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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上(父子年下强制)(1 / 1)

蹲在地上挖泥鳅的男人,嘴里念念有词,他手里拿着一把园艺小手铲,不顾满地草屑,吭哧吭哧的在挖泥土。 他是个疯子,平日里疯疯癫癫,最喜欢的就是蹲在大树底下,一天到晚拿着个小铲子挖东挖西,像个心智未满的稚儿,每次都玩的乐不思蜀,晚上回到房间便是一身泥屑,狼狈不堪。 乌云密布,狂风习习。 疯子疯狂摇头:“没挖到,不回去!” “真的吗?” “真的哦。” “小蛇呢?” 女佣从容不迫的回答:“因为下雨了,小蛇都钻回地下去了,要等雨停之后才会出现哦。” 疯子垂头丧气的低下头,没在屋里找到小蛇,安静一会儿,又闹着要出去挖。 疯子着急了:“我要出去,要出去——” 疯子不管不顾,声音都拔高几分:“要出去!” 疯子话音一落,大门外就传进来一道低磁沉暗的声音。 男人大步走了进来,昂贵的西装上衣裹挟了一层淡淡的湿气。 随手把西装一脱,扯了扯领带,骨节分明的五指不徐不疾把白色的袖口卷到手肘处,紧实鼓胀的青筋环布臂肌,浓浓的禁欲味道扑面而来。 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双腿交叠,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薄唇轻启,眸光冷肆。 对方一直盯着他,见他这副探头探脑的乌龟怂样,狭长的双眼微眯,带了丝警告。 距离男人三步之遥时,对方伸出手,一把拉过他,疯子身体一歪,跌倒在他怀里。 瞧见疯子身上到处都是泥黄的土渍,就连脸上都未曾幸免,男人皱眉道。 “小蛇,没抓到……” 见男人不为所动,疯子有些着急,随意抓住男人一根修长的手指,牵着他走过去,指着空荡荡的桶,略带委屈道:“没有……” 疯子喜笑颜开,面颊左侧隐隐浮现一个醉人的梨涡:“真的吗?” …… 疯子不用男人命令,轻车熟路把身上的衣物一脱而净,然后不着寸缕站在喷头下方,乖巧的看着男人,像只听话的宠物。 男人见此呼吸一沉,眸色顿时幽深下去。 他不会开淋浴喷头的开关,其实心里也不想洗澡,每次洗完澡他都好累,可不洗干净,男人又不许让他去床上睡觉,所以才这么积极。 疯子有些犹豫,男人又低低轻嗯了声,疯子这才慢吞吞过去,给他去解衬衣扣子。 疯子自从疯了之后,脑子就变得很不灵活,还容易健忘,即便男人以前教了他很多遍解开皮带的步骤,可转眼一晚上的时间,他就忘了个遍。 疯子身子一缩,害怕的点了点头。 他蹲在地下,见男人迟迟没有动作,便轻轻戳了一下他的小腿肚,示意他抬脚。 疯子下意识抬头,鼻尖却蓦地和一根高高硬挺起来的肉棍撞在一起。 粗大发烫的紫红肉棍顶端溢出点点清液,粘在疯子挺直的鼻尖上。 “臭……”他说。 气势汹汹的巨物重新对准他的脸。 疯子好像十分抗拒,不断摇头:“不要!不要!” 疯子身体一颤,湿漉漉的眼睛瞬间凝聚起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见男人好像没有生气,接着又聪明的试图和他商量:“洗澡,不舔……” “先舔,再洗澡,不然明天不许挖小蛇。” 不知过了多久,疯子的嘴都酸了,可男人腿间的东西还是硬邦邦的,没有小反而还又大了一圈。 疯子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男人先一步察觉他的动作,扣住他的后脑勺不许他离开,发狠似的摁着他,用力在他湿热的嘴里抽插起来。 疯子双颊暴鼓,喉咙好似都被他顶穿,又辣又痛,还欲欲作呕。艳丽的面容因窒息而涨红,呼吸不畅导致他直翻白眼。 男人总于软了下来,抽出离开了疯子嘴里。红的唇角还挂着白色的浊液,呸呸吐掉一嘴黏腻的东西,嚎啕痛哭,好不可怜。 男人舒服了,抱住他,像搂个发闹的小孩子,低声轻哄。 疯子哭够了,却依旧抽抽搭搭,指着自己发红的嘴巴,委屈道:“痛、痛……” 疯子眨了眨湿哒哒的长睫:“糖……” 疯子立马高兴了,傻傻的笑。 十颗糖疯子没两分钟就吃完了,自然不够,吃完后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那些被男人藏起来的糖果,找不到就闹,闹不到就哭,男人哄不了他,就把他压在床上狠狠一顿教训,直到疯子哭着喊着再也不敢说找糖,这才大发慈悲放过他。 