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洄之越翻越气，气极反笑。 “哥哥理解你有玩心，但褚洄之来路不明、心机颇深，你不要投入太多。”莫凌昭补充道。 莫凌昭，你先使阴招，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你知道的，我对这些一向不感兴趣。只是因为遇到了他，我才想包养人的。” “你们两兄弟还要叙旧多久？” 这要是让莫凌昭摸到，褚洄之百分百露馅，他往旁偏头，莫凌昭的手又落了个空。 “……我还是送你回去，外面媒体很多。”他说完，转身离开。 褚洄之转头，与科林对视。 科林在褚洄之身旁坐下，他右手拿着罐打开的能量饮料，左手递给褚洄之一块包装完好的糖。 褚洄之接过科林递过来的东西，没拆开，顺手放在一旁。 科林也不在意褚洄之吃没吃他给的东西，打了个哈欠，随意接话道：“依我看，今天这事纯是意外，方局长还非得这么晚把你们都叫过来，实在敬业得可怕了。” 科林仰头喝光剩余不多的能量饮料，却还是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 “莫岁同学，实不相瞒，你也知道我一向不爱折腾，检查报告写得草率得很。应该没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件事另有隐情吧，要是之后那帮子领导批评我让我重写报告，我还不如直接辞职算了。” 科林似乎很关心莫岁对这起突发事件的看法，如果真不想加班，为什么还要等莫岁接受调查后多加盘问。万一问出这起事件确实不同寻常，岂不是自讨苦吃。 “应该没有。” 科林也没再多问，抱着胳膊在一旁兀自补觉，不久便传过来轻微的鼾声。 片刻后，笔录室大门打开，走出的人只有莫凌昭，方覃并未一同跟出。 察觉到褚洄之探究的目光，莫凌昭也不尴尬，言简意赅解释道：“不小心把水打翻了，没事，我们走吧。” 但见方覃没有再揪住莫岁不放的意思，褚洄之也知道不能多问，点了点头，和莫凌昭一起向等待二人的悬浮车走去。 夜晚气温偏低，最近又多大风，扑面的寒风本该足以吹散人所有的困意，科林却顶着风开了管提神的溶液一饮而尽。 虽然肉眼看不到任何外接通讯设备，但他明显在和某人通话。 “本来打算在审讯到一半的时候把方覃支走，我再施压套他的话。但我没想到莫凌昭会来，计划打乱，没有合适的时机了。” 与科林通话的人应该是他的上级，但科林的语气依旧半死不活。虽然用了敬语，也半点听不出尊重人的意思。 “虽然不能肯定这个某人就是莫岁，但我觉得他至少察觉到了什么，就算他是莫家人，也不能不把他处理掉。” 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