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皇子和菲丽娜公主联姻前的一个月,突然被诊断出了怀孕。 豪华宽敞的房间地面,铺着一层厚厚的深红色地毯,水晶杯只在地毯上迟缓的滚了两下,并未碎裂。 医生告诉他已经怀孕一个月了,伽罗完全不信。 “别想骗我,西瑟。” “臣不敢。”接着西瑟又告诉了伽罗一个令他更为震惊的消息:“您不仅怀孕了,而且怀的,还是双生子。” “该死的,怎么可能……”伽罗紧咬下唇。 一个月前……发生了什么? 也正是那晚,他向世人宣布了他决定要和隔壁海蓝星唯一的公主,菲丽娜公主联姻的消息。 伽罗心想,似乎只有那一晚,他醉酒之后才和其他人发生了那种事情。结婚了。” 一个gay,把骗婚说的这么简单坦然,心中无愧,真是不得了。 宋易安似乎觉得我这话问的有些好笑:“当然,要是不喜欢,你觉得你姐还会跟我结婚吗?” 仗着我姐喜欢他,然后就欺骗我姐的感情,甚至不要脸到诱哄着我姐跟他领了证,然后再卑劣的,无耻的,瞒着我姐在背地里找男人苟合。 我瞪着他,双目简直快要喷出火,想狠狠跳起来爆揍一顿这个家伙,但我为了不打草惊蛇,硬是生生将心底这股怒火强压了下去。 14 可也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回事,是嫌那些b身体太脏?还是嫌他们勾引他的手段太低劣,总之就是抓不到他暧昧举动的证据。 直到后来某一天,我在家打滑了一下,差点就要摔个狗吃屎的时候,宋易安从身后,及时揽住了我的腰。 看着他含情脉脉的眼,那一刻我脑海突然电光火石,像是明白了什么。 我裂开了。 我犹豫了很久,终于在有一天,我姐难得休息日,可她却告诉我说晚上要和宋易安一起去看电影,并且语气试探般透露出晚上两人有可能不回家时,我当即心绞一痛,然后装晕才搅黄了他们两个这场约会。 16 对此我冷笑一声,心底则更加心疼我姐,替我姐感到不值了。 我会让这个男人,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为了更好的拍到证据,我偷偷摸摸在家里各个角落装了针孔摄像头,来记录接下来宋易安这个男人的禽兽行为。 我特意挑中宋易安在家的时候,然后故意在他面前假意摔倒,再之后我见犹怜的仙女落泪一番,来获取他的怜惜。 看着他身后生机勃勃的绿植,那里被我藏了一个摄像头。我眼底闪着恶毒的光,心底冷笑着想:我会如他所愿的,“小心”一点。 宋易安这个死男人,后来见我每天都要雷打不动摔地一次,就以为是家里的地板太滑了,后来居然找装修公司,把家里的地板给换了! 18 19 吃过晚饭后,宋易安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英文书籍在翻阅,闻言我的话后,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了我一眼,长睫微颤,接着又敛眸下去。 我眼底顿时闪过一丝得意,宋易安这时突然盖住了手里的书,修长白皙的手指,推了推他脸上的眼镜,有趣的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不知为何,他看着我笑靥如花的脸,沉默片刻,接着又突然低低一笑。 “好啊。” 勾引宋易安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宋易安周末画室不开放,趁这个机会,于是我便拉着他,来到了一家私人泳池。 泳池有些深,下去的时候我有些胆怯了。 但也因为这件事,令我对深水有些畏惧,如果不是为了拿到宋易安出轨的证据,我才不会跑来瞎游什么泳! 我暗恨:催催催!催什么催!其他事情也没有见你这么积极过! 这时宋易安却突然阻止了我:“阿泠,把泳圈卸了吧。” 明明知道我不会游水,居然还叫我卸了游泳圈,他要害死我不成?! “ 他这么说好像也对,我心想,自己戴着泳圈他不就少了借机揩我油的机会了吗? 21 我开始有些后悔选择用这种方式来勾引宋易安了,我觉得我自己纯属是在找罪受。 我嘴角一抽,想叫他滚,但为了大局为重,还是忍住了这股烦躁的情绪,我扬起一个笑容,对他说:“好呀,谢谢姐夫。” 22 让他教我游泳,身体接触是必然的,所以当他在我耳边仔细的告诉我说,学习游泳时应该需要注意几点的话,我全然听不见,此刻我浑身的心思都在想着怎么快速有效的成功将他勾引。 