对于他这点小心思,男人也十分受用,默默纵容着他,无声的宠溺。 男人低笑一声,很显然疯子这般迫不及待的主动取悦到了他:“这么着急?” 洗完澡他就可以吃糖了! 男人低头,在疯子屁股上咬了一口:“贪吃鬼。” “洗澡——” 男人不再逗他,直接两指进入疯子湿软紧致的肠道,没插两下,里头就流出湿湿黏黏的液体,沾了男人一手。 男人进入疯子体内,很快就肏干起来。 男人撞的疯子很用力,空气里除了肉体拍打的清脆声,还有肉棒插进洞里发出“咕唧咕唧”的沉闷响,活色生香的场景,气氛欲浪又淫靡。 疯子受不了了,精疲力尽,软软的趴在男人身上,呜呜哭着。 疯子困了,捧着酸软的肚子,薄薄的眼皮都耷拉下来了,身体却还被男人顶的上下颠摆,晃个不停。 男人在他耳边轻道,可身下蛮重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收力。 这个样子疯子怎么睡得着,气愤的捶打男人的胸膛,又哭又闹,漂亮的眼睛都肿了,模样可怜极了。 他咬着疯子发红的耳肉:“想睡觉,忘记要说什么了?” “说:我爱你。”男人引诱他。 男人笑了,面颊左侧浮现和疯子脸上一模一样的梨涡。 “我也爱你——” 【完】 伽罗在寝殿里,羞愤的将一只水晶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伽罗漂亮的脸上,漾着浓浓的怒气。 他是个alpha,又不是oga,体内没有生殖腔,又怎么可能会怀孕!? 西瑟弯腰,将地上的水晶杯捡了起来。他的头发是纯粹的黑色,蓄到了肩膀,随着他弯腰的动作,有几缕发丝从他的面颊垂落,遮掩了他此时脸上的神色。 伽罗错愕的表情闪过之后,随即便是滔天的愤怒。 西瑟问他:“所以您还记得,一个月前发生了什么吗?” 伽罗的记忆迅速倒退,然后记忆突然就定格在一个月前,他举办生日宴会的那晚。 是那一晚吗? 呵呵,好一个顺理成章。 我吃了口饭,继续问:“那我姐喜欢你吗?” 这个混蛋!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肯定是得意死了吧! 无耻!混蛋!不要脸! 好啊,他不是喜欢男人吗?既然女人勾引没用,那换个性别叫人去勾引他也是一样。 于是我又重新花钱雇了几个b,接着继续去勾引宋易安。 又白白浪费了半个月的时间,这简直气死我了。 他看着我,一脸温柔的说:“小心点,没事吧?”一刻我脑海突然电光火石,像是明白了什么。 我裂开了。 我犹豫了很久,终于在有一天,我姐难得休息日,可她却告诉我说晚上要和宋易安一起去看电影,并且语气试探般透露出晚上两人有可能不回家时,我当即心绞一痛,然后装晕才搅黄了他们两个这场约会。 16 对此我冷笑一声,心底则更加心疼我姐,替我姐感到不值了。 我会让这个男人,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为了更好的拍到证据,我偷偷摸摸在家里各个角落装了针孔摄像头,来记录接下来宋易安这个男人的禽兽行为。 我特意挑中宋易安在家的时候,然后故意在他面前假意摔倒,再之后我见犹怜的仙女落泪一番,来获取他的怜惜。 看着他身后生机勃勃的绿植,那里被我藏了一个摄像头。我眼底闪着恶毒的光,心底冷笑着想:我会如他所愿的,“小心”一点。 宋易安这个死男人,后来见我每天都要雷打不动摔地一次,就以为是家里的地板太滑了,后来居然找装修公司,把家里的地板给换了! 18 19 吃过晚饭后,宋易安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英文书籍在翻阅,闻言我的话后,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了我一眼,长睫微颤,接着又敛眸下去。 我眼底顿时闪过一丝得意,宋易安这时突然盖住了手里的书,修长白皙的手指,推了推他脸上的眼镜,有趣的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不知为何,他看着我笑靥如花的脸,沉默片刻,接着又突然低低一笑。 “好啊。” 勾引宋易安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宋易安周末画室不开放,趁这个机会,于是我便拉着他,来到了一家私人泳池。 