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吧，我要去俱乐部一趟，我想你的目的地也该是那里才对。”
布鲁斯钻进驾驶座，远远对维克多喊了一声，维克多也不客气，当即冷笑着坐到副驾驶上。
在关闭车门的同时，他忍不住感慨一声道。
“啧啧，居然是布鲁斯韦恩给我开车，我他妈做梦都不敢想类似的情节。
不过，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去俱乐部了，终于想起来要看一看你的小弟们了？”
“他们不是干得不错么，我检查过他们的犯罪记录，要比帮派其他部门少至少八个百分点。
他们都是成年人，不需要我去多操心什么。
至于你们，我也只希望你们能把现在的风气继续发扬下去。”
布鲁斯回应一声，同时发动车子离开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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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边逐渐后退的风景，维克多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笑道。
“嗯哼，继承并发扬，还真是充满正能量的说法。
归根结底，我们这群老黑帮就只是怕了而已。
恶人还得恶人磨，这可是老大那边的家乡话，有老大那种无法理解的家伙踩在头上，任何一个混蛋都得考虑一下触怒老大的代价。
那个代价可比被送进监狱要残忍太多了。”
说到这，维克多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根香烟。
顺便还给布鲁斯分了一根，问到。
“你要来一支么？”
“不了，多谢。”
布鲁斯面无表情的拒绝到，维克多则美美的将香烟点燃，继续说道。
“现在的哥谭，其实就连我都有些不理解了。
在此之前，我可想不到哥谭居然会变成如今这样。
奥兹瓦尔德这种混蛋居然去竞选了市长，而且还干的不错，甚至号称市政厅的工作远比在帮派里还要简单。
至于警局，那群原本只能给我们当狗的家伙，如今也在戈登的带领下重新崛起了，哥谭警察居然真开始有作用了。
而我们的小弟，现在也从街头混到了更牛逼的地方，就连市政厅和警局都招了一大批身家还算清白的混小子去做事。
放在以前，这简直难以想象，哥谭从来没有警察放屁的空间，但他们现在不止放屁，而且还让混蛋们觉得有点香了。
至于现在的哥谭黑暗面……见鬼的，你知道我看见那个小丑搞事情的时候有多激动么？
如果没有那个小丑站出来的话，我都快忘记哥谭是什么样子了。
哥谭就该是那种人肆虐的地方才对嘛，哈哈～”
大笑之余，维克多美美的吐一口烟雾，继续笑道。
“你知道么，布鲁斯，我猜哥谭还会有第二第三个小丑出现的。
但他们也做不到什么，因为老大和你们这群混蛋，实在比我和法尔科内的时代要强的太多太多。
在我眼里，未来的哥谭反派，他们的人生实在是太悲惨了，因为他们的疯狂迎来了你们这批混蛋的……更深邃的疯狂～
嘿嘿，我可真想为他们祈祷，阿门～哈哈！”
话音落下，维克多潇洒的将烟头弹出车窗，让烟头砸在附近一辆车的驾驶座玻璃上。
火星和烟蒂将开车的家伙吓了一跳，那家伙立马拉下车窗，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对维克多竖起中指。
正打算关上车窗的维克多听着愈发逼近的怒骂，便从怀里掏出手枪，朝窗外伸了过去。
谁知对面车子也是这么做的，一把枪口已经从那辆车的驾驶座伸了出来。
“法克鱿，光头的混蛋，呸，你他妈的怎么不回家去吃你妈的奶呢！
不会抽烟就别抽烟，你想让老子把你的烟屁股塞到你的屁股里么！”
“哟吼，哈哈，这他妈才是哥谭该有的味道！
布鲁斯，开好车，我来给他点厉害瞧瞧！！！”
听着侧方司机的怒骂，维克多兴奋的收起手枪，接着便一把推开车门，探出上半身抓住了对方车辆的门把手。
“嘿，维克多，你他妈的……？！！”
眼看维克多如此疯癫，布鲁斯不爽的骂了一句，同时尽力保持着两辆车子的距离。
虽然维克多这种行为在布鲁斯眼里，已经可以送进监狱反省几周了。
但布鲁斯总不能让他被逐渐分开的两辆车给拉断才是。
而布鲁斯保持车距的同时，维克多直接攀在另一辆车的车窗上，把手伸进车子里，一把抓住对方耀武扬威的手枪。
用手指死死卡住对方的扳机之后，维克多手上用力，直接用对方的枪托给对方来了两个垫炮。
打的对方头破血流的同时，维克多把手枪抢在手里，接着用枪口往对方的嘴里塞。
直到枪口终于钻进对方的喉咙时，开车的布鲁斯终于不满的对维克多大喊一句。
“维克多，够了！”
“放心吧，布鲁斯，我心里有数～”
维克多回身对布鲁斯竖起拇指，接着用唯一和对向车辆联系的拿着枪的手，对咬着他枪口的家伙说道。
“至于你，伙计，不敢开枪就不要把枪拿出来！
我毫不掩饰自己一直是个混蛋的事实，但你他妈的掏枪掏的也太利索了，蠢货！
现在，咬住你的大枪枪吧！
不敢开枪的人，就只配用嘴含着这个见鬼的东西，哈哈！”
大笑声里，维克多松开手枪，重新回到布鲁斯的副驾驶上坐好。
看着整理衣物的维克多，布鲁斯沉着脸说道。
“我以为你会干掉他，而他……似乎也值得一死。
我刚查过他的车牌和犯罪记录，他有过两次强奸未遂的经历，其中一个目标还是他姐姐的女儿。
哥谭可真是座见鬼的城市，该死的，随便在路边都能遇到这样的家伙！”
“哈哈，这才是哥谭的常态，布鲁斯。”
听着布鲁斯的话，维克多大笑着回应一声，接着重新点燃一支香烟。
一边兴奋的品味香烟的滋味儿，维克多一边对布鲁斯解释道。
“老大虽然干掉了猫头鹰法庭那群让人恶心的玩意，但那可不代表他能洗清这座城市的罪恶。
而这座城里又有多少罪恶呢？
我可以不客气的说，凡是在这座城里不靠家族的遗留，让自己拥有一辆不错的车，还能交得起中额房产税的混蛋，他们起码干过一两次犯罪的活才行。
这座城里的穷人，可没有除了犯罪以外的任何发财途径。
所以，这座城里的每一个中产，实际上都是罪犯，或者至少是罪犯的帮凶！”
说到这，维克多吐出一口烟雾，接着对布鲁斯问到。
“话说回来，你不是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么，怎么今天反而要去俱乐部了？”
“我有些尝试要做，维克多，我需要打印一套唐顿的雕塑，然后找几个家伙对着他的雕塑祈祷。”布鲁斯轻声回应道。
闻言，维克多猛猛一愣，接着惊叹到。
“法克！”
只见他双眼冒光的说道。
“我就知道他是神，老大他终于不装了么！”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