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问渠随后直接席地而坐,站的久了,都有些累了。 “师尊!”洛寒可不想听他们讲一些废话,自己在写一边一直被绑着,可不是那么的好受。 洛寒就站在沈顾淮的身后,扯了扯沈顾淮的袖子:“师尊,我们走吧,这个人身上都是记忆,没有离开的法子。” 沈顾淮并没有听洛寒的,而是将洛寒带到了墨沉的身边,叮嘱着道:“你看着洛寒,我与他谈谈。” 洛寒心里再不愿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先听着沈顾淮的了,然而沈顾淮一走,两人就松开了手,一副冤家的模样。 洛寒可不理他说的这些,哼了一声:“墨师兄说话这么难听做什么?” “你对我说这些,我倒不在意,对别人说我也不在意,可你要是对师尊这样说的话,那就真不好意思,我替师尊来说。” 就算他心里真的有过不去的坎,也不用这样吧? 沈顾淮并不知道他们已经起了争议,往着楚问渠的方向走了去。 墨沉与洛寒二人只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并看不到他们在里面都做了什么。 楚问渠眼中带笑:“既然是我俩之间的谈话,当然只能我们两个听到了。” “我想问,五十年前沈长老是因为什么才离开。” “五十年前,也就是我弟弟楚清许死的那年,沈长老都去了什么地方,之后落得一身伤回来又是什么情况?” “是吗?”楚问渠直勾勾的盯着沈顾淮,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说谎,是不是在骗自己,可当看到他眼神中一点变化都没有,甚至满是一股柔意。 可又怎么可能。 楚问渠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然而就在沈顾淮没有丝毫防备之际,手里一直蕴含着的灵力,瞬间朝着沈顾淮而去。 沈顾淮低头看着这袖子上的血迹,还有手臂传来的刺痛,秋不尽顿时出现在了沈顾淮的手中。 楚问渠见他丝毫没有要动手样子,手中一直汇聚着的灵力也都尽数收回。那么无情的一个人,是不可能不会出手的,恐怕是真的认错了。 “刚才有个东西靠近,一不小心就伤了沈长老,实属是不好意思。” 楚问渠那还会一直待在此处,立马就走了,这里只是一个阵法,随便动用动用灵力便可以离开,只不过他去不了别的地方,只能一直被困在鹤观城,永远都离不开。 想给徒弟改个名字:白棪斓。 楚问渠离开,屏障也随之散去。 洛寒当即就跑了过去,拉住了沈顾淮的衣袖,眼里都有了水雾。 沈顾淮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洛寒的头,安抚着:“一些小伤,无碍。” 沈顾淮抬眸便看到了墨沉那呆呆愣愣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 轻唤了身旁人一声:“师尊” 直到过了许久,墨沉走来之际,沈顾淮方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