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元白坐在床上,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暴露在他眼前的红肿女穴上,他对于双性人并不陌生,因为他男朋友年玉就是,他操得不少。 他通常都是肏他的后穴。 带着一股凌虐的美感,少年身体上全是他留下的牙印。 夏乐全身疼得要命,特别是自己的私密部位,像是被人用硬物不顾他死活地杵烂了,他知道闻元白醒了,他实在疼得厉害,都不用装,眼泪就止不住地涌出来。 见闻元白迟迟没说话,他睁开泪眼蒙眬的眸子,手腕上昨晚挣扎留下的伤,无声诉说着男人的暴行。 闻元白闻言,对上他的视线,没有错过他委屈又害怕的神色,少年脸色苍白,肩膀上是他咬出的牙印。 他先从抽屉里找到了钥匙解开了夏乐手上的束缚。 他听见闻元白说的话,手捂住脸,扯过被子盖在狼狈的身上,哽咽的语气虽然含糊却十分坚定:“不需要赔偿,不需要” 闻元白内心有些愧疚,但是不多,他甚至在怀疑,他就算醉酒也不至于会毫无理智的强奸男人,更何况是他男朋友的好友。 旋即,他又想到了夏乐曾经对着熊平说的,喜欢他,所以也是因为喜欢他,就算被强奸也不需要补偿? 可想而知,男人吸吮的时候有多用力。 也是了,闻家家大业大,他又是闻家的独子,只要招招手就有成千上万的人张开腿给他操,他根本不需要强奸。 闻元白知道自己的权势和资源。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让你强奸的。”夏乐哑着声音问他。 闻元白穿着黑色的睡衣,胸膛露出大半,胸肌鼓鼓的,身材极好,他没有说话,对夏乐确实有怀疑,因为他来到他的房间这件事就是很奇怪。 闻元白见状,可有可无地说道:“别激动,我不怀疑你,昨晚是我的错,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闻元白没有拒绝,他抱起了夏乐,用毛巾卷住他,他抱着自己的衣服,不肯在闻元白房间里留下自己一丝的痕迹。 闻元白将人放到床上,便走了。 少年看着镜子中苍白的脸庞,他对着镜子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又收敛了笑意和温柔,面无表情地说道:“闻元白操你大爷的。” 他全身泡在温水中,水上立即漂浮起白絮般的东西,夏乐曲着手指去碰那肿胀不堪的畸形肉缝,泡在温水中都是火辣辣的疼,伸进一截就已经疼得不行,他半蹲着,咬着牙抠挖着里面射进去的精液。 等夏乐咬着牙清理完,他心中已经骂了闻元白八百遍了。 直到此刻,他才相信,夏乐真的是无辜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突然就感冒了。” 他心中对于年玉并没有多少愧疚感,这只是一场意外,他并不打算让年玉知道,他不想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游轮十日游也接近尾声,夏乐的病好了,人也瘦了一圈,此刻正和年玉站在一起聊天,他脸上带着温柔又暖光般的笑,嘴角浅浅的微笑让人莫名觉得舒服。 熊平的眼睛都看直了:“操了,不是我说,夏乐是真好看啊。” 熊平没说话,讪讪一笑。 闻元白的视线也和他们一起落在阳光下的两人身上,若是单说漂亮,年玉要长得更加精致一些,但是夏乐像是更受阳光的喜欢,落在他发丝的金光,衬得越发温柔有味道。 他眼眸微闪,这几天时不时会想起那天他肏他的场景,少年雪白的长腿被他攥在手上,压 那时候的夏乐没有这时候游刃有余、温暖漂亮,而是流着泪拉着他的手腕,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双腿抽搐着,被插得口水和眼泪飞溅。 夏乐和年玉结伴走了过来,两人都是不抽烟的,所以刚刚走远了些。 熊平试探性地伸手牵住他的手,夏乐只是抬眼看他一眼,没有挣开,熊平开心地咧嘴,捏得更紧了。 “哇,一起去游泳吗?”年玉笑起来有两个可爱的梨涡,摇晃着闻元白的手臂撒娇。 然后大家就决定一起沙滩游泳了。 夏乐热的直冒汗,却也没有办法,他刚刚去看自己的身体,胸口粉色乳头旁边两个大剌剌的牙印,咬得深,留了疤。 年玉有着震惊地看着夏乐:“啊,不是,乐乐,这大热的天,你穿这么多,是想中暑吗?” 他勉强笑了笑:“我感冒还没好,就先不下水了。” 夏乐躲在大伞下面,静静看着他们玩闹,在他们看来的时候,时不时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打了会球,年玉他们下去冲浪了,他戴着遮阳帽和墨镜,躺在沙滩椅上,显得有些懒散悠闲。 闻元白将冲浪板扔在地上,拿起桌上的冰镇柠檬汁喝了起来。 “你的在那边。”他指了指另外一个插着绿色吸管的杯子。 “我刚刚把我的椰汁喝完了,又点了一杯”夏乐解释道。 “怎么不下水玩?”他倏地开口道:“给你转的钱,为什么又转回来了。” 鬼知道夏乐花了多大的决心才把那一百万退回去。 “”闻元白。 距离上次的游轮之游,已经过去十多天了,闻元白是学校学生会的主席,他是大一新生,新入会的新人。 “算了吧,都不熟,我想想就觉得不好玩,而且闻哥说下次单独带我出去玩儿。”年玉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年玉神采飞扬,神色逐渐明媚起来:“哎呀,大熊对你也很好啊,昨天不是还给你买了奶茶了?” 年玉脸上带上了自豪骄傲的笑,仿佛夏乐夸奖的那个人是他一般。 而闻元白和其他学长副主席,则是姗姗来迟。 见人群中发出一阵喧闹声,二十几个人在空旷的草坪并不显得拥挤,夏乐抬眼看去,只见五个男男女女从不远处走近,他眯着眼从人群中一眼看到了闻元白。 闻元白嘴上叼着烟,白衬衣的袖子微微撸起,露出恰到好处的小臂肌肉,气质禁欲冷淡。 闻元白微微一怔,今天才知道原来夏乐也是他们学生会的,之前从来没有注意过他,那天问了转账之后,两人很少有机会见面。 夏乐在新人里面算是长得清秀的,因为性格好,被部长和副部长所喜欢,也和其他学生会人员相处得很好。 夏乐脸颊因为烤东西,已经是汗流浃背了,皮肤白里透红,显然没想到会被cue,手忙脚乱地拿起啤酒瓶站起来,摆手说道:“没有,没有都是大家一起弄的。” 闻元白就看见夏乐瞬间瞪圆了眼睛,像是小鹿般无措,他拧着秀气的眉头,仰头也学着女生的样子喝酒,小小的喉结缓缓地滚动着,那喝不完的酒从嘴角流了出来,顺着白皙修长的脖颈顺着锁骨流进衣服里。 夏乐喝得满眼通红水润,才勉强喝了半瓶,他捂着嘴摆手,道歉:“对不起,我喝不了这么多,我” 夏乐抓紧了酒瓶,视线游弋一瞬,便对上了闻元白狭长的凤眼,怔然一瞬,他垂下眼睫,不敢再看。 夏乐并不意外地喝醉了,乖乖巧巧地坐在位置上,抱着一个抱枕发呆,视线有些迟钝,脸颊红扑扑的,眼眸润润的。 闻元白正巧在角落抽烟,便听见了两个女生的谈话。 闻元白闻言眉梢微微一皱,视线巡视一圈,真的没夏乐的人影了,要说她们口中的权学长,确实是个烂人,还是出了名的烂人,惹的麻烦事不算少。家庭,也许正好需要这次机会呢,你别惹事” 到底顾及,夏乐是个好男孩儿,又是他男朋友的好朋友,不能让人这么作践了。 “呦,醒了?”权天宇咧嘴笑了一下。 妈的现在人都要出事了。 夏乐脸都憋红了,到底是个成年男人,就算喝醉了,动起手来,权天宇差点抓不住,当即倒在草地上,权天宇抓着他的头发,巴掌扇到夏乐白净的脸上。 “妈了个巴子,老子干你是给你脸,还敢反抗?”权天宇从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的、拇指大的瓶子,放在夏乐鼻子下面嗅了一下。 夏乐心中恨得要命,自己阴沟里翻船了,性子也倔强,不想让这人得逞,他被拖到了洗手间,身体开始冒着热气,肌肤下的血管似乎都骚软起来,呼吸微微急促,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权天宇望着那张清秀的脸,眼底闪过欲望,小嘴水润的红,那双眼睛透着一股清澈又纯真的诱惑。 