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逐渐失去温度,没人记得过去多久。 “这是她活该!” 滚烫的泪水落在白柯脸上,再真心的忏悔,也无法将伤害蒸发不见。 “白柯,你醒醒!” 哭泣的人,声音哽咽,颤抖地抚摸着白柯的脸。意识到什么,她赶紧查看白柯下面,穴口的撕裂清晰可见,阴唇鼓鼓的,明显肿大。 这是这自己做的吗?像有另一个人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阴暗的念头付之于行动。 “为什么不可以?妹妹太贱了,怎么玩弄都行。不是说喜欢你吗?这该是她要承受的。” “你滚呀!” “我做不到。” “你别想这样做。” “闭嘴。” 总有一天,她会受自己蛊惑,把妹妹囚禁在家里或者杀了她。 夏禾然红了眼,对抗着内心的冲动,意识要撕裂了一样,互相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夏禾然神情冷漠,细细打量着白柯的裸体,指尖在上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划过,病态的跪在白柯身上,亲吻淤青的膝盖,为白柯做起来口交。 她惊呼:“姐姐!” “醒了?我们继续。” “疼?你不会忍着吗?就像之前一样,讨好我,用你的下贱的身体。” 她艰难地呼吸着,“姐姐,你把我当什么了?” 身下的人摇头,迫不及待的解释,不敢再试探,说:“他向我表白,我拒绝了他。姐姐,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他抱我,我觉得很脏,姐姐,我和他没有关系。” 夏禾然闭上眼,呼吸急促,头像裂开一样,脑袋里两个她在争吵。 “我没尽兴,你不觉的她哭泣的样子很迷人吗?” “我们都不无辜。” 夏禾然痛苦的样子,吓坏了白柯。她要去抱她,自己的一只手被绑住,她挣脱几下,被勒的生疼,要去解开发现是死结。担忧的问:“姐姐,你怎么了?” 夏禾然起身翻找着什么,在抽屉找到一个自慰棒,透明的棒身有凸起的疙瘩,打开后嗡嗡蠕动。 “别怕,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就要证明一下。” 白柯嘴唇颤抖,眼泪一直无声的掉,心中该死的存有侥幸,姐姐会轻轻对待她的,颤巍巍地说:“要……怎么证明?” 夏禾然兴奋极了,乖狗狗,很好。她亲了亲白柯嘴角,舔去她脸上咸咸的泪水,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乖,趴过去。” “啪!” “姐姐!” 窸窸窣窣,夏禾然用衣服带子把她双手都绑住,弄好后命令道:“别怕,屁股撅起来。” 夏禾然极有耐心的亲吻着白柯后背,引得那人一阵颤抖,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想要姐姐喜欢,就好好表现!知道吗?乖狗。” “当然!” 但想到浴室的遭遇,她眼神黯然,自动说服自己是自己做错了事,姐姐不是故意的…… 把所有的伤痛埋在心里,找个并不自洽的理由,独自消化,白柯习惯了这样。 而夏禾然此时心中充满嘲讽,狗配得到喜欢吗?特别是一条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