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爹杀了锦衣，还买通了所有人，假装锦衣是意外身亡，想糊弄谁啊！独独我不相信，锦衣他为人谨慎，他许诺过我，要陪我一生一世的，不可能会那么不小心！” 说到此处，芳乐欣便没有在说下去了，满脸都是对这个世界的失望。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无奈，正义往往姗姗来迟。 “除了萧家的人之外，还有很多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也被你养的那些邪祟害了姓名，冤冤相报何时了。”楚暮道，他那张稚嫩的脸做出那等复杂的表情，掺和在一处，显得他人小鬼大的，颇有些好笑。 芳乐欣咬牙切齿，牙龈几乎要滴出血来：“胡说！你以为他们就是无辜的吗？他们那些能来参加萧家的婚礼，那些不是贪污百姓的民脂民膏？那个是手里没沾过血的？你以为，我当初没有找过他们帮忙吗？可是那些人，表情上一副为民做主的模样，转头就和那萧家的人勾到一处了！” “那你知道吗？今日萧家为了庆祝婚礼，大请宾客，其中家眷里还有孩子，那些人和你的血海深仇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难道也害了你家锦衣？” 这几句话，楚暮用稚嫩的声音说了出来，孩童的声音还带着些软软的味道，本来是质问的语气被他这么一说，让人听出些可怜来。 她颤抖着声音，询问声越发小声，到了后面几乎呢喃。 楚暮悲伤地点头：“我去的时候，大人还好，有些年级稍小的孩子，哪里抵挡的过那些邪祟，根本无反抗之力，好几个已经被吃的只剩下布料了。” 过了半晌，她才问了一句：“是吗？” 这句话也不知触动了小芳何处，她沉默良久，道：“并无。” 芳乐欣很快收敛了情绪，道：“要怪，就怪他们倒霉吧，就像我和锦衣一样，我倒霉的被萧锦看上，倒霉的让萧家知道我有喜欢的人。” 楚暮最初还对芳乐欣有一些恻隐之心，却没想到她这么执迷不悟，早已被怨愤迷了心，被杀戮染红了眼。 听完芳乐欣的话，楚暮沉默了。 他也曾在那种情况下，选择了一条自己最擅长的路线，只是最终没有实现罢了。 楚暮并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默默退到江子陵身后。 楚暮顿了顿，低下头，移开了视线。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江子陵道。 “但是我并不想残害无辜。” 江子陵看着水镜中的萧家，手掌微微一抬，水镜瞬间破裂。 这时候，一个声音从芳乐欣身后传来，让她浑身一颤，猛地回头看去。 是萧锦！他不知何时竟然已经醒来。 “是我做的，又如何？”芳乐欣抬起头，直视着萧锦，眼神冰寒。 “那你为何不早告诉我你说出来，我肯定不会ot萧锦艰难地开口说道。 “不会纠缠你。”萧锦道。 “可我说过，我明确与你说过的，我说过我有喜欢的人！”芳乐欣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