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钧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看了眼傻白甜的自家姑娘。三个人尬聊了一会儿,秦雯聪女士的夺命Call打了过来,催促池夏做好饭。池夏无奈,连声答应。她没想到自己也有当煮饭婆的一天。牧静自告奋勇地说要帮忙,池夏汗颜,也不好意思打击她的积极性,只好让她洗一些硬菜。到了晚饭的时候,秦女士压轴登场,还拉着看上去乖顺安静的牧静聊了一会儿天。和池父聊天的生硬氛围完全不同,牧静和秦女士反而很合拍,聊起一些医学知识,牧静也能答得滴水不漏,有模有样。秦女士聊得投入的样子,甚至饭前拉着牧静的手,说和牧静一见如故。牧静一向司马阴郁的脸上也露出彬彬有礼的微笑,看上去就像是个三好学生。饭后,秦女士神助攻,让牧静睡池夏那屋。池夏洗完澡后,见牧静坐在床沿上,低垂着脑袋,一副奇怪的样子,便开口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只见牧静低头不语,双手却是紧紧抓住床单,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突起狰狞,下一刻,牧静瞪着一双血丝明显的眼瞳,目光晦涩混乱地刺向池夏,后又似乎在极力挣扎,眼眸里闪过一丝清明,声音喑哑道:“绑住我,快点!”池夏愣了半秒,行动快过大脑思考,下意识听从了牧静的话,迅速地找到牧静之前放在她包里的手铐,像是排练过无数遍,趁着对方反抗还没有那么激烈,熟练地将牧静两臂拷在了床头。牧静像是被池夏的行为刺激到一般,开始做出反抗,嘴里发出嘶吼的声音,再次望向池夏的时候,眼眸里尽是仇视与厌恶。第76章 痕迹“乖, 牧静乖,没事了,没有人能伤害到你。”池夏一把抱住想要挣开手铐的牧静, 柔声安慰到。温暖的气息扑了牧静满怀, 她的双臂被牵制地无法动弹, 池夏柔软的发丝蹭到了鼻尖, 白皙温润的脖颈近在眼前。牧静混乱的眼眸愣了片刻, 接着深深地嗅了嗅眼前的人,眼眸里浮现出痴迷的神色, 下一刻,她薄唇微张,露出尖锐的牙齿,狠狠地咬在了池夏的脖颈上。池夏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一声惊呼,脖颈处的刺痛让池夏瞬间清醒,牧静这一口来得突兀而凶残, 像一只嗜血的野兽,没有留丝毫的情面。“牧静, 痛, 轻一点。”池夏娇声道, 一只手搭在牧静的肩膀上, 强忍着疼痛,似拒非拒,她轻轻地抚摩着牧静的头发,希望牧静可以冷静下来。牧静嘴里衔着那一块, 牙尖微微松懈了几分, 当听到池夏娇滴滴求饶的声音后,眼眸微微颤抖, 嘴唇轻启,小心地在那处研磨了一番,最后留恋地舔了一口,松开了口。牧静晃了晃脑袋,闭上眼睛靠在池夏的脖颈处发出痛苦的低吟声,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狼,在寻求依偎。“不是我,是她自己掉下去的。”牧静小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小到转瞬即逝。“好了,好了,牧静,没事了。”池夏没有听到牧静念叨的话,依旧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手掌轻缓地抚摸着牧静的头顶,耐心安慰道。牧静平躺在床上,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原本疯狂的眼眸逐渐垂下,狭长的眼睫忽闪出柔和温顺的弧度,头颅虚弱地耷拉着,单薄的嘴唇发出细微的喘一息声。半晌,池夏察觉到牧静没有了动静,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松开了紧攥着她衣领的手,慢慢地挪开身子。牧静闭着眼睛,似乎是感应到了池夏的离开,下意识地伸出手,随后手掌轻轻地落回了原地。池夏起身后,摸了摸牧静咬到的那一块,还带着火辣辣的刺痛感。心里暗自腹诽牧静那家伙是属狗的吗,咬得那么狠。随后,池夏拿着湿纸巾走到一面镜子前,只见一大块青紫在白净的脖颈上招摇的彰显着,不禁一阵头痛。这要是被爸妈看到了,还不知道让他们脑补多么激烈的画面。池夏轻轻地擦拭着那处,再看向床上睡得一脸安详的牧静,顿时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拎起来暴揍一顿。可能是池夏的怨念太深,牧静的眼皮微微颤抖,不一会儿便睁开了眼皮,露出了一双寒潭清澈的眼眸。清醒过来的沐戚只觉得大脑一阵阵剧痛,刚想要用手按按太阳穴,却发现双手被紧紧地铐在了床沿上,一时间不得其解,眼眸略带迷茫地朝池夏看去,渐渐聚焦,变得一片幽深。“宝贝,你玩得挺花。”沐戚声音低沉带着些雾霭沙哑。池夏听到沐戚的熟悉的语调,惊喜地朝她走了几步,开口道:“戚戚,你回来啦~““我还以为你很失望呢,你和别的人在床上做了些什么?”沐戚的目光一下子就被池夏脖颈上的痕迹吸引住了,顿时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种念头,眼眸微眯,夹着浓郁的醋意。“我……我没有,戚戚,你听我解释。”池夏被沐戚抓奸的目光刺得站立在原地,再瞅到沐戚一副凌虐美人的模样,便觉得有口难言。沐戚眉头一皱,坦然地躺在床上,目光静静地凝视着池夏,一副静待她解释的模样。“牧静这个人格的存在你是知道的,她失控了,所以我把她绑床上了。我和她没有做别的。”池夏举起手,满脸焦急地解释道,甚至想要发誓让沐戚不要误会。“那你脖子上的痕迹怎么解释,我那个人格丧心病狂到得了狂犬病,然后咬你,还咬到了那么私密的部位,而你没反应过来,就让她得逞了。”沐戚骂起牧静来也毫不留情,盯着池夏脖颈那处,整个语气都跟醋坛子打翻了一样,酸得不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