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圈子,以前的金姝贞身处草根圈,现在身处名媛圈,跨度太大,以至于京港以关家千金关媚绮为首的一群人一天到晚管她叫草根名媛。 这个道理金姝贞懂,她是无所谓的,反正从未想过融入什么圈子。不过京港就那么大点地方,难免狭路相逢。 金姝贞喜欢喝到微醺然后进入舞池放纵自己的感觉,扑朔迷离的灯红酒绿中,她没开包厢,而是选择坐在远离舞池的卡座,卡座周围一圈特地被郝妈空出了几个位置,边上站着的几个类似保镖的男人。 “嗯,就这两天的事情。听说了你家的变故,真是给我吓坏了。”老同学惊讶的样子显得做作。 从小到大金姝贞就没什么朋友,在京港读初中的那两年,沈琼是她唯一亲近的人,因此她格外珍惜,哪怕为了省钱饿得夜里睡不着也觉得值得。她以为她们会一直这么要好下去,可惜后来她养父母家里破产,然后不知从哪天起,沈琼开始远离她。她去问,沈琼说:“我爸妈让我不要跟你来往,说免得被你爸妈借钱。”原来她的养父母为了借钱,连她同学的家长也不放过,渐渐名声臭了,金姝贞也被贴上了老赖的标签。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金姝贞对她早就没什么感情了,今天愿意出来见她,出于什么原因呢?出口气么? 她又喝了口酒,“我记得咱们初中有次偷偷跑出酒吧喝酒,结果一杯最便宜的j尾酒就让我们烂醉如泥。” “本来是要挨打的,不过刚好公司破产,所以逃过了一劫。”金姝贞笑眯眯地回答,“说起来,那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玩吧,后来你就……” “怎么会,我现在什么都有了,还有什么好记恨的。” 这时传来哐的一声,“我还以为谁这么大排场,”来人一脚踢翻了拦路的垃圾桶,走过来,“原来是金小姐啊。” 关家也是做房地产生意的,跟沈琼家里不一样,关家的新亚集团是国内排名前二十的大企业。虽然拥有这么一个招人嫉妒的出身,但从五年前关媚绮就看她不顺眼,要说原因的话,大概因为她们身高一样,年纪一样,同样出了名的跋扈,同样ai拈花惹草,并且同样上面都有个姐姐。不过金姝贞不光是alpha,还手握京港传媒一半的gu份。而关媚绮只是随处可见的beta,就算姐姐关媚青跑去当电影明星,公司的继承权照样跟她没半毛钱关系,手里的gu份不到百分之十,加上几年前关媚青竟然执意用自己的gu份挽救京港传媒于危局,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n1taa才变x!”关媚绮上来一拍桌子,手指恶狠狠地指着她,“h姝贞,你给我把嘴巴放g净点!” 金姝贞眉毛抖了抖,“是么?”她低头从手机里翻出一张偷拍照,“那你去skg什么?喝茶?” 关媚绮被拿捏住了七寸,没法反驳,“你!” “扑哧、”不知谁的笑声从昏暗中传来,金姝贞也跟着笑起来。 一旁的沈琼可不敢笑,只管低着头,生怕连带着被这位大小姐记恨。 见金姝贞脸se微变,嘴笨的关媚绮终于抓到了把柄,讥诮道:“金姝贞,你一定不知道你那个野种姐姐几年前是怎么求我姐的吧。” 一旁回答:“对,我也看到了。” 那件事发生在她和傅如苓结婚前后。 不过只维持了几秒钟,她很快重新扬起笑容,“所以呢?那又如何?良心那种东西我可没有。” “啧啧,好可怜。” 这就是金姝贞喝得烂醉的原因。 眼看酒杯酒瓶已经堆成小山,赚得差不多了,郝妈这才终于舍得出面叫停,左右招呼着将人各自送回去。 想了半天不知如何开口,眼看着车已经开到跟前停下,她心下一急,便顺走了关媚绮包里的手机。 目送车辆远去,她吁了口气,正要回去查看金姝贞的情况,紧跟着又一辆漆黑的车停在眼前。 沈琼被x1引了视线。腿迈下来,nv人探出头,头发是同样的漆黑,从驾驶座的位置匆匆下车,jg致的侧脸在她眼前一闪而过,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她,然而一瞬间的似曾相识让沈琼不由自主跟了进去。 “傅总?傅……”她指着里面,“那个人是金姝贞的姐姐?” 沈琼自觉无趣,只好离开。 【啊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傅姐姐好帅!真被小金这个渣a赚到了!】 那两人低下头,恭恭敬敬跟她告了一声傅总。 