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做好心理建设,二姐一个翻滚迅速闪现到老妈面前。
她原是想为我争取休息时间,没想老妈那是看她都不看一眼,迅速将搥打目标转为我,主打一个哪边退缩就为难哪边。
这让我明明才好不容易从坡上爬起来没两秒,又马上第二次被打下山坡去。
可恶,想必是我们那宛如过家家的战略,被老妈一眼看透了若执掌啊。
这下我也被打到鼓起勇气,和二姐一起,对着老妈一前一後就是一阵扑咬。
不想老妈也是不肯轻易让我们得手,直接一爪一巴掌搧过来往我们脸上。
二姐确实反应快,瞬间闪开那掌然後用头对着老妈面门顶了上去,坚持不退让,却再次被老妈推下山坡。
我连忙接替顶了上去,用身T将二姐和老妈位置隔开,争取给二姐喘息时间。
一拳一拳我直直挥在老妈面门,见她仍是一副像在被抓痒也不痛的模样,我只能渐加重力道,再也不收着力了。
在我使十分猛拳用力进攻的情况下,终是将老妈b到几根竹子围起来的角落。
这时二姐也很快从老妈背後那侧夹攻过来,我们三只熊如此僵持不下好一阵,三方坚持不收嘴又不收掌,最终以老妈轻轻我们俩头表示赞许来做为结束,这才成功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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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就这样,我们在老妈物理意义上追打下,算使用团战相互配合至少保住自己。
「对不起,妈妈以後可能不能再一直陪在你们身边了。」又要和自己孩子经历分别,老妈似乎心情上有些不太能承受。
可即使这样,她依然摆出一脸为我们所学有成而感到很骄傲的表情。
「不必感到抱歉的。」我说。「因为您已将所能留给我们最好的都交给我们了。」
老妈似乎以为我说的是她教给我和二姐的野外生存技能,因此她只是摇摇头。
但其实我说的可不是这个,当然,虽然也可以是这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