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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盐(7)(1 / 1)

这次的月考格外平静,聂清河考前找刘老师说定了考后她再做一遍理科班的试卷,刘老师犹犹豫豫半天,一边说着:“啊呀,我觉得你们这样不行的……”一边还是极力隐藏笑意的同意了聂清河的提议。毕竟对于他这个新人老师来说,有聂清河这样一个出se的学生能跟理科班对打,也实在是太有脸面了。 闵亦宁很及时的把消息传递到聂清河的耳中,“听说程晋川生病好几天了,现在都还在医院打点滴呢。” 闵亦宁小j啄米似的点头,“我把邹喻叫过来你问问?” 闵亦宁露出促狭的笑容,趁聂清河巴掌还没落下,赶紧岔开话题道:“对了!咱们周末去积南巷的烘焙店吧,那个店主现烤的面包,还有现做的雪花冰特别好吃。” 忘记追问闵亦宁还有谁,临了到周末时,聂清河接起电话才知道程近屿他们也在,好在程晋川因为生病没来。还有除了闵亦宁以外的人在的话,就太不好耽搁时间了,聂清河换了鞋就急匆匆往家门外跑,光顾着赶时间,不留神踩滑了花园小径上的鹅卵石,一个踉跄崴了下。这下她只能放慢速度,一路扶着院墙,走出小区大门后打了个车。坐在车上的聂清河一边看闵亦宁发来的定位,一边估算下车后还要步行多久,不能坐车直接到的积南巷实在太为难她了。 聂清河看到他刚走出来的地方是关山市的福利院,程晋川跟福利院的老师挥手道别,走出好几步后才将拳头伸到嘴边掩饰咳嗽,他剧烈的咳嗽引得后背上下起伏。 聂清河跨上一边的人行道,她一瘸一拐的走到程晋川身后,掏出了纸巾递给他,迟疑着最后还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你还好吗?” 聂清河收回手,“不是听说你去医院打点滴了吗?” 聂清河强自镇定,看着他的眼神分辨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我看你好得很,脑子转得可快了。” 聂清河看着他,有些不解,“你想我问你什么?” 聂清河被他一连串pa0弹一样的话说愣在原地,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程晋川。程晋川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指刮了刮自己的鼻梁,他再对上聂清河目光时,放低了些声,“或者,你只用告诉我你怎么了?” 程晋川的眼眶是还没褪去的红se,看起来像极了一只无害的白兔,他有些认真,“我是问你怎么一瘸一拐的。” 程晋川紧接着说:“你看走过去还有好几百米,你走不过去吧?” 程晋川这才露出满意笑容,仿佛正中他下怀,“很乐意。” 聂清河仔细看着路面,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从福利院出来?” 聂清河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样的行为跟程晋川自尊骄傲的x格,不大能对上来,他竟然会乐于助人吗? 聂清河不迭否认,“没有没有。”她努力寻找合适的措辞,“只是……看不出来你这么……这么有ai心。” 傍晚的街道上,太yan还有余晖,但醺h的路灯已渐次亮起,淡薄晚风挟起凉意开始席卷,风穿过行道树时,扑簌声就像是一只手搅动了满树繁叶。步行道上行人还在稀疏,但往来接踵。在喧嚣与宁静交替点的城市,其实很容易让人忘记不快。这时候还没有霓虹的晃眼,这时候车水马龙已经落幕。 聂清河坐下来,从包里拿了纸巾推到程近屿面前,还没来得及回答闵亦宁的话,程晋川就接过了话头,淡定说:“是我拐带她的。” ----------------------- 小聚散场后顺着路往回走时,聂清河跟邹喻家住得都b他们远,送了闵亦宁,最后在邹喻的再三保证和聂清河的极力劝阻下,程晋川和程近屿才作罢打算跟邹喻一起送她回家的想法。 