我简直嫉妒的要死,凭什么他一介画画的,又没怎么去健身,身材会这么好? 果然狡猾无比。 身体顿时僵住,如果不是想到我最终的目的,这会儿我定要第一时间,反手就甩他一巴掌。 23 宋易安这个男人果然是老奸巨猾,这几天在泳池,我有意无意勾引他,这厮仿佛是知道我设了陷阱等着他,表面教我游泳,动作一本正经的,借着教我摆正好游泳姿势的机会,实则他的小动作全部在水里做完了,结果我的人在岸上是一点有用的照片都没有拍到。 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拍到宋易安的照片,反倒是我自己被他揩了不少油,一气之下,我心里骂骂咧咧的放弃了这个法子。 这样温水煮青蛙的勾引法显然不怎么有笑,后来好几次,我姐和宋易安两人甩下我,瞒着我出去外面吃了几次饭,于是我就更加坐不住了。 我在家里的餐桌下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吃饭的时候,我姐也在,宋易安坐在我对面,一边微笑着在和我姐聊天,一边慢条斯理在进食。 我时刻注意着宋易安的表情,在我脚尖碰到他的小腿时,宋易安脸上的笑意立马僵住,拿着筷子的手也猛地一顿。 宋易安推了推眼镜,仿佛是在掩饰什么,再抬眸时,表情已经恢复如常。 我姐没有察觉出来什么,继续和他聊着方才的事情。 宋易安敛下了眸,睫毛掩盖住了他眼底的神色,进食的速度也逐渐慢了起来。 我心中暗自得意,餐桌下,撩拨他的举动也越来越放肆。 随着我脚尖从一开始磨蹭他小腿的位置,逐渐游移到了他伸展开的膝盖上,这时我见宋易安忽然将他的左手垂了下来。 我一惊,手里端着的碗一个没有拿稳,蓦地摔在了餐桌上。 我唔了一声:“没、没事。” 我觉得他后面四个字是另有所指,但我又不确定。 对面坐着的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我的脚,非但不将我放开,反而在知道我想离开的意图后,还十分恶劣的,重重的捏了一下我的脚趾。 什么意思他?! 脚心顿时一痒,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25 那日在餐桌撩拨宋易安后,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我的态度都已经这么明显了,这男人一开始和我暧昧了几天,后来一见我姐回家,居然又开始对她献起殷情来了。 我从角落猛地冲了出去,气冲冲的对他们一道怒吼:“休想!你们休想!” 我心里简直恨死了,宋易安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还想打着让我姐怀孕的想法,想把我姐彻底困在他身边,然后继续用这个荒诞的婚姻来给他真正的目的打掩护! 26 我觉得我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为了让我姐彻底看清楚宋易安这个禽兽的真面目,我终于决定,要来个大动作。 ——我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 “姐夫,你没事吧?” 他俊朗的脸十分明显起了变化,红晕从脸上一直染到了眉骨,额头上冒着大粒的汗珠,他拧着眉头,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焦躁和烦闷。 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他怎么会知道我给他下了药? 然而这些我都不关注,我的视线被他那下半身,裤子底下那因情药效果而支起来的那骇人的一团给吸引住了。 “阿泠,过来。”在镜片下的眼睛却隐隐闪出凶光,仿佛像只窥探到猎物的,随时准备伺机行动的野兽。 28 他沉重的身躯压住了我,倒在了沙发上。 我的药下的太猛了。 我后悔了,我不该头脑一热,就用这种自我牺牲又愚蠢的方法去以身犯险的。 现在想想,只怪我自己太心急,听到他们在聊什么小孩子的事情,问都没问清楚,就这样一时冲动下手了。 宋易安勃发的欲望抵着我,他捏着我的下巴,视线颇有些凌厉:“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我嫌恶的看着他,这男人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如果不是为了我姐,谁愿意搭理他! “放开!