泳池有些深,下去的时候我有些胆怯了。 但也因为这件事,令我对深水有些畏惧,如果不是为了拿到宋易安出轨的证据,我才不会跑来瞎游什么泳! 我暗恨:催催催!催什么催!其他事情也没有见你这么积极过! 这时宋易安却突然阻止了我:“阿泠,把泳圈卸了吧。” 明明知道我不会游水,居然还叫我卸了游泳圈,他要害死我不成?! “不是要学游泳吗?带着泳圈怎么学呢?” 于是我心一横,将泳圈取了下来。 我小心翼翼下了水,小时候溺水的画面又浮现在了我脑海,那种记忆里残留的窒息感迫使我不禁慌了神,我有些害怕的在水里胡乱拍了几下,呛了几口水后,立马心有余悸的抓着梯子的扶手,一脸青色。 宋易安见此,从不远处游了过来,见我一脸紧张的抓着扶手,不禁笑道:“别怕,我扶着你。” 宋易安敛眸,哼笑一声。 游泳确实是个非常好的勾引方式,知道宋易安喜欢男人,我尽可能的在他面前展现我完美的身材。 我试图用手去摸他的胸膛,假装不经意的,结果赫然摸到一手硬邦邦的腹肌。 我暗想:看来宋易安就是依靠这一手的腹肌,才和外面那一些男人打的热火朝天的。 这边我还没有真正出手呢,水下就突然感到宋易安的手,似乎不小心蹭了一下我屁股。 我才不相信他是不小心的! 让宋易安教了我几天游泳,我除了学会了最基本的狗刨,到最后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得到。 气死我了! 24 这次的勾引,我想直接来个大的。 我心底冷笑一声,餐桌下的一条 我时刻注意着宋易安的表情,在我脚尖碰到他的小腿时,宋易安脸上的笑意立马僵住,拿着筷子的手也猛地一顿。 宋易安推了推眼镜,仿佛是在掩饰什么,再抬眸时,表情已经恢复如常。 我姐没有察觉出来什么,继续和他聊着方才的事情。 宋易安敛下了眸,睫毛掩盖住了他眼底的神色,进食的速度也逐渐慢了起来。 我心中暗自得意,餐桌下,撩拨他的举动也越来越放肆。 随着我脚尖从一开始磨蹭他小腿的位置,逐渐游移到了他伸展开的膝盖上,这时我见宋易安忽然将他的左手垂了下来。 我一惊,手里端着的碗一个没有拿稳,蓦地摔在了餐桌上。 我唔了一声:“没、没事。” 我觉得他后面四个字是另有所指,但我又不确定。 对面坐着的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我的脚,非但不将我放开,反而在知道我想离开的意图后,还十分恶劣的,重重的捏了一下我的脚趾。 什么意思他?! 脚心顿时一痒,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25 那日在餐桌撩拨宋易安后,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我的态度都已经这么明显了,这男人一开始和我暧昧了几天,后来一见我姐回家,居然又开始对她献起殷情来了。 我从角落猛地冲了出去,气冲冲的对他们一道怒吼:“休想!你们休想!” 我心里简直恨死了,宋易安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还想打着让我姐怀孕的想法,想把我姐彻底困在他身边,然后继续用这个荒诞的婚姻来给他真正的目的打掩护! 26 我觉得我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为了让我姐彻底看清楚宋易安这个禽兽的真面目,我终于决定,要来个大动作。 ——我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 “姐夫,你没事吧?” 他俊朗的脸十分明显起了变化,红晕从脸上一直染到了眉骨,额头上冒着大粒的汗珠,他拧着眉头,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焦躁和烦闷。 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他怎么会知道我给他下了药? 然而这些我都不关注,我的视线被他那下半身,裤子底下那因情药效果而支起来的那骇人的一团给吸引住了。 “阿泠,过来。” 凝着他危险的眼神,我心里有些开始打退堂鼓了。 临门一脚,我跑了,但是很快,我就被欲火焚身中的宋易安给抓了回来。 宋易安的身体滚烫到可怕,就连呼出的气息,也灼热的好似要烫伤人的肌肤一般。 