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渐渐他不再满足，觉得打的太小，不过瘾。
后面只和那些打得大的打，一次输赢好几万，十几万。
刚开始他手气都非常好，赢了不少。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有一次才上桌十几分钟就赢了两万，他一高兴，给倒水的小妹都给两三千。
赢了钱后，给女人买这买那。但医院里的老婆却只去了一次。
那唯一的一次，还在女人的怂恿下，拿着离婚协议让她签字，才去的。
离婚协议里，为了让她顺利签字，他将那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给了她。
他拿着协议进了重症监护室里，什么也没说，直接将离婚协议丢在女人身上。
冷冰冰说了两个字：“签了！”
秦烟她妈也是认识字的，她拿起那张离婚协议看了看，眼睛都瞪大了。
艰难地说：“你……要……离婚？”
“对啊，离婚，赶紧签字。”
秦志将一支笔放在她手里。
“啪！”
笔被甩在地上，秦烟她妈不想离婚，她不想被人看不起，被人在背地里取笑是个离婚的女人。
她都这么大岁数了，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她坚决不离！
见她把笔丢掉，秦志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捏着拳头就朝她身上揍了一拳，恶狠狠地在她耳边威胁：“你要是不签，我今天就打死你。”
后面一想她根本不怕打，又换了个威胁的话：“你不离婚，我就将张寡妇带到家里住，让所有人都看你的笑话！”
秦烟她妈最爱面子，哪里受不得了，别的女人住进自己房子里，更受不了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和取笑。
“你不是人！”
她咬牙切齿，不顾喉咙的巨痛大吼。
秦志将笔又放在她手里，“快签了，别废话！”
这次秦烟她妈，没有将笔丢掉。或许是男人的威胁起了作用，又或是这一刻，她终于彻底死心了。
她签下了离婚协议。
秦志高高兴兴地拿着离婚协议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等到她一出院，两人就可以去民政局办理离婚。
拿了离婚协议出来的秦志，转头又约了几个牌友去打牌。
不过这次他手气却很差，一下子输进去了十几万。
他越输越上头，觉得自己一定能将输掉的赢回来，但是最后就是，他仿佛掉入了一个深渊，根本爬不起来。
他中途去取了一次钱，这次直接取了二十万。
但几个小时过去，又输的一个子都不剩。
一天一夜，当他从茶馆出来时，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来岁，像七八十岁，背都是佝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