放开!” 宋易安贴近了我,将唇凑近我耳畔,嘶哑着声音响起,仿佛带股诱惑似的:“阿泠,把衣服脱了。” 我心里狠狠啐了他一口,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果然完全暴露出自己禽兽的本质了! “休想——” 宋易安不慌不忙,舌尖顶了一下自己的腮帮,眼底的晦色愈发幽深。 我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你敢?!” 宋易安似乎觉得我说的话十分可笑,他温热的指腹暧昧的摩挲在我唇上,轻嘲道:“强奸?不是你先给我下药吗?” “胡说八道!” “给我起来!” 我大吼一声:“宋易安你是不是有病!” 他的语气含着一丝危险的怒意:“裴泠,有病的是你,喜欢自己的亲姐姐不算,还不知廉耻的勾引自己的姐夫,是不是裴汝和任何一个男人结婚,你都打算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来拆散她的婚姻,好以满足自己的私欲。” 原来他都知道! 反正事情他都已经知道了,我干脆也全部对他摊牌:“别以为你在外面做的丑事可以瞒天过海,我什么都知道!你要是肯心平气和跟我姐离婚,我就给你留点面子。” 霎时我感觉下身一凉,然后就见宋易安把我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有什么骇人的东西抵了上来,我撑起身体想起来,下一刻又被宋易安给压了回去。 “阿泠,如你所愿。” 宋易安毫不怜惜的进入了我,痛的我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似乎觉得我嚎叫的声音太过聒噪,宋易安直接干脆的捂住了我的嘴。 “阿泠,你自找的。” 我一听,心底更是火冒三丈,我心想着反正身体都献出去了,这次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嫁,说什么我也要让他跟我姐离婚! 可我完全低估了宋易安这厮的禽兽程度,他干我干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不知道从沙发哪个角落掏出了几条领带,两下,就将我的双手绑在了身后,然后继续挺胯,发狠似的干我。 趁着宋易安松开了我的嘴去绑我的时候,我开始胡乱咒骂起来,什么难听就骂什么。 我骇然的看着他。 31 可即便是这样,宋易安也没有这么轻易放过我。 我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却不料宋易安在稳住了气息后,忽然从我身上起来,从客卧里拿出了一个单反相机,接着在我惊骇的目光下,镜片对准我的身体,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拍。 宋易安从头到尾将我拍够后,把相机放下,邪淫的笑了笑,然后伏在我耳畔,狎昵的说了一句话。 32 我将这几个月偷拍的照片全部拿出了给她看,并且还添油加醋的朝她控诉,宋易安趁她出差,对我做的那些禽兽的行为。 我姐摸着我的头,像是在安慰我,我心里暗喜,付出肉体这个沉重的代价,我以为我终于成功了。 “阿泠,我已经知道了。”头,泪眼婆娑的望着她。 “你喜欢易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我姐说:“你放心,姐姐不会阻止你的。” 我姐打断我的话,闭眼深深呼吸了一口,再睁眼时,她目光坚定,表情凝重的仿佛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我晴天霹雳,嘴角扬起一抹难看的笑:“姐……你在说什么啊?” “我知道你喜欢我,为了让你不继续沉沦在这种扭曲的爱情当中,我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她摸了摸我的头,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阿泠,你还小,对姐姐的感情或许还分不清这究竟是喜欢,还是一种依赖。是我不对,如果当初早一点发现你的情绪,也不至于现在让你……变得喜欢男人。” “不过即使这样,姐姐也不会阻止你的,喜欢男人没有错,易安是个好男人,而且你们两人现在已经是那种关系了,爸妈那边,我会去说服他们的。” 