我惊骇的望着他:“你、你要做什么……!” 之前勾引宋易安拍下的那些照片,只要我把照片给我姐看,我姐那么聪明,就算她不信,但至少心里肯定会起怀疑,这样一来,我姐和宋易安感情便有了隔阂,而到那个时候,我再借机继续添一把火过去。这样一来,要破坏他们的婚姻就简单的多了,最多不过是时间问题。 29 他轻笑一声:“裴泠,你就这么喜欢我?” 这会儿我后悔极了,我试图推开宋易安,结果却无济于事。 “嘘。” 呸! 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做梦去吧他! “要我帮你脱吗?” 我威胁他说:“你敢碰我,我不仅告诉我姐,我还告你强奸!” 他笑着低沉说:“按理来说,应该是你要强奸我才对。” 谁要强奸他,他也配! 我愤力去推他,宋易安却把我的手抓着摁到了头顶,他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把我的身体盖的严严实实。 却不想这一句仿佛惹怒了他,宋易安的大掌,蓦地捏住我的脸颊,那酝酿着寒意的眼神,好似要将人给冻伤一般。病的是你,喜欢自己的亲姐姐不算,还不知廉耻的勾引自己的姐夫,是不是裴汝和任何一个男人结婚,你都打算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来拆散她的婚姻,好以满足自己的私欲。” 原来他都知道! 反正事情他都已经知道了,我干脆也全部对他摊牌:“别以为你在外面做的丑事可以瞒天过海,我什么都知道!你要是肯心平气和跟我姐离婚,我就给你留点面子。” 霎时我感觉下身一凉,然后就见宋易安把我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有什么骇人的东西抵了上来,我撑起身体想起来,下一刻又被宋易安给压了回去。 “阿泠,如你所愿。” 宋易安毫不怜惜的进入了我,痛的我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似乎觉得我嚎叫的声音太过聒噪,宋易安直接干脆的捂住了我的嘴。 “阿泠,你自找的。” 我一听,心底更是火冒三丈,我心想着反正身体都献出去了,这次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嫁,说什么我也要让他跟我姐离婚! 可我完全低估了宋易安这厮的禽兽程度,他干我干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不知道从沙发哪个角落掏出了几条领带,两下,就将我的双手绑在了身后,然后继续挺胯,发狠似的干我。 趁着宋易安松开了我的嘴去绑我的时候,我开始胡乱咒骂起来,什么难听就骂什么。 我骇然的看着他。 31 可即便是这样,宋易安也没有这么轻易放过我。 我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却不料宋易安在稳住了气息后,忽然从我身上起来,从客卧里拿出了一个单反相机,接着在我惊骇的目光下,镜片对准我的身体,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拍。 宋易安从头到尾将我拍够后,把相机放下,邪淫的笑了笑,然后伏在我耳畔,狎昵的说了一句话。 32 我将这几个月偷拍的照片全部拿出了给她看,并且还添油加醋的朝她控诉,宋易安趁她出差,对我做的那些禽兽的行为。 我姐摸着我的头,像是在安慰我,我心里暗喜,付出肉体这个沉重的代价,我以为我终于成功了。 “阿泠,我已经知道了。” 我姐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一言难尽。 哈?我一脸问号。 “姐……” 她说:“阿泠,其实我和易安早就离婚了,而且我和易安结婚,也并没有夫妻之事。” 我姐重重叹了口气:“当初和易安结婚,其实主要还是因为你。” 我委屈的看着她,心里难过的要死,看着我姐,我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她眼里闪过一抹痛色,稍纵即逝。 “不是这样的姐!” “阿泠,姐姐真的很高兴,真的。” 望着她愉悦的,如释重负的神态,我顿时如鲠在喉,嘴里想说的话半点也吐不出来了。 