聂清河敏捷地接住,肯定地说:“能的。” 聂清河拧开瓶盖又拧回去,打了个哈哈,“怎么可能?” 聂清河回视了眼邹喻,又看向面前的人行道,她把手背在身后,小心的踩在砖石相接的缝隙上,“怎么这样说呢?” 聂清河点头,“我记得那句台词,‘靠近一点儿,你’。其实靠太近了,才什么都不大好看清。”一向是个思维跳跃很快的人,用一句话就明白他想问什么并不意外,邹喻的声音郑重了一点,“那你的心事不就是这样吗?”他一口气喝完剩下的半瓶可乐,“心事像不像一个手法高明的魔术师?你深陷在yu知而不能得知的渴望里,你试图找到出口,可你置身在迷雾里,你靠得太近,一个人是做不到旁观自己的。所以你找到的到底是出口,还是歧路?” 聂清河终于抬头看邹喻,她眯了眯眼,“你怎么不来读文科?出口就这么厉害。” 聂清河撇回头,她喝了口果汁,走快了几步。接着又听身后邹喻说:“你别想换话题,我今天就是来说和的!” 如果把聂清河形容成一个极度克制又理x的人,那实在是很贴切,但她的慌乱已经开始有迹可循。邹喻一向是双看人很准的眼睛,轻而易举就在方圆之外戳穿了聂清河的试图掩盖,看穿了聂清河不想深陷与程晋川的关系中。 或许聂清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克制什么。 偏偏最近是梅雨季节正盛的时候,常常都是连绵y雨,等了好几天的机会,好不容易等来今天的大课间时雨停了,又因为场地sh滑取消了课间锻炼,简直是绝好的机会。聂清河叫上同学就拿起单反直奔教学楼下,架好脚架后,就开始调光圈焦距。 散不去的水雾朦胧中,程晋川直直站立在聂清河身后不远处,聂清河停下的目光与他正好相遇。程晋川双手cha在k袋里,额前碎发被水雾浸得有些润润的耷下来,不知道站在那里站了多久。他对上聂清河目光这件事也毫不心虚,半点不闪躲。虽然这个人很好看,赏心悦目,但聂清河反而觉得危险,被他看得心头慌起来,有些承接不住和他的对视。 聂清河这个想法才迅疾闪过,她的手臂就已经被程晋川眼明手快的拽住,她径直扑进了程晋川的怀里。程晋川身上有柑橘调的清新味,相机镜头戳到他x口时他显而易见的疼得倒ch0u了口气,他低下头时正好能停在她耳边,“有这么害怕吗?聂清河。” 聂清河深x1一口气,强行平静自己的情绪,“程同学,请问你以后能不能不要一声不响地站在我身后?” 课间时间显然已经不足够再重新拍一段了,聂清河狠狠摁下关机键,把相机塞到一旁进退为难的同学怀里,“重新找时间再拍这一段。” 聂清河刚想拒绝,预备铃就敲响了。程晋川笑得一脸得逞,“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屋漏又偏逢夜雨。” ----------------------- 话是这么说,一进教学楼上楼梯聂清河就一步跨两层,思政老师是个小老太太,出了名的不好说话,要是迟到了她谁的面子都不给的。就算是这样,在聂清河刚刚上完楼时节还是24小时限免叭,这样也不会影响到追更的姐妹们,还可以让我有填坑的信心,希望大家理解呀~以及,我的惯例是,一直以来都投珠的姐妹,完结后微博私信我提供id,我会免费发完本txt。 聂清河听完就立刻拒绝,“我高中后就没弹过钢琴了,你的曲谱我在这几分钟内绝对办不到弹下来。” 聂清河不迭摆手,“放过我吧,你难道想让我穿着校服上去给你弹钢琴?”她想了想,司微钢琴也过了十级,“还不如叫司……” 聂清河瞪大了眼睛,“怎么就是我的责任了?” 程晋川看着聂清河的眼睛转都没转,“你不是负责后台吗?责任不在你在谁?” 司微来回看了他们俩一眼,也只能先赶过去。 负责老师已经在往这边走了,大概是为了催促程晋川。可程晋川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动也不动的看着聂清河,像是笃定了她一定会选择什么。 像是怕聂清河会反悔一样,程晋川反握住聂清河的手腕,“那正合我意。” 聂清河突然怯了场,她下意识的扯住程晋川衣袖,“程晋川,我恐怕不行的。”