虽然心底震惊我姐和我说的话,但显然她现在好像是误会了什么,我急忙的想跟她解释,她却抹了一把眼角溢出的晶莹泪花,随后对我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她的表情看上去真的万分轻松,就好像一直堵压她心底的某块巨石,此刻终于被铲除了。 我灰心的敛下了眉眼,一颗玻璃心摔碎满地。 我还在无限伤感,这时我姐话锋一转,忽然又对我说:“阿泠,而且姐姐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抬头望着她。 我石化了。 我咬牙切齿的再一次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去我姐家。 ——简直不可饶恕! 结果还没出别墅大门,我就被闻讯赶来的宋易安给堵在了半路。 宋易安今天没带金丝边眼镜,穿着一身正装,细眼薄唇,英俊的外表看上去比往常多了一丝锋利感。 我咬牙切齿:“宋易安,你还敢来我家!” 心里肯定快意极了吧?真是卑鄙下作的男人! “阿泠,你想去哪?” 我不敢叫家里的司机送我过去,叫他们送我过去等于将这件事情告诉我爸妈,被他们知道,我这个月都别想出这个大门了。 姐夫两个字,他咬音加重,似乎另有所指,像在提醒我什么。 宋易安挑了挑眉,笑道:“是吗?那我只好很不幸的告诉你,裴汝和你新姐夫去了国外待产,没个一年半载,他们是不会回来的,所以你的如意算盘,恐怕要打空了。” 闻言,我如遭雷劈。 只号码还没拨通,面前阴影覆盖,宋易安不知何时走近,长臂一伸,把我的手机给夺走了。 宋易安弯了弯腰,俯身在我耳边,晦暗道。 【完】【上】 随着房门被人无情的关上,带走了房子里唯一一丝生气,偌大的公寓顿时安静下去,死寂沉沉,像被人弃之如履的废品,随意丢弃。 窗外霓虹闪烁,万家灯火,而这个我和肖既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家,从外到里,遍布的黑暗仿佛一张窒息的大网,窒息的绝望犹如铺天盖地的海浪毫不留情的拍打过来,令人感到一股锥心刺骨的冷意。 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然后瞥到茶几上胡乱放着一张我和肖既的照片。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我们五年前刚确认关系,一起去爬梵山,费了好几个小时,累成狗似的好不容易爬到山顶,挽着手一起自拍留下的纪念照。 从大学到现在,我陪在肖既身边整整五年,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往形影不离的爱意逐渐淡去,经常会为了一些小事而闹别扭。 可最近一次吵架中,肖既好像对我十分厌倦了似的,不再关心我,不再哄我,态度对我是一种从所未有的冷淡,有时在客厅见面,他面无表情,冷着脸对我视若无睹,一句话也不肯对我说,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然后回房睡觉。 我和肖既已经一个月没有说过一句话了,我心里委屈的不行,又实在忍受不了他对我这种不理不睬的态度。都说感情再好的夫妻,都逃不过七年之痒的命运,我这和肖既这才不过五年,就因为一个对他有好感的男人而出现感情危机,我自己都不知道一个人晚上躲在被子里,默默流泪了多少次。都黑了,面都坨了,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结果这个狗男人,看都没有看我做的长寿面一眼,对我视若无睹,回家换了把车钥匙然后就又离开了家。 他不爱了! 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似的,嗽嗽的掉个不停,心疼的要爆炸了。 我知道他公司最近被对头一直打压着,他说那个助理的办事能力很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和帮手,对头公司看中他能力,也一直在试图挖走他,肖既实在不想放走这个好人才。 我被这种隐隐带点挑衅的态度刺激到了,回去就发脾气叫肖既把人辞了,结果肖既不愿意,就这样,我们的关系为了一个助理而僵到现在如此无法收拾的地步。 于是在肖既出门几分钟后,我便偷偷跟上了他。