夏乐疼得面容扭曲,虽然酒精的侵蚀让他的痛感有些迟缓,却也后知后觉无比清晰地传入脑海里。 夏乐眼泪刷刷流了下来,被强奸的恐惧占据了他的身体,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对于强奸这件事,都是一场毁灭性地摧毁。 权天宇扶着自己阴茎,怼在了夏乐被打肿的脸上,肆无忌惮的蹭了蹭,铃口冒着的水渍,将他半边脸都蹭的光滑水润了。 “妈的,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贱货。”说完,权天宇便伸手大力掐开了他下颌,将那滚烫的鸡巴戳了进去。 权天宇动作一顿,抬眼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隔间门口的那人,惊得手一松。 他一把抱住了闻元白的裤脚,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哽咽的声音响起:“救救我呜呜” 权天宇收起自己的孽根,扯起一抹冷笑:“怎么着,闻少想英雄救美?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就是个烂婊子。” 他抓着闻元白的裤脚,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腿,可怜见儿。 “你走吧,到底是我学生会的人,让你在团建的时候强奸了,我面子往哪搁?”闻元白淡淡说道,他没有什么给夏乐打抱不平的意思,只是以公事公办的语气说着。 见人离开,夏乐才放下心来,他垂着眼,鼻尖挂着泪珠,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站不起来,没有力气我”夏乐努力想要站起来,却腿软地摔倒,额前的薄汗涔出,呼出的气息都是异常灼热的。 夏乐眼睫沾湿了泪水,他眼底的清明逐渐被情欲占据,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额头贴着男人的脸颊,他狼狈又羞耻地说着:“我闻哥,我好像被下药可不可以帮我一次,我不想要别人。” 少年吐息滚烫,抱着他的脸,那湿湿软软的唇贴了过来,想到少年之前嘴里被人插进了鸡巴,他拧着眉头,偏头躲过他的吻。 闻元白手指按在夏乐泛红的唇角,眼神冷淡又疏离,说话的话却让人夏乐头皮发麻:“怎么可以拿舔过别人臭鸡巴的嘴来亲我?脏死了。” 他脑袋里费力地分析着闻元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吸进鼻腔的气体药物,无孔不入地钻进夏乐的身体里,他弯着脊背,双颊贴着他的手指,嗓音乖巧又软绵:“对不起我可以洗干净的,学长你帮帮我我不想要别人,只想要你。” “不要,都不要,只要你”夏乐沁出水汽的眸子,像是被雨打过的海棠花,清丽、漂亮、带着糕点的软糯。 “呵。”闻元白把玩着他的下巴,眼神冷漠中带着深埋着的恶劣,他低声审判般说着:“真贱啊。” 夏乐湿润的睫毛颤了颤,两行清泪从眼尾落下,咬着唇,满脸委屈和难过,他声音哽咽,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裤脚:“我是挺贱的,我还是没有忘记学长,所以接受不了别人碰我是我不要脸,对不起年玉” 他说话断断续续地含糊不清,更显得语调软绵,眼眸盈满溢出的泪水晶莹剔透,眼瞳里印着闻元白带着微不可察轻蔑的表情。 夏乐难耐地淫哼一声,身 像是惑人的美人蛇,却又充满了懵懂。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把年玉和他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他从小众星捧月,闻家独子的地位将他托到了一个极高的位置。 