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年岁见长后回过头来看,原来她只是单纯地好这口,喜欢这种柔软得像只小白兔一样的男子。
姜拂玉忍不住出力将他拉到自己的腿上,林愫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闷哼一声。
姜拂玉垂眸看着他被姜瑶抓乱的头发,心想她女儿干得可真棒,这就给了她正当的理由将他的发冠摘下,让他泼墨的长发散落在软榻上,与松软的毛毯交织在了一起。
林愫浑身一阵颤抖:“你做什么?”
“替君绾发。”
姜拂玉摸向自己的身后,竟然是将自己的发带给摘了下来,玉白的手指缠绕着红色发带的一段,另一端落在她嫣红的唇上,被轻轻含着。
只是她的手指在他发间穿梭了半天,依然没有给他将头发束起,摩挲间,反倒是给他衣服拉下去了不少。
林愫微皱眉,伸手阻拦,却不料中了计谋,真是好一招引蛇出洞——姜拂玉牵着发带绕过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捆在了一起。
他愣了一下,猝不及防撞进她的双眼中,倒也没有拒绝,只是问道:“要在这里吗?”
这方软榻看起来有点小,而且不结实,经不起折腾。
“嗯。”
回复他的是懒洋洋的一声。
姜拂玉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因为哭泣而变得滚烫的肌肤炙烤着她冰冷的指尖。
他可真会哭,泪水把她的裙子都湿了,在她双腿上留下一片水渍。
姜拂玉勾起他的下巴,情迷之下正欲去触碰他的双唇。
自从上次寿辰以后,他们像是重新回忆起了年少时动情欢愉的滋味,对这些事情也得心应手,愈发不知餍足起来。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这时候会有人进来。
就好像外面的宫人们并不知道光天化日之下,正在批阅奏章的女帝和哭得不能自已的郎君会在里头发酵,产生如此这般不可描述的化学反应。
加之小公主实在太受宠,她来景仪宫的时候,女帝从来不加阻拦,所以大家默认女帝会允许她进去,也没有通报。
今日在景仪宫外当值的是徐芳菲,对姜瑶及其友好,跟姜瑶在外头说了几句话后,就微笑着目送她进去了。
千万种巧合凑成了一个天大的过错,这个过错给姜瑶小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创伤。
姜瑶绕过屏风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对交叠的身影,好在两人还处于一种前奏的调情期,衣服还算完整,就是动作看起来有些难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