我倒要看看,肖既是不是真的和那个助理勾搭上了,真的不要我了! 他把车停到停车场,然后坐电梯到了五楼,我偷偷摸摸跟了上去。 进去之后,我没有看到肖既的身影,梗着脖子寻了半天,总于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找到了他。 肖既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头抵着透明的玻璃窗,神情漠然专注,有些空茫的望着窗外夜色如水的星空,背着灯光,一半的面庞笼罩上一层晦暗的阴影。 肖既以前是那么宠着我,我在家当个不知柴米油盐的米虫,却还不知足。 结果有个人比我先行一步,是他身边对他有好感的那个助理,径直来到了他身边,坐在了他对面那个无人的卡座上。 【下】 我安慰自己两个人晚上一起出来吃顿饭也没有什么,毕竟那个助理帮了他不少忙,许多大客户都是他搞定的,给公司带来效益,肖既请他吃顿饭也是正常的。 我藏在角落坐着,只能看到他们似乎在说些什么,但具体说了什么话,我就听不到了。两个人相处的气氛好像很融洽,这更加令我坐立不安。 我趴在桌子上,吃味的盯着他们的位置,黯然神伤的流泪,一个人委屈到不行。 助理试图在挽留他多坐一会儿,肖既面无表情,拿起外套,一点留恋也没有,转身离开了。 肖既没有和他发生什么,我可以很清楚的感知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这是一种极其欢呼雀跃的信号。 我的心情顿时像是雷雨转晴的天气,在空中绽开一道绚丽的彩虹,哼着小曲,心情愉悦的追逐到了他的脚步。 电梯很快就下来了,透明的玻璃电梯,我看到里面只有他一个在,他闭着眼靠在玻璃上,像是精疲力尽,一张脸在惨白灯光下的照映下,显得羸弱异常。 我心疼极了。 “老公——” 可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看见我,似乎愣了一下,紧接着在我错愕的目光下,径直越过我的身边,冷漠的和我擦肩而过。 “肖既……” 泪水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我小跑过去想拦住他,大声质问他——为什么对我视而不见,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肖既的步伐走的飞快,很快就到了停车场,打开车门把车子启动了起来。 我不甘心,一路追着他的车子来到了一处地方。 我好不容易追上肖既的车,弓着身体趴在车窗往里看,看到车子里面根本没有人在。 我环视周围,这才发现肖既居然晚上一个人开车来到了市中心的墓园。 我哭着喊着找了肖既很久,终于在一处墓碑前找到了他萧条的背影。 我喃喃着唤他。 他伫足在那个一看就知道是新立的墓碑前,久站不语。 泪水再也压制不住,沉寂的夜里,我听到空气中响起的哽咽声,犹如绝望的困兽发出的悲惨的呜 “黎安……” 黎安?这不是我的名字吗?他在叫我。 他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就像怕惊扰了谁似的,轻柔的不像话。 为什么? 我焦急地出声应他。 肖既好像听不见,他等了许久,凄凉的墓园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只有呼啸的冷风嗽嗽而过,像是孤魂野鬼的嘶吼。 那种从他内心深处溢散出来的悲伤,绝望的神情,把我一颗心都快看碎了。 肖既的声音沙哑的像是掺入了粗粝的沙子,难听的不像话。 梁玉,是他身边那个助理的名字。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是答应好给我做长寿面的吗?回家好不好?” “黎安……”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不要我了吗?” 胡说,我怎么会不要他呢?我爱他到了骨子里,除了他我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除了爱他,我还能爱谁呢?我根本就离不开他,又谈何不要他一说? 月光下,满脸泪水覆盖的男人拥着死气沉沉的墓碑,卑微至极,恳求一般将唇贴在了碑面上照片的人。 “求求你……” “肖既——” 我愣住原地,此刻终于想起,原来一个月前,我和肖既为了那个助理的事情吵架,我闹别扭甩门离家,结果在路上遭遇了车祸……我当场就已经死了。 “呃!” “想跑吗?” 脸上的眼罩被泪水濡湿,宋星辰啜泣着,眼罩下的眼睛不断睁大,却始终被一层无边的黑暗覆盖。他害怕极了,抖着声音说:“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钱……我可以、可以打电话给我叔叔……” 宋星辰听到桎梏住他身体的男人,鼻腔里发出一道意味不明的轻笑:“我不要钱。” “乖,舔一舔。” 他的自由被控制在了对方手里,此刻就好像粘板上的一条鱼,任人宰割。 男人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 宋星辰浑身颤抖,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我舔了……你会、会放过我吗?” “当然不会。” 他惊恐的挣扎,嘴里胡乱叫着,拼命挪着身体想要逃离。 粗粝的绳子将宋星辰纤细的腕骨磨得发红,他是那般娇气的性格,平常受到一丝疼痛都会委屈的红了眼睛,而此刻他的手腕,纤嫩的肌肤都被磨出了血丝,他却仿佛感受不到。 男人似乎被他的反应所激怒,捉着他的白皙的脚腕,一下将他给扯回了身下。 “求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不为所动,直接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不要!救命!” 所有的呼救全部被堵住,眼前是一片空洞的黑暗,此刻宋星辰宛若是一只绝望的困兽,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他不过是依照往常一般,放学后坐车回家,却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司机换了人,等他看见那个手上带着胶皮手套,上面隐隐还沾着没有干涸血迹的陌生男人时,才猛然意识到大事不妙。 再醒来,就已是这副模样。 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有什么滚烫骇然的滚烫巨物,抵在了他的腿间。 “不要……求求你……” 有冰凉的滑腻液体抹在了他的后穴口,饱满硕大的硬物,抵着他那处紧致的褶皱入口,来回磨蹭着。 “这是你妄想逃跑和不听话的惩罚。” 带着蛮重的力道,仿佛要将那温暖紧致的肠道给捅穿似的。 对方冲进他身体里的那刻,宋星辰的意识空白了几秒。 宋星辰知道,那是他的身体,被巨物撕裂而导致流出来的鲜血。眼。 重重揉捏着宋星辰软腻雪白的屁股,他呼吸浊重,眼眸里散发出狂热的光,像头饥肠辘辘的饿狼,很快就挺胯而动,用力抽插起来。 男人暴力的,将他身上全部的衣物都撕了下来。 见此,男人满意极了。 宋星辰一得到解禁,就可怜的求饶。 男人不悦的皱起眉宇,“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宋星辰又羞又怕,疼的想把身体蜷缩起来,却又被男人掰着大腿,狠狠地顶撞,对方紫红狰狞的性器,拖拽着他的肠肉出来,接着又猛插了进去。 “错了。” 他一只手掐着一颗,略微粗粝的指腹,揉的那红色的肉粒挺立,不住的颤抖,他嘴里还含着一颗,舌尖打着转,接着又吸嘬起来。 宋星辰又疼又痒,仿佛在受什么可怕的酷刑,一双腿抗拒的胡乱蹬着,嘴里哭着说不要。 宋星辰疼的身体一个痉挛,下一秒哭的更大声了,像头可怜到极致的小兽。 男人威胁似的,撞击他身体的力道果然又重了几分,那骇人的性器,有几次全部插进来时,把宋星辰薄薄的肚皮,都撑起了一个微微的弧度。 “不许咬。” 对方越是玩弄,宋星辰嘴里的唾液便分泌更多,他来不及吞咽那些口水,好多便随着男人的翻搅,沿着嘴角淌出来,亮晶晶一大片,流的一下巴都是。 舔完之后,他的唇还没有离开,而是将宋星辰那红的几乎要沁出血一般的耳珠,又含进了嘴里。 他大声哭着叫对方停下来,他要被他给玩坏了。此时两人的结合处已是泥泞不堪,全部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肠液和着精液,空气里全是一股子腥膻的味道。 宋星辰要虚脱了,他以为这场可怕的性事终于要结束了,然而就在他体力不支即将要昏迷过去时,男人吻住了他,说道:“很好,明天我们继续。” 