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舍得出来了？”罗秀珍坐在沙发上，距离厕所不远，里面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呜呜呜……” 臀峰肿了两指，新鲜的指印交迭处泛起紫砂。 “灌干净了，呜呜呜……，姑姑。”罗麦羞耻道。 “啊，姑姑……” 罗秀珍打开袋子，挑出一件白色裤子：“穿上这件我看看。” 虽没有完全露出屁股，但腿间依旧凉飕飕的。 撅起的臀部不再掩藏在布料里，而是完完整整的全部露了出来。 罗秀珍不在意道：“你不就是小孩吗，还是个心眼多的丫头。还没长大就想当大人。” “呜呜呜……”罗麦羞耻哭了。 “听清楚了，呜呜呜……”罗麦羞耻得想钻进缝里。 同学如果知道了，肯定又会笑话她…… “路元，在家是这条规矩，在外你自己看。她要是回到家没自觉光着屁股，你也不用提醒，直接打就是了，打个十次百次，我看她敢不敢忘。” “惠子这种老实的都穿开裆裤穿到高中毕业，就更别说这心眼比筛子还多的丫头了。” 罗秀珍折起毛线裤，注意到边上哭哭啼啼的罗麦，扒下她的裤子，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去墙角跪着反省去，少在这假惺惺流眼泪。” “手抱头，腰下去，屁股给我撅起来，撅高！” “不敢，姑姑，呜呜……” —— 罗秀珍挑出小的、褪色的和完整的里裤，挂上她带来的衣服。 罗秀珍把不要的衣服一件件装进袋子里，说：“我等会儿得走了，人来电话了，麻将叁缺一，我得去。“ “刚讲的规矩，你必须坚持下去。” “你现在不把她压下去，是想让她以后爬你头顶上吗？” “你觉得她今天害怕吗？也只是有点吧。”罗秀珍嗤笑道，“别看她今天哭得可怜兮兮的，她这年龄哭才是正常的，不哭才说明出问题了，趁现在还早，还来得及纠正她，你一定要严格按照规矩来，该怎么罚就得怎么罚，不能松口，让她知道个怕。” 罗秀珍语重心长：“你需要严厉对待她，路元，不能心软，敬畏是需要累积的。” “嗯，”想到了罗路元小时候，罗秀珍道，“过去的事不提了，现在这个家是你当家，是你说了算，你得好好建立威严，让她怕你、敬畏你，知道吗？这样以后才不会出乱子。” “嗯，下楼吧，看看罗麦那丫头偷懒了没。”罗秀珍提起装了半袋的袋子，感慨道：“你爸显然在她身上没怎么花心思，你看她浑身懒散的模样，出去就是个缺乏教养的野丫头。挨完打不知道自觉去墙角跪着反省，还站在边上哭，怎么，打错她了？光在规矩方面，你就得下大功夫让她刻在心里，印在肉里。” 那是在一年冬天，罗路元第一次见她，那时惠子还很小，刚上小学，见到他时，上身穿着毛衣，下身穿着开裆的毛线裤，露出的屁股红彤彤的，显然刚被教训过。 她乖乖巧巧的跟他打招呼，也没缠着他玩，在大人们顾自聊天的时候，自己走去墙角罚跪。直到罗秀珍让她起来，她才走到他身边坐下，坐姿也非常规矩，上身挺直，下身双膝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