喜欢姐姐,就真的让她压力这么大吗…… 什么? 然后我就听到我姐幸福的语气响起:“阿泠,我又结婚了,而且这次,你要当舅舅了。” 33 那个比宋易安还要可恶的野男人,不但勾的让我姐跟他结婚了,居然还、还让我姐怀孕了! 我怒气冲冲的打算要去找那个男人算账。 自那晚我被他给上了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他。丝锋利感。 我咬牙切齿:“宋易安,你还敢来我家!” 心里肯定快意极了吧?真是卑鄙下作的男人! “阿泠,你想去哪?” 我不敢叫家里的司机送我过去,叫他们送我过去等于将这件事情告诉我爸妈,被他们知道,我这个月都别想出这个大门了。 姐夫两个字,他咬音加重,似乎另有所指,像在提醒我什么。 宋易安挑了挑眉,笑道:“是吗?那我只好很不幸的告诉你,裴汝和你新姐夫去了国外待产,没个一年半载,他们是不会回来的,所以你的如意算盘,恐怕要打空了。” 闻言,我如遭雷劈。 只号码还没拨通,面前阴影覆盖,宋易安不知何时走近,长臂一伸,把我的手机给夺走了。 宋易安弯了弯腰,俯身在我耳边,晦暗道。 【完】【上】 随着房门被人无情的关上,带走了房子里唯一一丝生气,偌大的公寓顿时安静下去,死寂沉沉,像被人弃之如履的废品,随意丢弃。 窗外霓虹闪烁,万家灯火,而这个我和肖既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家,从外到里,遍布的黑暗仿佛一张窒息的大网,窒息的绝望犹如铺天盖地的海浪毫不留情的拍打过来,令人感到一股锥心刺骨的冷意。 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然后瞥到茶几上胡乱放着一张我和肖既的照片。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我们五年前刚确认关系,一起去爬梵山,费了好几个小时,累成狗似的好不容易爬到山顶,挽着手一起自拍留下的纪念照。 从大学到现在,我陪在肖既身边整整五年,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往形影不离的爱意逐渐淡去,经常会为了一些小事而闹别扭。 可最近一次吵架中,肖既好像对我十分厌倦了似的,不再关心我,不再哄我,态度对我是一种从所未有的冷淡,有时在客厅见面,他面无表情,冷着脸对我视若无睹,一句话也不肯对我说,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然后回房睡觉。 我和肖既已经一个月没有说过一句话了,我心里委屈的不行,又实在忍受不了他对我这种不理不睬的态度。都说感情再好的夫妻,都逃不过七年之痒的命运,我这和肖既这才不过五年,就因为一个对他有好感的男人而出现感情危机,我自己都不知道一个人晚上躲在被子里,默默流泪了多少次。 我不会做饭,这碗长寿面是我学了好久才学会做给他吃的,结果他却这么嫌弃,明目张胆的糟蹋我一番心意。 肖既他不爱我了! 我在家里大哭了一顿,冷静下来之后,实在不相信肖既会对我这么无情,五年的感情,说变就变的吗?! 其实我也真的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只是我去公司看肖既的时候,那个助理西装革履,长的一表人才,明明都知道我是肖既的爱人,还端坐一副他是公司主人的态度,高高在上的姿态,对我像接待客人似的,还故意在我面前展露他业务能力超众的一面。我坐在办公室等肖既,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游走在难缠的客户之间,把我对比的像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似的。 我好不甘心,现在为了一个不足轻重的助理,让肖既对我生出了这么大的意见。 肖既驱车,来到了一间高档的法式西餐厅。 他先上去,我怕被他发现,就迟了两分钟上去。 他对面的卡座上没有人,却多了一套餐具,显然是他约了人在这里见面。 不知怎么的,瞧着他这副落寞的样子,心尖一疼,突然开始后悔起自己的任性。他每天在公司忙里忙外,明明身体已经很累,回到家却依旧执意做饭给我吃,不让我吃外卖,严肃的告诉我外面的东西没有自己做的卫生,怕我生病。 