三天后,宋时厉收到一个没有寄件地址的包裹,是一碟照片,还有一盒录像带。 他捏着照片的指节泛白,眼睛死死凝着照片,上面赫然是宋星辰赤裸着,被男人侵犯和射精的淫乱画面。 宋时厉的眼角,猛地抽了两下。 有一张照片从他手里落了下来,他铁青着脸弯腰去捡,却在拾起那张照片后,看见那张照片上,与他容貌一致的男人,正在和眼神迷乱,被肏的神志不清的宋星辰亲密的接吻。 【完】 先生应他姐姐的嘱托,来帮她接小孩,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初见并且相识了。 所以到现在,我一直都非常感激他们。 因为多数时间都是在接触小孩子,所以我和先生有非常多的共同语言。 我和先生交往一个月多后,有次晚上在外面吃饭,他才不好意思的告诉我。 小朋友的妈妈,也就是现在我们两个人的大姐,知道先生喜欢我后,就拖熟悉的人打听了一下我的消息。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先生和我一样,同样也是喜欢男人。 看,我的先生,他就是这么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至于情事上这件事情,我和先生就曾讨论过谁上谁下的问题,我当时开玩笑似的告诉先生我怕疼,然后先生就一脸微笑,握着我的手温柔的说:“多好办,以后就你来好了。” 我笑他,他就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和先生的第一次,说起来那真是尴尬。 我和先生交往的一年里,他从未对我做过任何逾矩之事。 没有什么主动和勾引,只是大雨滂沱的夜晚,一个房间,一张床,一张被子,一个被窝,情难自抑,水到渠成罢了。 因为我事先没有做好清理后面的准备,所以导致先生在进来后不久,我就难受的想上厕所……嗯,所以就是因为这种突发的意外,我和先生的第一次情事,尴尬结束。而事后为了补偿先生,我就主动提出用手帮他。 我和先生结婚两年后,家里的长辈就开始催促我们要要个孩子了,但我和先生两个都是男人,总是不可能自己生的。后来我和先生商量了一下,准备过段时间有空了,就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孩子。 我的先生他生病了,骨巨细胞瘤,也就是我们俗称的骨癌。 先生无奈的安慰我:“不用担心,幸亏发现的早,只是良性肿瘤,做完手术后就会没事了。” 听他这么说,我也只好无奈,然后每天晚上帮他按摩腰部,来减轻他身体的酸痛。 最后检查得到出来的结果,就是先生的骶骨内长了颗肿瘤,好在是良性的,暂时不用做放化疗。 好在先生的切除手术很成功,在住院治疗了半个多月后,我们就出院了。 可先生是个闲不住的人,在感觉自己身体差不多好了个七七八八,就跑去上班了,为此我还和先生生气了整整一个礼拜。 而就在我们大家对先生的身体稍微有那么一点放松之后,一场普通的感冒,一场高烧,一场剧痛,先生骨癌的复发,这个沉痛的消息就像当头一棍,给了我们所有人都重重一击。 放化疗将先生的身体折磨的消瘦不堪,先生整日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不过才短短半月时间,先生整个人就已经完全瘦脱了相。我看着先生这般模样,简直心痛如割,恨自己不能为先生分担一点痛苦,又每每见先生这般辛苦,心如刀锉。 我拿起了妈妈们送来的新年饺子,准备喂给先生吃,然而先生却是低头,看着自己形如枯槁的身体,头一次对我无比冷漠的说。 我气的浑身颤抖,开口想骂他,可又见先生满脸灰败的模样,到底没忍心,悲痛的扑进他充满消毒水的怀里,放声大哭。 先生用他枯瘦的手掌,苦笑着摸着我的头。 再后来,幼儿园里的小朋友问我:“老师,你怎么哭了?” 是啊,我哭了。 我看着大门外,我和先生初遇的那个地方,那里的杏花早已凋零腐朽,光秃秃的枝垭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就如我死去的爱情一般,生冷,凄凉。 ——我与先生在百花盛开温暖的春季相爱,于大雪纷飞凛冽的寒冬分离。 “我们离婚吧,我不爱你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不说话。 我死死的瞪着他。 “他比你漂亮,比你温柔,比你体贴,你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他?