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淮将宽袖往后收了一些,伸手便敲了敲墨沉的脑袋。 墨沉被这一敲,人也清醒了许多,不过目光依旧是放在沈顾淮的身上,极其自然道:“想师尊。” 沈顾淮当即便夹了一块鸡腿塞进墨沉的嘴里,轻哼了一声:“巧舌如簧。” 谁知,下一刻墨沉便凑上前朝沈顾淮而去,将沈顾淮抱在了怀里,嘴当即察觉凑了上去。 沈顾淮呜咽一声,本想吐可是却被墨沉遮掩的严严实实,根本不给他机会。 沈顾淮也只好妥协,回抱住了墨沉。 直到沈顾淮喘着粗气,制止住墨沉的手时,墨沉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墨沉的脸上明显的带着一股失落,应了一声好。 这峪北城说来也是有意思,这最大的一处竟是那赌坊。 虽不知墨沉来此所为何事,但既想来,那便来吧。 墨沉也知晓,并未强求。 也不知会不会与上次那样,南宫尘离一下令,这些人便都离开了。 赌坊中的赌徒在沈顾淮思想落下一刻,已全离开,唯独留下的便只有这些已经开的赌局。 “沈宗师,十年不见,活的倒是比谁都好呢。当初假死,倒是害惨了梧焦。”南宫尘离轻哼了一声,语气之中透露着强烈的不满。 打得过,他自然会打。可若是打不过,他也不会硬碰硬,自寻死路。 南宫尘离听后明显已经动怒:“所以你便想要他死是吗?他可从未想过要害你,看你在那望山之峰过的如此不好,便想为你出气。” 沈顾淮倒也没有嘴软,当即便怼了回去:“梧焦算计我多年,难道就不该死吗?我与梧焦的事,恐怕也轮不到南宫坊主来训斥!” 沈顾淮本想再说,却被墨沉拦住,对他摇了摇头。 “我师尊也不曾害过你,这又该如何说?” 南宫尘离听后,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畏惧:“这不还没伤到吗?墨少主倒也是闲情雅致,闲到极致,连我派的人也敢拦,你别以为你是魔尊看中的人我就拿你没有办法,我有的是法子将我曾经失去的都抓回来。也有法子对付你们。” 墨沉这人废话从不多说,既然不说明缘由,那墨沉也只好动手。 九钧随墨沉的意念而出,剑身如若风雾,一吹便无影无踪,直向南宫尘离。 南宫尘离闪过,不过还是留下了伤痕,剑穿透高座,回到墨沉的手中。 “我……要他的命。” 南宫尘离也只是看了一眼墨沉手中的九钧,便将宫尘抽出,丝毫不畏惧。 南宫尘离最是擅长银针伤人。可变化大小。随心而变。 不管是死是活,也与沈顾淮无关,他不想管任何人,更不想管这些害他的人。 或许墨沉说的是对的,该动手时还是要动手的,不动手只会使人变本加厉,不知后退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