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展现出自己的价值……”摩西的双眼开始逐渐迷茫，却又渐渐地坚定了起来， “那就好。” “这一次自己吃药，应该不需要我来喂你吧？” 还是需要多加教导才能带他出去。 他很清楚十年磨一剑的道理，越是难以管束的野猫，在驯服之后就越是好用。无论是罪刃还是亚瑟，他们也确实为自己做出了相当之多的帮助。 作为被家族所摒弃的安息人，他的身份就代表着他未来能为自己做出更多贡献。当然，欧曼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如果摩西接下来也无法证实自己的价值，那么他也会被欧曼放弃，同时夺走他的法术印章。 “喝完了。” “很好。”欧曼满意地笑了， 同时，打一巴掌给一颗糖也要持续，毕竟摩西的精神状态已经很差了，如果继续压迫下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只有这两点同时施行，才能驯服这只野猫。 摩西的眼中似乎溢出了一些光彩，却又很快黯淡了下去， “你觉得我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欧曼意外地挑了挑眉。 “我不记得自己以前是干什么的，也不记得自己曾经的愿望了……” “我……我可以出去吗？” “我可以不要待在这种地方吗？我一直都在这里待着……这里好黑，好狭窄，让人好难受……” 他似乎急于证明自己，甚至连被束缚住的脚踝都忍不住跌倒了一下，可那只手还是紧紧抓住了他的袖子， 果然如此。 对于欧曼而言，他实际上并不是不能将摩西带离这里，但是还是那句话，如果他不能乖乖听话，那么欧曼也是不可能会答应他的请求的。 “想。”摩西点点头。 “但是，你应该也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事。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你应该还记得吧？” “以后会努力？嗯？以后是指多长时间？”欧曼眯起了眼睛， “……信任的机会？” 欧曼半蹲了下来，他拾起一缕对方的长发，指尖亲昵地捋了捋， “能。”摩西用力点了点头。 很好，看来这种疗效确实有用。起码现在的摩西能够勉强控制住自己了。 “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伴随着那扇沉重的门降下，站在门外的罪刃也终于现身。他有些担忧地看着欧曼，欲言又止。 “玛丽又传来什么消息了？”欧曼看向他。 “没什么能力，野心倒是挺大。”欧曼冷笑道， 玛丽嫉妒着淖尔的位置，可她却不知道淖尔在暗中也做出了不少努力。虽然表面上是在摸鱼，但是图书馆内部的行程她可是管理地井井有条，并且她很有先见之明的投资了不少新能源的产业，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