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焦恫疑虚喝的看着沈顾淮所站位置,清了清嗓子:“沈宗师还真是好算计,知自己不可杀人,便将我交与望山之峰。沈宗师难道不知,这与害人没什么区别吗?” 薛牧应并不知梧焦话中说的都是什么意思,只晓得这些话似乎都是针对于沈顾淮。 沈顾淮:“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起,听的薛牧应只觉得奇怪,但终还是相信沈顾淮,没有搭理梧焦。 梧焦还真是讨厌沈顾淮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沈顾淮瞧了梧焦一眼,随后说道:“我有要事与薛尊主说。” 在看到是沈顾淮的那一霎那,习羽的眼里满是错愕,心里更多的其实是心虚。 习羽整个人都是低着头,更是以最快的速度将梧焦带了出去。 “沈长老有什么话想说的,直说便是。” “你……” 沈顾淮摇了摇头:“不是,与上次的事无关,只是觉得有些累了,不想再担任下去。” 薛牧应也没有强迫他留下,便也道:“既沈宗师想要离开,那便离开吧。我不强迫你留下。” 若是被墨沉看到,想必会跟着秋不尽,倒是不要给自己添麻烦的为好。 沈顾淮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个给薛尊主,莫要让墨沉知道了。” “不知。” 薛牧应也没有强行挽留沈顾淮,既已决心要走,说再多的话,也都是浪费口舌罢了。 沈顾淮说出此话时,没有片刻的迟疑,当即便从口而出,传入了薛牧应的耳中:“薛尊主可否传音讯出去,就说我已经病故,马上便要安葬了。或者再快一些,最好是在墨沉赶回来之前将尸首埋下。” “为何要这般做?” 说他是真的想过这种日子,还是为了逃离,都没有什么区别可分。 沈顾淮虽面上不在意生死,其实心里还是会怕。 薛牧应沉默了许久,整个脸色都暗沉了下去,低沉应道:“好。” 见薛牧应应下,沈顾淮的脸上也有了笑意,在此谢过:“那便多谢薛尊主了。” “沈宗师可有定下日子?” “明日?如此紧迫吗?” -------------------- 小剧情: 谢沂白:“我不许!” 洛寒:“师尊果然是最喜伤人心啊。” “沈宗师只需将尸首备好便可,接下来的所有,都我来便可。” 薛牧应听到沈顾淮如此之说,心里也是有些过意不去:“莲花居依旧是沈宗师所住之所,若是沈宗师不嫌弃,可暂住一晚莲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