聂清河你记不记得我陪你罚站时说以后注意不再靠近你?我试试看这么做了,不大好做到,所以你能不能相信我、接纳我,并且也顺从我一次?” 当万千光束汇集落在程晋川身上时,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才是那个光源。 是全然陌生的领域,只在生物书本上懂过的存在。 背弃秩序,强烈的恐慌感。 聂清河不懂得愉悦与难耐为什么在此种情境下可以共存,她的腿间像是流出了什么yet,sh润到极为不适,她放低的声音不可控的变得娇软,“程晋川……我不舒服……” 在这种事情上,青春期的少年永远b少nv要知悉要领。 “你知道,如果太苦闷的时候,我会想什么吗?” 聂清河不想回答,想推开他,但双臂发软早已失去力气,这样的动作就好像是半推半就。 ---------------------------------- 白se的衬衫,粉set恤,空调摆动扇叶时出风口忽强忽弱的风声,舞台音响传来的欢快音乐,后台边缘的化妆间,这一切明明都与q1ngyu不相关。 在程晋川的手掌下,弧度饱满却柔软,白花花的一团,像什么呢,蜜桃是没有这么软,团子的话,顶端又不会有粉红的、像涂满了蜜糖的nengneng小豆。随着聂清河呼x1时起伏的x腔,露出的这粒蜜豆渐渐挺立。他嘴唇送上去hanzhurujiang,温暖sh润,本能试探着用舌尖轻轻t1an弄,就好像在尝一枚甜甜的糖果。 抬起头的程晋川低声说道:“好软啊。” 聂清河气息急促,没有回答,程晋川知道对了。他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按r0u,再度吻上聂清河的双唇,她的气息越来越急促,他手指r0u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感层层叠叠,仿佛被抛到了半空云层,聂清河终于sheny1n出声,手指几乎要嵌进程晋川的手臂肌r0u,短暂的缺氧后一片空茫,仅仅是这样,她就ga0cha0了。 聂清河一直不说话,程晋川环着她,看不见她的神se,但大概也知道她会想什么,于是哄她,“是我不好,可以吗?” 程晋川“扑哧”一笑,终于松口气,“你不舒服吗?” 程晋川哑然失笑,他扶起聂清河肩膀,抓住她的手腕,神神秘秘的说:“你跟我出去。” 在行政楼的台阶上站着几个人,聂清河远远就认出了其中几个是校领导,她拖住程晋川,“你这是想g什么?” 聂清河像看白痴一样看他,“校领导们啊。” 聂清河一愣,关大附中校友这次校庆大多都来了,那个学姐现在理应也在学校里。她左顾右盼,试图从校领导的阻隔里看到程晋川是否说的实话,紧接着就看到了那张她熟悉又不很熟悉的面孔。学姐正低着头听身边的老师说话,举止温和有度。 聂清河睨他一眼,“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学姐的?” 在聂清河准备转身就走的前一秒,程晋川及时坦白,一口气都不带喘的说:“因为我去你们班找你笔记本的时候看到了你藏在桌箱里的书!” 程晋川0了0自己的头,“你那个晚自习不是没来吗?给你写数学题的笔记。” 程晋川拦住她,有些不可置信,“学姐平常就很不容易见到,你就这么走了?” 那可是拿过茅盾文学奖,被视为未来最有希望获得国际顶尖文学奖的作家学姐。 在聂清河还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程晋川转身手一撑就已经轻易跃过花圃围栏,小跑向那边的人群。聂清河转圜出程晋川在打什么主意时,她已经来不及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了。知道说了些什么,学姐欣然和他走到一边,从包里掏出书和笔写下什么交给他。得到东西后的程晋川笑着跟学姐挥挥手,转身就朝聂清河的方向跑来。他笑起来的样子很yan光,把手里的书递到聂清河面前时,一米八几的大男生就像一个等待夸奖的小孩子。 程晋川不由分说的将书塞到聂清河手上,“你拿好了,学姐的新书,这次带来送给老师的。” 