我躲在一个被绿植稍微遮挡的角落里,看着他脸上不加掩饰的疲劳,鼻尖酸涩,眼眶一热,就忍不住起身要过去找他。 我咬紧了下唇,正欲迈开步伐的腿登时僵立在 【下】 我安慰自己两个人晚上一起出来吃顿饭也没有什么,毕竟那个助理帮了他不少忙,许多大客户都是他搞定的,给公司带来效益,肖既请他吃顿饭也是正常的。 我藏在角落坐着,只能看到他们似乎在说些什么,但具体说了什么话,我就听不到了。两个人相处的气氛好像很融洽,这更加令我坐立不安。 我趴在桌子上,吃味的盯着他们的位置,黯然神伤的流泪,一个人委屈到不行。 助理试图在挽留他多坐一会儿,肖既面无表情,拿起外套,一点留恋也没有,转身离开了。 肖既没有和他发生什么,我可以很清楚的感知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这是一种极其欢呼雀跃的信号。 我的心情顿时像是雷雨转晴的天气,在空中绽开一道绚丽的彩虹,哼着小曲,心情愉悦的追逐到了他的脚步。 电梯很快就下来了,透明的玻璃电梯,我看到里面只有他一个在,他闭着眼靠在玻璃上,像是精疲力尽,一张脸在惨白灯光下的照映下,显得羸弱异常。 我心疼极了。 “老公——” 可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看见我,似乎愣了一下,紧接着在我错愕的目光下,径直越过我的身边,冷漠的和我擦肩而过。 “肖既……” 泪水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我小跑过去想拦住他,大声质问他——为什么对我视而不见,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肖既的步伐走的飞快,很快就到了停车场,打开车门把车子启动了起来。 我不甘心,一路追着他的车子来到了一处地方。 我好不容易追上肖既的车,弓着身体趴在车窗往里看,看到车子里面根本没有人在。 我环视周围,这才发现肖既居然晚上一个人开车来到了市中心的墓园。 我哭着喊着找了肖既很久,终于在一处墓碑前找到了他萧条的背影。 我喃喃着唤他。 他伫足在那个一看就知道是新立的墓碑前,久站不语。 泪水再也压制不住,沉寂的夜里,我听到空气中响起的哽咽声,犹如绝望的困兽发出的悲惨的呜咽。 我迷茫了一瞬。 “黎安,你在吗……?” 我是黎安,我就站在你后面啊,为什么要对着一块墓碑悲痛欲绝的叫我? 有什么可怕的答案将要呼之欲出。 “肖既,我在你后面,你回头看看我啊——” 肖既再也坚持不下去,跪在了地上,抱着面前冰凉坚硬的墓碑痛哭起来。 “对不起……” “我不该跟你吵架的,梁玉我把他辞了,公司我也不要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错了……你别生气了,不是说好我陪我过生日吗?” 长寿面,我不是给你做了吗?你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他哽咽着,悲痛到极致,泪水糊了他一脸,鼻涕都流了出来,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此刻这般狼狈又灰败的样子,像陷入了某种癫狂之中,不愿意清醒过来。 我狠狠摇头。 “黎安,你别这么狠心,回来看看…看看我好不好……” “我好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我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 他死灰绝望的呢喃,我微微挪了几步,也终于看见了墓碑上的那张照片,那张我熟悉的,令我脑袋一片空白的,我自己的照片。 泪水覆盖住了我的目光,肖既的身形也逐渐在我视线里模糊开来,就好像一副被墨水晕染开来的画,对方的身影渐渐地变得抽象扭曲起来。 【完】 头发被一只大掌狠狠抓起,宋星辰被迫仰头。 男人低哑的嗓音,充斥着怒意,灼热的鼻息喷拂在他被泪水覆盖的面颊上。 冰凉的手指,带着一丝粗糙的老茧,触摸上了他的嫩滑的面颊。 对方说着,那只摩挲在他脸上的手指,突然沿着他秀挺的鼻子,摸到了他泛白的嘴唇。 宋星辰恐惧万分,他的手脚被粗粝的绳子绑住,眼睛也被厚厚的眼罩盖住,他看不见,只能通过听觉,感受身边那个男人愈发浊重的呼吸。 