庆说的那样偷偷的做一些前进。 我们一起去吃了顿午餐,午餐途中,她提到一件事。 「啊?然後呢?」我有点吓到的问。 「是哦,因为喜欢你嘛,你们认识多久了?」我问。 「那你对他呢?有什麽感觉吗?」 但是在充满期待的一天听到这些依然心情还是乱糟糟了一点,不过她那句想要当朋友就好,也真的让我放心了许多。 「不然下次给你请!」我这样说。 「欸?那是什麽?」 「嗯?怎麽了吗?什麽东西?」转回来时她说。 除了电影名称叫做钢铁人3以外,其余的剧情啊、有没有续集铺成之类的,我一点也不记得了 而之庆强烈建议的偷偷牵手,懦弱如我最後还是没有做,我们只在电影结束时,微微靠在一起合照了一张,而我在回家後,坐在书桌前,微笑的看着那张合照,大约看了三小时吧。 而这之中每一个新的发展,都好像千年的等待。 在这段三四个月时间的相处以来,我们的距离确实近了不少,我们几乎每周都会一起看书,看完书回家後的睡前,也一定会聊天聊到睡觉,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好像变得很了解彼此,却又好像一点都不了解彼此。 之庆对於我第一次在一个nv生面前失去自信和表现低能这件事,并不感到意外。 2014年的6月9日,我们乐团在经历了许多大大小小的表演後,迈向了升高三休团的最後一场表演。 而那场表演我们很看重,我非常紧张,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这种经历,一件事情过於紧张紧急後,就不觉得另一件也很重要的事情有什麽好紧张的了。 在上台前,我打了三通电话给她,决定在上台前告诉她我对她的感觉。可惜的是,她没有接到电话,我把手机拿给朋友就上台表演了。 周复一周制式的相处与进展,时间就在和她处於一个微妙到很难理解的情况下推到了高二下的期末考前两周。 「应该可以告白了吧,拖太久应该也不好,可能会被定位在朋友。」景源是这样说服我的。 「只是也不能就直接告白吧?感觉该做些什麽事。」我问 「直接亲她之类。」 我开始思考,究竟该做些什麽样的事情,仔细想想,我会做的事情,除了音乐以外就只剩下画画了。 「不然就画张肖像画给她吧。」我这样想。 写了些什麽呢,其实我真的也不记得了,擦去重写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後好像变得很官腔吧。 期末考後,一样和她一起看书的前一天,当大家沈浸在期待放暑假的愉悦里时,我在为了隔天跟她看书而感到焦躁不安。 「听天由命啦!」之庆平淡的说。 那天我紧张到跟她的对话好像也都没有很流利的对应,从十点看书看到了下午五点,我要离开时,我还没把画交给她。 「对对了!我有个东西要给你!」我手忙脚乱的边说边从书包里拿出那个资料夹。 「没有啦,要给你的东西在里面。」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一定紧张到没有停在她身上。 「好,拜拜!」 回家後饭也没吃,就挂在脸书上,等着那个绿点亮起。回想着这几个月以来的相处模式,我突然开始对告白这件事情感到後悔。 晚上11点,她的绿点终於亮起,她也率先密我。 「只是下面的事情,其实我还没有想这麽多,学测剩约半年的时间,我想先等考完试。」印象中她好像有加一个失落的表情。 「在这些相处中,就渐渐的喜欢上你了。」 「那张画你就收起来吧!我很高兴你喜欢。」 除了失落的感觉以外,同时我也清楚,这样的拒绝方式的真正原因应该都是「没有感觉」,这结果在几小时前的坏情绪中,我也早已反覆思考、模拟过几百遍,确实自己太急了。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她一直没有回讯息,这也更坚定了我对於这些猜测的想法。躺回床上,自己好长一段时间感情空窗後第一次喜欢上人,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麽特别的对象,对於这样结束,感到很深很深的不舍与难过。 「对不起!我刚才跟姊姊在讲话花了很多时间。」 两段讯息打破了我刚才的所有猜测。 而故事的转折、起落,我想,也是从这里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