程晋川有些漫不经心,“批评的话,不是更好让你接受我的好意吗?也不是坏事。” “所以聂清河,你做不到的事,其实我也可以帮你做。” 长久得不到回应的程晋川换了个话题,有些应景,“我带你去运动场看看星星怎么样?” 程晋川眼里转瞬即逝的黯淡被夜se掩埋,他只是掏出手机打开电筒,细心的给聂清河照亮,他们心照不宣,挑了也是r0u,记得给我珠珠宝子们,书评也会想看嘿嘿 “聂清河。”程晋川的语气意味不明。 纤弱的下颌被捏住,聂清河不防,程晋川的面孔就靠近了,鼻息落在她的面庞,忽凉忽热。 “我看你是记x不大好,刚刚的事情立刻就能忘记。”程晋川压着声音,不悦的情绪已经露出端倪。 但是出乎意料,僵持了几秒,程晋川收回手,坐了原位。聂清河暗自松了口气,跟他待在一起实在危险,她站起来打算走,可程晋川好像料到她会起身,眼明手快握紧她的手腕,微微使力,聂清河就失去重心,跌坐在程晋川的双腿上。 铺天盖地席卷的气息如同燎原的火星,遍地席卷也不过是眨眼之间。如果说刚才在化妆间时,是少年不谙世事的试探,那此刻就是食髓知味后的十足侵略,这个吻远没有刚刚那么温柔,接近啮咬。 她呆住了,忘记了反抗。y得惊人,像一个固t,而非人类的器官。灼热的温度即使相隔两层布料,也足以传导到聂清河微凉的掌心。 在暗夜里月光菲薄,但隔得实在太近,足以将对方面容看得一清二楚,也因此聂清河能够看得清身下少年眼尾处的猩红,就像陷入yu求不得的疯狂那样。聂清河惊醒,猛地缩回手,本能挪动身躯,却不想t0ngbu挤压到了坚y处,身下人“嘶”倒ch0u一口凉气,锢住她的手臂更紧一成,“别动,很痛。” 很低的一声叹息,然后突然两只手卡在她的腰上,将她抬离一段,膝盖一顶,直接将她的双腿分开,她猝不及防成了骑在程晋川身上的姿势。 程晋川的手轻车熟路钻进t恤下摆,推上内衣,然后握住了她的r,他的手掌不小了,但还是有些握不住这把软neng,rr0u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沉甸甸的。他靠近她耳畔,“其实刚刚就想跟你说,你的x好大,软得……像块豆腐。” 未尽的话被再度堵住,吻势激烈到聂清河只能被动承受。她什么时候听过这么露骨的话,她脸烫得好像发起了烧,烧得脑子也开始晕晕乎乎,只剩腿间sh意越来越无法忽略。她su软得很,觉得自己好像在渴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满足,只能下意识前后蹭了蹭。这一蹭,似乎有什么软珠类的存在抵在了坚y上,顿时像有一gu麻的电流从软珠传导到脑中,她舒畅到发出无法抑制的甜腻sheny1n,“嗯……” 从未有过任何t验的少nv,敏感且柔软,程晋川察觉到身上nv孩的恍惚与迷乱,压在胯间的重量和手掌的肆意r0un1e也足以让他得到缓解。他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她的t,推动她前前后后的蹭动,陌生的快感令她几乎失声,下半身su软到无法支撑住自己,瘫倒进他的怀里,任由他动作。 痛苦却又愉悦的声调,怪异的组合,聂清河身t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她感觉腿间sichu似乎涌出了一gu暖流,大脑短暂进入空白,她无法得知这是什么表现。 xr终于得以被放开,r0un1e的余痛唤醒了聂清河的意识,她下颌搁在程晋川的肩上,彻底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聂清河手臂软塌塌地垂下,又被程晋川强势地捉回,环在他的腰上。 最大妥协了,这是今天他终于获得首肯的表现。 “你好啊,我的清河。”因为她的脚步格外轻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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