他绝望的哭着:“求求你,放了我……” “嘘,听话一点。” 男人哼笑一声,似乎被他天真的话所逗笑。 宋星辰的脸,一下变得更加惨白。 “救命,救命——呜呜……” 宋星辰的内心,全然被未知的恐惧所占据。他一个劲的想从禁锢住他的绑匪手里逃出去。 “看来要受点教训才会听话。” 宋星辰边哭边哀求。 宋星辰仿佛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整个人像条搁浅在岸的鱼,剧烈扭动起来。 似乎觉得他的声音过于聒噪,男人皱起眉,拿起了搁置在一旁的口枷,绑在他的头上,然后将口枷塞进了他的小嘴里。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绑架。 可等他感到危险时,已经为时已晚,那个带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用刺鼻的药水喷晕了他。 绑匪解下绑住他双腿的绳子,直接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然后掰开他的腿。 宋星辰急促的呼吸,浑身颤抖的不像话。 他嘴里发出可怜的哀求。 听着身上的男人发出沉浊的喘息声,宋星辰绝望的哭着。 男人在他耳畔落下这么一句,身下那紧紧抵着他后穴入口的滚烫阴茎,猝不及防,突然就发狠似的捅了进去。 宋星辰的叫声被堵在了唇中,他的身体抖的不像话,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可怕的事情,体验过这么可怕的剧痛,仿佛有一柄刀子,将他整个人都劈开了两半。 两人的结合处,有道温热的液体,渐渐沿着他的大腿根流了下来。 男人进入他身体后,爽的眯了眯眼。 重重揉捏着宋星辰软腻雪白的屁股,他呼吸浊重,眼眸里散发出狂热的光,像头饥肠辘辘的饿狼,很快就挺胯而动,用力抽插起来。 男人暴力的,将他身上全部的衣物都撕了下来。 见此,男人满意极了。 宋星辰一得到解禁,就可怜的求饶。 男人不悦的皱起眉宇,“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宋星辰又羞又怕,疼的想把身体蜷缩起来,却又被男人掰着大腿,狠狠地顶撞,对方紫红狰狞的性器,拖拽着他的肠肉出来,接着又猛插了进去。 “错了。” 他一只手掐着一颗,略微粗粝的指腹,揉的那红色的肉粒挺立,不住的颤抖,他嘴里还含着一颗,舌尖打着转,接着又吸嘬起来。 宋星辰又疼又痒,仿佛在受什么可怕的酷刑,一双腿抗拒的胡乱蹬着,嘴里哭着说不要。 宋星辰疼的身体一个痉挛,下一秒哭的更大声了,像头可怜到极致的小兽。 男人威胁似的,撞击他身体的力道果然又重了几分,那骇人的性器,有几次全部插进来时,把宋星辰薄薄的肚皮,都撑起了一个微微的弧度。 “不许咬。” 对方越是玩弄,宋星辰嘴里的唾液便分泌更多,他来不及吞咽那些口水,好多便随着男人的翻搅,沿着嘴角淌出来,亮晶晶一大片,流的一下巴都是。人的淫荡,男人见此,又忍不住垂下头,舔去了他嘴唇附近的唾液。 接下来,宋星辰被男人摁着重肏了几个小时,他被对方肏昏,接着又被对方肏醒,每次醒了都是不同的姿势,宋星辰崩溃了。 男人逼着宋星辰叫他老公,终于等对方把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他湿软的后穴里,男人汗津津的身体伏在他身上,宽厚温柔的大掌,餍足的抚摸他的脸。 …… 他俊美的脸黑如锅底,黑色的眸里,翻卷着浓浓的黑色情绪,带着一丝狠戾的阴翳。 什么姿势都有,也不知道宋星辰究竟被他肏了多久,雪白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青紫不一的吻痕,还有深深浅浅的咬印,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照片是这种东西,那么很显然,那盒录像带里的,十有八九就是宋星辰被侵犯的录影。 仿佛是一种致命的挑衅,照片上用黑色的笔附上了一句话,上面写着三个字:我赢了。 我和先生相识在一场春天,当时学校的大门外,枝条上的杏花绽放的迷人,花瓣圆圆的,花萼鲜红,颜色分明,样子端庄又大方。 我喜欢男人的事情,爸妈是很早就知道的了的,他们两位都是十分开明的老人,并不认为同性恋是件有多么罪恶的事情。