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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吸管插入玻璃瓶,递到女孩身前:“喝了药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温度计看了吗?有发烧吗?”说着说着,女孩突然肩膀耸动了一下,深深呼出一口气,攥紧了床上铺好的被单,整个人脊背僵直像在拼命克制什么,她立马上前扶住女孩肩膀,面色焦急:“怎么了?”从她这个角度看不到唐沫的表情,只能看到被她咬的快要滴血的下唇以及小巧白皙的鼻子,她正欲蹲下身,不料下一秒腰间却传来了极有压力的紧缚感,前方一股重力袭来,她被扑的后退一步才堪堪撑住。唐沫紧紧箍住了她。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她产生了浓烈的不适感,下一秒意识到这是唐沫时身体的紧绷感又骤然消失。在女孩抬头时,身子僵在原地。小姑娘白皙的脸庞上浮着一层薄红,又像是娇艳欲滴的粉,泪水像荷叶角连串流下的露珠一滴滴往下掉,布满血丝的眼里痛苦、挣扎、祈求完全不像是从一个孩童眼里可以看到的。路思凉下巴抵在女人的腹部,触到那片温暖时,心中的悲怆和浓烈的爱意交织着无限放大。她嘴唇艰难的动了动,目光如飘零的烛火,又沉重的惊人:“你不要嫁给他,我娶你好不好。”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声线沙哑苦涩,如同已到达绝望边缘的人发出的一声声嘶力竭的呐喊。从门边到床上的这短短几步她却疲惫的像度过了漫长的一生。女人的温柔与记忆中如出一辙,哪怕性格不同,对她那份周到与耐心细致始终不会变,这让她更难分辨梦境与现实。再也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能明晰她自己的心意,那些无法宣泄于口的汹涌爱意如终于脱笼的困兽,在广阔天地重申自己的存在。这应该就是她和苏君砚之后的缩影吧,她就静静待在一个角落里,看着对方结婚、生子、然后,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过着,与她完全无关的幸福生活。有些东西,你拦得越紧,它反而会越激烈的提醒你它的存在。她之前从来都没想过,以为只要躲过了片刻,之后都会万事大吉。但只要她还在意苏君砚,就不可能听不到她的消息。既然她阻挡不了这场反复折磨她的洪水,那索性就让它将万物都摧毁。比起未来她注定和苏君砚做个陌生人的恐慌艰涩,她发现之前那些在意、逃避的东西都在听到他们会有孩子的瞬间,如北风呼啸,一下子消失了踪迹。她什么都不在乎了。苏君砚,我喜欢你,再也不会害怕犹豫了。…模糊的视野在路思凉彻底说完这句话后重归黑暗,苏君砚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的脸颊从耳后蔓延上大片红粉,像雪地里成片生长的红蔓。原来凉儿是想太多,怕自己不会喜欢她,才会疏远自己的。虽然路思凉这场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她先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害羞和微窘,接着就是难以言喻的巨大狂喜外,想起那濒临崩溃的面庞,她心脏就隐隐作痛。凉儿应该忍的很难受吧。如果不是路思凉那边先断开连接,她…她肯定会抱住她的。苏君砚抿了抿唇,冷着一张脸,耳尖却悄悄红了起来。“你这么急做什么,都知道你对你家凉儿宝贝的很,但你就不能再等等?”郑可馨抿了口茶,姿态像个二大爷,“你现在去要干什么,告诉她你就是苏言,你也喜欢她?难道你就不想听她亲口对你说她是怎么想的,主动来找你?”苏君砚一怔。她确实想知道。虽然她想到了个大概,但她想亲耳听听路思凉怎样想的,又会做出什么选择。如果说在任务世界她对凉儿可以算了解,但那也是不被世俗困扰只受任务约束的世界。每个世界凉儿都为了任务做出了不同的伤害她的行为,她知道是被逼无奈,也从未怪过她。虽然她对这段感情有信心,凉儿也如她所愿像每个世界里一样爱上了她。但现实世界真实却也不纯粹的多,她不知道路思凉会不会在意的更多,那些东西在凉儿心里又有多重。见苏君砚顿住,郑可馨继续道:“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听我的,给她个机会,让她来找你表白。路思凉这种人看起来性子慢,但对她想明白的事,就是个行动派,我不会看错的。”站起身,表情突然变得暧昧揶揄:“还有,不是我说您,就你这…去了知道怎么安慰人家?”她与苏君砚公事多年,对她这表姐了解的很。强势那面只是对外人和她不在意的人,在情感上笨拙又被动的很,只要对方开始主动,她肯定就招架不住了。当时苏君砚这个极其要强的人一脸困扰不已的模样来寻求她帮助时,可是让她小小惊讶了一番。要知道就算在最开始公司转型时,她也没有向任何人寻求过意见,愣是凭着一股狠劲闯了出来。她当初说要去找路思凉问个清楚,要不是她帮她分清楚了利弊按住了她,只怕她早就坐不住了。又抓不住重点,万一跑去找路思凉后吵起来…啧,想想都可怕。路思凉要是真不在意她,那去问了也没用,要是在意她,这样去问反而会起反效果,让这个缩头乌龟彻底躲进龟壳里。所以她后来找了个主意,让苏君砚找这个培训机会探一探,又怕演技会暴露选择清除了记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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