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槐衣温柔的笑了笑,抓住奶奶的手:“阿奶,我回来了。”陆堇安见槐衣始终未回答她,抓住女人的胳膊正欲询问,下一秒肩膀上的力量就让他吃痛的松开了手。“劳驾,放手。”一看起来很温柔的女子站在了洛槐衣身旁,语气温和,却只有他知道刚刚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似有千斤重,晚一秒松手就会被压碎。路思凉见小姑娘还是不理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突然表情一变,阴冷的视线猛的拴住了不远处的女人。曲盈盈浑身一僵,只觉被猛兽还可怕的东西盯住,止不住颤抖起来。女人的视线如同冷蛰的毒蝎,心中那些的想法顿时无所遁形。她就像在巨人脚下苦苦抵抗的小人,如同看蝼蚁般巨大的压迫感让她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路思凉无声做着口型,下一秒就见女人脸色唰白的疯狂点头。她淡淡收回视线。这女子看起来温温柔柔的,灵魂的味道却肮脏的很,被嫉妒所污染,还一个劲的盯着她家槐衣瞧,恶毒之意昭然若揭。“那大妖还未清除,但已向我保证不会再害人,他日如果再出现兴风作浪,我必定取她性命。”洛槐衣神色淡淡,却吓得路思凉浑身一个激灵。在众人的欢呼声和疑惑声中,偷偷瞧了眼小姑娘面无表情的侧脸,耷拉下肩膀,像只被抛弃的大狗狗。…槐衣还在生她的气。“巫女大人为何不直接将那妖怪杀死?”有一个人弱弱喊道,声音过于独特在嘈杂的环境中十分明显。洛槐衣抿了抿唇:“我无法胜过她。”就在众人惊异瞬间,再度开口:“不过诸位可以放心,她不会害人。但森林不止这一个妖怪,现在正处非常时期,大家仍应时刻戒备。”虽然现在十分平静,但光凭路姐姐一个人要管住整片森林还是吃力了些,未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与其让他们活在虚妄的假象里,还不如时刻保持警惕。虽然大家仍旧满腹疑问,但谁也不会质疑巫女的话,未作思虑纷纷应和。“巫女姐姐也需保证身体,莫要太操劳了。”一个小男孩傻嘻嘻的摸着后脑勺。路思凉瞪了他一眼,见洛槐衣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转身,她瘪瘪嘴,也连忙跟上去。走到殿内后她偷偷去抓小姑娘的手,见人未挣开,心中一喜,赶紧绕到人身前讨饶:“槐衣,不要再生我气了嘛,我好好反省了,下次肯定不会了。”“反省了什么?”洛槐衣心里有些好笑但面上不显,她刻意冷落了她许久,但女人软乎乎的态度一出气她气马上消了大半。只是这榆木脑袋,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吧。白天的时候她见女人换了副与之前和小时候都不同但依旧很好看的面容,她想问为什么不换回小时候的模样但记得她们还在“冷战“,所以忍住没理她。现在这副样子反而更贴合她在自己面前有时候软萌又傻傻的模样,更浅更薄的嘴唇微微嘟着,软软的眉毛下瘪可怜兮兮,倒是更让她舍不得生她气了。回握住女人的手,褪去了装出来的冷淡气息,恢复了往日在女人面前有些软乎乎的雪团子模样:“路姐姐记得我与你说过的话?”不欺不瞒,真诚相处。见女人眸光微闪,不自在的抿了抿唇,她继续道:“我知道路姐姐一直在瞒着我什么,虽不知是何原因,但我会等你愿意解释清楚那天,还有,希望路姐姐可以明白,槐衣只想待在路姐姐身边。”她平日里也不是直球的性格,但指望这榆木脑袋开窍,只怕是要等到下半辈子了。一开始她只是因为女人不懂她的心思而有些憋闷,她是希望可以早日回去守护村子,但现在村庄恢复太平,她已通知陆堇安有什么事就告诉她,她立刻传送回去便好,吾心安处是吾乡,她虽责任在肩但只想陪在女人身边,没想到女人却不解其意的非要将她推远。推远就算了,还又瞒着她,所以她才这么生气。但现在又突然觉得相爱本是不易,她又何必一定要执着去弄懂什么,只要面前人的心仍旧是她的就够了,她可以让自己不去计较。小姑娘的语气认真,目光专注,忍不住又强调一遍:“我不生你气了,但你不可以做让自己有危险的事,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理你。”就算是警告,语气也温柔的很,丝毫不忍加重语气和苛责她。路思凉十分感动,洛槐衣逆着光站着,温柔又有些害羞的看着她,一个眼神胜过千言万语,空气中的因子美好的不可思议。她突然心念一动,突然上前一步搂住洛槐衣的腰,在小兔子脸色爆红手脚慌乱的同时,笑了起来,低头含住了面前的红唇。尚未出口的“这是在外面”被堵住,洛槐衣紧张的揪住女人胸前的衣裳却并未推拒,长长的睫毛簌簌颤抖着落下,唇张了一条缝,让女人的唇舌在她唇齿间轻轻厮磨,羞的脖子都泛着红。知道要适可而止,洛槐衣脸红的像被雨水冲洗的娇艳稚嫩玫瑰,路思凉松开了她,手掌在小姑娘耳后爱怜的揉着,又对着粉唇啄了几下,鼻子皱了皱嗅了嗅小姑娘身上青涩又香软的气息,愉悦染上眉梢,温热的气息扑洒在洛槐衣面上:“抱歉,没忍住。”语气却没多少认真反省的样子,眼里还带着遮掩不住的笑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