自从回到金家,傅如苓就很少来这里了。她一面快步跟进去,一面匆匆留意周围。 郝妈注意到她的目光,想说这是去年重新装修的,却又怕她想起以前那些腌臢事,只得改口将今晚发生的事一一交代完全就罢。 “嗐,二小姐高兴嘛,几瓶酒而已,谈什么钱不钱的。”郝妈笑得见眉不见眼,他是风流场的人jg,明白傅如苓这种身份的人并不会真的赊他那几个钱,不过好话能让两人都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跟外面不一样,包厢内没有晃动的彩灯,灯光是暖hse,昂贵的布艺沙发从包厢这头摆到那头,定制的岩板茶几反s着刺眼的光泽,里面的装修同样b五年前更为华丽典雅,金姝贞躺在沙发上,被紧身布料包裹的r0ut蛇一般扭动。 郝妈向傅如苓介绍nv孩,说是这两年刚进来的。 郝妈大概是害怕她碰到以前的老同事,才特地挑的一个生面孔。傅如苓瞥了nv孩一眼,在金姝贞身边坐下。 动作有些暧昧了,郝妈的表情微微一滞,忙道:“好了,这里就留给你们妹妹二人,我们出去了,有事您招呼一声。” “郝妈,你说她们该不会真的是……内个吧?”nv孩凑到他的耳边低声八卦,“我听说她们好像已经……” 她们姐妹之间的传闻,郝妈不是没听说过,他也不是不知道富人圈玩得花,不过1uann什么的,就算见惯了大风大浪,放在眼前到底还是有点、额……难以想象。 傅如苓的目光从厚重的包厢门重新回到金姝贞的脸颊上。由于酒jg的作用,金姝贞的肌肤极为滚烫,上面敷着一层粉se。 傅如苓的手指缓缓沿着她的脸颊摩挲,她的皮肤也是那种毫无瑕疵的光滑,她拂过柔软的绒毛、渺小的毛细血管,手指停在下巴处,热的,软的,像剥了壳的j蛋。 嘴唇。 傅如苓轻轻地将指腹放上去。 她的话语也是含混不清的,只能勉强听懂。 “姐姐……”她呢喃着,但是眼里依旧不明白,甚至更加昏昏yu睡。 指尖好似穿过一阵电流。这一定是错觉,可是她的手指僵住了,片刻才轻轻地按压、r0u动。 温热的两片r0u微微张着,尖的唇角,圆的唇珠,是猫咪一般的形状,唇型圆润而饱满,唇峰也透着骄傲,加之那两颗若隐若现的虎牙,更加显得可ai。 她不由地想。 于是她将手指伸进她的唇里,代替自己的舌头先一步t验。 她想要翻身。 “我很有很有钱……” 酒后的她的身tb以往更加柔软。 傅如苓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去捧起她的脸颊。 她微微屏住呼x1。 她意味不明地注视着她,指腹模拟舌头的动作继续向里,然后顺着sh滑柔软的口腔内壁出来。 手指撬开牙齿。 进去了。 她吓了一跳,那是sh漉漉的软t动物,随着她的靠近无意识地动了动。 无妨。手指暂且离开一些,从上颚到内侧牙龈慢慢地探索。 坚y,柔软,cha0sh,温暖,像内脏的一部分。 心脏的跳动加重了。 “唔、咕……” 也许是灯光的折s作用,就连口水都显得晶莹剔透,格外诱人。 【放鞭pa0放鞭pa0,姐姐终于攻了】 此时金姝贞的鼻息便拍打在傅如苓的脸上,带着酒的气味。她停住动作,她想,或许她的嘴唇同样残留着酒味。 然后她还没得到答案,一只小手便爬上来推着她的手臂。 她的身t微微扭动,像是不满她的靠近。 说完,她低头看去,金姝贞的身上有且仅有一件紧身的包t裙罢了,脱下来的话,只剩一对聚拢款的硅胶x贴,内k,黑se丝袜。 她感到有些热了,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掉,里面是一条宽松的西装k以及衬衫。 傅如苓情不自禁伸手继续摩挲她的嘴唇。 她想,如果za的话,后面她可能就需要从嘴巴向下吻着她的脖颈。 不,其实牙印也不错。 她情不自禁地靠近,但又停住。 下面是她雪白的x脯。 这里也需要留下很多痕迹,密密麻麻的。 傅如苓没有理会,继续下移。 她看着包裹着x部的裙子的边缘。 虽然心里这么想,却并没有动手。 细微的刺激让金姝贞的喘息得以延续,x脯也微微挺起,显得yu罢不能。 原来她里面贴的并不是硅胶x贴,而是布制的无菌敷贴,如果仔细抚0的话,能感受到rt0u的触感。 她会想要说什么呢?不要么? 傅如苓的手指着重在rujiang周围打圈,紧身布料的包裹让rufang的刺激传达地更加到位,不一会儿,妻子的喘息便加重了一些,脑袋微微偏向左侧,像是摇头。 傅如苓将手指立起来,用指甲坚y的部分抠挠着rujiang。 嘴唇张得更大了,仿佛即将发出sheny1n。 