所以他并没有任何的背叛年玉的负罪感。 闻元白在逼仄的洗手间,晃眼的灯光下,看着活色生香的夏乐,说一句实话,若是他对他半点意思都没有。 但他还是来了。 闻元白脸色冷漠,似乎不为所动,抬起手臂,没什么联系地圈住他的上半身,将人提了起来,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闻元白没有带着他回自己的住的房间,而是随意找了一个休息间,像是这个轰趴馆里唱歌的地方。 闻元白站着,只开了一个小灯,他低着头,脸上阴影显得莫名森冷:“鸡巴不硬操不了你这个骚货。” “知道要怎么样让我硬起来吗?”闻元白嗓音冷冷淡淡,像是凿不开的坚冰。 像一只小白兔。 他伸手想要解下闻元白的裤子。 夏乐手指微微曲着,握着拳,头摇晃得像是拨浪鼓似的,眼泪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不不是的。” 夏乐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表情。 夏乐看着眼前热乎乎的、半软着也依旧能看出规格的性器,耳根无意识地红,闻元白的性器不能说很好看。 夏乐脑袋里一瞬间疑惑了,明明闻元白全身都这么白,鸡巴却这么黑,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 他嘴巴太小了,含住顶端小小一截,用柔软湿腻的小舌头,像是舔着冰棍似的,绕着那龟头反复打转舔吮,将闻元白被榨出的少许、腥味汁水,纷纷吞咽进嘴里。 正在缓缓硬起来,变成一个炙热的铁棍。 夏乐舔得浑身发热,含在嘴里的那个东西像是尝不出味道了,只知道囫囵吞枣地吞进去。 “嘴巴张开一点,吃进去。”他命令似乎开口。 夏乐听话地努力张大嘴,蠕动着舌头,想要努力吞咽,窄小的喉口反复收缩,想要吐出这个野蛮的家伙,干呕的感觉直冲脑门。 少年像是砧板上的白玉,喉咙被打开,手被拽在男人手里,那根粗壮的东西在他嘴里冲撞了,像是要将他的喉咙刺穿。 里面窄小又柔软,紧致又有吸力。 闻元白抱着夏乐的脑袋,将他的口腔当作自己的鸡巴套子操了十来分钟,才松开,夏乐当即想要吐出来,但是被他冷声阻止了:“继续舔。” 闻元白觉得舒服,从兜里掏出烟盒,把玩着打火机,看着夏乐慢吞吞又极其勉强地吃着他的鸡巴。 闻元白看着他,少年白皙的手指抓着他的性器,一双湿润的眼睛乖乖盯着他看。 也许夏乐主动送上门来的,所以闻元白不觉得珍惜,也可能是这才是闻元白本来的样子,在年玉面前只是在演戏。 瞧着甚是诱人。 他上衣完好严谨,裤子解开一点,点烟间眼神凌厉地看向夏乐,似乎带着催促和不耐烦。 见少年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他皱了下眉毛,重复道:“逼掰开。” 可怜得像是小奶猫。 夏乐他靠在沙发靠背上,葱白细长的手指似在发抖,伸出三个手指,玉似的脚尖羞耻地蜷缩着。真地打理,他没有黑色的阴毛,白白净净的,只有白软的绒毛。 里面软肉在瑟瑟发抖,又从更窄小的甬道淅淅沥沥地淌出水来,湿润了整个花穴,像是早晨的露水。 他攥着夏乐的脚踝,直接将人拉着转动了一下,他坐在沙发上,夏乐远离的靠背,捂住的掰着逼,给闻元白看。 夏乐脸上全是热汗,却又觉得指尖发麻,用力抱着自己的腿,身体想要闻元白更多的抚摸。 像是在菜市场验菜还新不新鲜。 就像就像闻元白想拿滚烫的烟头来烫的逼。 “学长呜呜你别烫我穴”夏乐求饶道。 夏乐嘴里说着不要,害怕,却其实更加紧张激动了,似乎在跃跃欲试地,想要被烫。 “不想被烫,逼为什么流这么多水呢?”闻元白语调没什么起伏,如果不是那越来越硬的鸡巴,只怕还以为他是什么坐怀不乱柳下惠呢。 闻元白见他还敢顶嘴,当真想让那即将落下的烟灰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烫到他,偏手将烟灰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