他是谁?” 我冷笑一声,攥起他的衣领,狠狠揍了他一拳。 陌生的号码,发给我的照片,是他和我老公暧昧的亲吻照片。 【我还有和他的床照哦,哥哥,想看吗?】 下贱胚子! 有胆子发照片给我,就没胆子露正脸给我看吗!?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打了马赛克! 他又发了一段音频给我。 一对狗男男!机还是被我气的给摔了。 他发了一条短信给我,并且还附带了一张他把自己脸打了马赛克的赤裸图。 他睡在我的位置上,搔首弄姿。 家里的地板上,到处都是男人的领带,衬衣,内裤,衣物散乱一地。 这对狗男男,简直欺人太甚! 他们两人被我杀气腾腾的样子吓软了。 “先冷静下来……” 我流着泪看着他们还交叠在一起的身体。 我理智全无,一脸扭曲的举着手里的菜刀,就朝他们冲了过去。 我老公眼疾手快,突然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正巧挡住了我挥下来的菜刀。 我晕血,见满地的红色,吓的尖叫一声,立马昏迷了过去。 老公搂着我被子底下不着寸缕的身体,在我身旁熟睡。 我坐起身,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怎么了……” 我攥起拳头,一下一下的砸在他光裸的胸膛上。 “叫你离婚!叫你出轨!叫你打我!” “什么离婚出轨的?” “你说要踹我出门,要娶那个小三男人回家!还跟他在我们床上做那种事情!你们简直不要脸!” “又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了?哪里有什么其他男人。” “没有其他男人吗?别撒谎骗我……” “宝贝,看来你还是精神太过,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运动运动吧。” 我被他吻的迷迷糊糊,心想:原来是在我自己在做梦啊…… 【就是渣男脚踏几条船,被其中一个女友发现后,于是就顺其自然的把这个女友给甩了,殊不知自己的这个女友是有通灵的体质,女友被渣男甩后,怒从心头起,觉得渣男玩弄了她的感情,于是她就决定要报复他。 —————————————————————————— “啪——” 我眯起了眼,舌尖顶了顶发酸的腮帮。 我无所谓一笑:“好了,既然被你发现了,如果你接受不了,那就分手吧。” “周迁,你混蛋!” 看着她梨花带泪的样子,我讥嘲失笑:“你情我愿的事情,哪有什么真爱,你和我在一起,不也是为了我的钱吗。” 她扬起手,愤怒的又想打我。 她咬牙说:“疼?你个混蛋也知道疼?” 我耸了耸肩:“玩玩而已嘛。” 我挑眉,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反问道:“那现在你想怎么样?要分手费和补偿费吗?” “好了,里面有五百万,没有密码,你拿去吧。” 我抖了抖夹住银行卡的手指,示意她接过。 我失笑:“好了,我这人性格就这样,你既然接受不了我花心,那咱俩就好聚好散吧。” “嫌少吗?” 还没等我动手,这次她终于接过,只她接过卡后,并不是立马就离开了,而是死死的瞪着我,然后当着我的面,直接将那张银行卡掰成了两半,丢在了我身上。 这话格外的熟悉,似乎以往每个被我甩了的女友都曾这么说过,我耳朵都要听出老茧来了。 “哥,你放过我好不好?” “小末,你答应过我的,要陪我一辈子。” 陆青俞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你们之间明明存有最亲密的血缘关系,可眼下你却被他压在床上,赤身裸体,做着违背伦理,色情又下流的事情。 这个感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 你叫陆江末,是个私生子。你的父亲很有钱,是个大富豪,你的母亲是你父亲在外面养的情人,你五岁那年母亲生病去世,你被父亲接回了陆家。五岁那年你被父亲接回陆家,你以为父亲的夫人和他们的儿子也会像电视上那样不欢迎你的到来,对你横眉冷竖,恶语相待,却不想夫人只是把你抱紧了自己充满馨香的怀里,然后怜爱的用手摸着你的头。哥哥也如油画里走出来的天使一般,温柔的牵起你的手,把你带进了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