傅如苓停下动作,继续向下。她发现妻子的小腹正柔软地起伏,并且小腹的底端因为生理反应而微微鼓起。 傅如苓不喜欢她胯间的这件东西,觉得可恶,不过这也可以成为惩罚的一部分。 神使鬼差地,她想起之前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的一个想法: 让她痛苦,让她陷入疯狂。 蔷薇花香的气味散发出来了,舒服的快感让妻子的嘴唇yu求不满地张阖着,口水再次流出来。 这次不是t1an去,而是吻去yet。 傅如苓抬起头,双目炽热而迷离注视着妻子,似乎要将视线钉进她的身t。 她的身t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起来。 果然唇上还有酒的气味。傅如苓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点一点厮磨,研磨,t1an舐,她的动作如同品尝美味珍馐,同时感受着怀里身t轻微的扭动挣扎,仿佛得到回应。 她应该进去了。 “唔……” 如果要形容的话,大概就像即将渴si在沙漠里的旅人,突然品尝到梦寐已久的清澈甘露一样。 “唔、唔……”怀里的妻子拍打着她的手臂,喘息地越来越厉害。 没关系,反正到了第二天她就会忘记了。 她立马停下了动作,遏制住yuwang,喘息着。她感到妻子下t的b0起越来越坚y,双腿无力地蹬着沙发。 下面就是惩罚时间了—— 可金姝贞却不能感到快意。 尽管她求饶着,哭泣着,可她丝毫不介意被自己占有,不然她不会用那种看猎物的眼神看着她。 她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她感觉腰有些酸,这是自从分化以来不曾有过的。 她回忆起那种sh软的入骨的快感。 那种被侵入、被破坏的yuwang像蚂蚁一样啃噬着她的神志。 金姝贞回过神,她看了妇人一眼,接过茶水抿上一口,“有个客人要来。” “什么都不用。”她无意识地0着指甲顶端,已经补上,可她却又不期然想起上回傅 她绝对想要吃了自己。 “对了万妈,”她叫住正要转身离去的妇人,“这件事不能让姐姐知道。” 虽说不必准备什么,到底这里冷清了太久,转头万妈就去仓库将陈年的g果瓜子都摆了上来,还像模像样弄了个果盘。 金昭华没啃声,她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是缺少锻炼的缘故么?她竟然感觉有些吃力。 金昭华飘忽的目光忽然一定,没头没尾地说:“姝贞,你赶紧跟她离婚!” “我一直就想说,你们应该离婚!姝贞,她是疯子!”说到最后,她目眦尽裂,可她压着声音,因此显得更为癫狂。 “妈,这个以后再说,今天我有更重要的事。”金姝贞站起身,对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的万妈说:“没事,我去接。” 她的眼珠子瞪着,里面像藏着一把火。过了一会儿,那火焰逐渐熄灭下去。 那nvx来到金昭华的面前,依次摘取帽子和墨镜。 高三的林可卉对傅如苓的敌意几乎直接写在了脸上,以至于刚吃完晚饭,林可卉就被林叔叫进书房谈话。 “你在给谁甩脸子?”林叔说,“人家好歹是客人,我和你妈就是这么教你的?” “说话!” “不喜欢也得喜欢!这是你爸的工作!” “你、”林叔气噎,半晌,语气软下来,“可卉啊,这是真正的金家大小姐拜托爸爸的,理解一下,好不好?” “你应该听说了吧,金姝贞,金家走失二十年的nv儿,她过两天可能会来我们家,到时爸爸介绍你认识。” 良晌,书房的门从里面被打开,林可卉抬眼瞪着她。林叔从后面走来扶着她的背拍了拍,她才收敛目光,垂目点了点头,然后径直钻进自己的房里。 傅如苓告了一声:“林叔。” 傅如苓淡道:“林叔,我现在已经不是大小姐了,您直接叫我如苓就可以了。” “我没事,林叔,可卉很可ai。” “嗯。” “不会,”她的手搭在书桌前椅子的椅背上,拂过,沿着桌面轻轻地滑动,“很有生活气息。” “谢谢林阿姨。” 她在床边坐下,也不知想些什么,就发着呆, “请进。” 说完,她深深看了她一眼。也许是同情,也许是不忍,她的手动了一下,像是想要抚0她的头,但是她忍住了。 “嗯,好,我会的。”她好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