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岁也傻了眼，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莫凌昭，他哥一直是世家青年贵族的楷模，别说骂脏，他哥精致得体到头发丝，连个分叉的发梢都没有。 他不知道这个莫凌昭脑子是有什么毛病，一边连莫岁的梦想都可以轻易否定扼杀，一边又做出一副弟控的恶心样子不让莫岁和他人接触，莫岁那个笨蛋还以为二人关系的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褚洄之如此判断。 “你别在这儿给我放屁，油腔滑调的当我听不出来吗。胆大包天的xx东西敢挑拨我和岁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明天就去维拉利加，天杀的狗东西，我一定在你xx里开枪，xxx的不把你剁成肉泥扔去喂异兽我xx的就不姓莫。” 听不下去的莫岁几乎颤抖，冲莫凌昭喊道。 褚洄之敏锐地听到莫岁夹杂的一点哭腔，立刻也变了脸色，自己太过分了，不该激怒莫凌昭的，那样也会刺激到莫岁。 但与褚洄之预料的不同，莫岁并没显出脆弱不堪的模样，相反，因为一点泪光，那双浅灰色的眸子显得更加坚定且闪耀。 虽然伤心，但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莫岁抹了把脸，冷静下来，一字一句认真道： “莫岁，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的叛逆期是不是来得有点晚了。”光屏那头，莫凌昭冷道。 “还有那个什么褚洄之，你们学校论坛里首页飘着的你包养他的帖子你也没处理，分明论坛开发者就是你唯一结交到了的人脉，这点事都办不到吗？” 褚洄之好像看到了正在驾驶星兽甲或者与异兽战斗的莫岁，一往无前、毫无惧色，甚至有点不计代价的疯狂。 “帖子没删是因为我确实在包养褚洄之，怎么，你不也是为了达成目的骗过很多人感情吗？你能做的事我不能做吗？” 褚洄之一愣，还以为莫岁是在将计就计，顺着莫凌昭的话故意和莫凌昭叫板。 褚洄之不介意被莫岁当枪使。如果真的需要他上演被包养的戏码来帮莫岁撑面子，他倒没什么心理负担。 莫凌昭哼了一声：“他能告诉你政界信息吗？能给你提供投资渠道吗？能帮你解决对手吗？” 接话的人是温声细语的褚洄之。 在莫凌昭新一轮鸟语花香的轰炸里，褚洄之揉了揉耳朵，拉长声音暧昧道： 光屏那头清晰传来玻璃杯摔落地面的声音，在莫凌昭输出之前，莫岁直接挂断了通讯。 “我哥平时不骂人的，我替他跟你说声抱歉。” “我哥他不会在明面上对你怎么样的，但你得跟我待在一起，不然我怕他会在暗里动手。” “星炬杯双人搭档的事……”莫岁道。 “比赛会很危险，受伤甚至丧命都不是没有可能，你认真想想。”莫岁不想骗人跟他组队，诚实道。 莫岁觉得他应答太快，实在不像认真想过的样子，反倒回过头来劝褚洄之：“你认真点，想清楚。” 他分明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你愿意帮我补习笔试知识的话，我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