当他们第一时间得知我喜欢男人后,第一反应并不是反对,而是担心我会被世俗不认同的目光所受到伤害,所以他们大方的鼓励我,让我勇敢的去追求自己心中所期望的爱情,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永远支持我。 先生是在一家医院当儿童医生,我是在一家幼儿园当幼师,用我朋友开玩笑的话来讲,我跟先生真的很般配,以后等我们将来结婚有了小孩,那无论是他的教育方面,还是他的健康方面,都完全不用担心了。 怎么说呢?如果非要追究我和先生两个人,究竟是谁先追求的谁的话?嗯……那我只能这么说,交往的请求是我先提出来的,但先喜欢上对方的,确是先生。 原来除了第一次见面是意外,从那之后,他每一次来接小朋友,都是他对大姐自动请缨的。真是,我当时还一直以为是小朋友的妈妈出差去了,没时间才找的他。 作为老师,我和大姐虽然也算熟悉,她也隐隐听说过我是同性恋的流言,但她到底不能确定我究竟是不是喜欢男人,后面她在熟人那里得知我的性取向后,就立马兴致盎然的,张罗起我和先生的相亲事宜。 先生是个十分温柔细致的男人,从我们第一次相亲之后,他就知道了我不太喜欢吃辣,生姜和香菜这些东西,所以结婚以后,每次只要是先生做饭,这些我讨厌吃的佐料,就从来没有出现在任何一道菜品里。先生会不厌其烦的,在厨房里就将菜里的生姜和辣椒,一点点的全部挑出来。 我和先生的爱情,一直到结婚以后,都并没有发生什么大起大落的分分合合。我们两人相恋,是得到了对方两家人的支持,所以在顺顺利利交往了一年时间后,我和先生就挑了个好日子,飞去国外领证了。 瞧瞧,我的先生有多老实。 最后我以他是医生的职业,对人体构造和感官比较熟悉的理由,还是让他做了上面。 先生是一个十分尊重对象的恋人,从我和他交往的这一年里,无论是第一次拥抱,牵手,还是接吻,他都会老老实实先寻得我的同意,才会有所动作。 我和先生是在飞去国外领证的前一晚,才把那事给做的。 至于为什么我之前会说尴尬呢,说起来是真的是十分尴尬。 有了这种前车之鉴,之后的每一次我都会事先做好准备,所以结婚之后,我和先生的性生活一直都十分和谐。 只这一切都还没有来得及执行,我就收到了来自我先生的一条噩耗。 检查结果还算乐观,是良性,但我得知这个消息后,依然哭的像个泪人似的。 先生是三月初开始出现腰腿疼的,当时我们两个都以为是他工作导致,我很担心先生,就跟他说请假好好休息几天,先生却拒绝了,告诉我说近段时间流感严重,有很多感冒的孩子过来就诊,他需要加班。 可三月底,先生的腰疼就开始明显加重,有时严重到甚至都不能弯腰,四月清明节有一天,先生就只是简单打个了喷嚏之后,他的腰部居然就骨折了,我们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给先生送到医院,进行了一系列的身体检查。骨内长了颗肿瘤,好在是良性的,暂时不用做放化疗。 好在先生的切除手术很成功,在住院治疗了半个多月后,我们就出院了。 可先生是个闲不住的人,在感觉自己身体差不多好了个七七八八,就跑去上班了,为此我还和先生生气了整整一个礼拜。 而就在我们大家对先生的身体稍微有那么一点放松之后,一场普通的感冒,一场高烧,一场剧痛,先生骨癌的复发,这个沉痛的消息就像当头一棍,给了我们所有人都重重一击。 放化疗将先生的身体折磨的消瘦不堪,先生整日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不过才短短半月时间,先生整个人就已经完全瘦脱了相。我看着先生这般模样,简直心痛如割,恨自己不能为先生分担一点痛苦,又每每见先生这般辛苦,心如刀锉。 我拿起了妈妈们送来的新年饺子,准备喂给先生吃,然而先生却是低头,看着自己形如枯槁的身体,头一次对我无比冷漠的说。 我气的浑身颤抖,开口想骂他,可又见先生满脸灰败的模样,到底没忍心,悲痛的扑进他充满消毒水的怀里,放声大哭。 先生用他枯瘦的手掌,苦笑着摸着我的头。 再后来,幼儿园里的小朋友问我:“老师,你怎么哭了?” 是啊,我哭了。 我看着大门外,我和先生初遇的那个地方,那里的杏花早已凋零腐朽,光秃秃的枝垭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就如我死去的爱情一般,生冷,凄凉。 ——我与先生在百花盛开温暖的春季相爱,于大雪纷飞凛冽的寒冬分离。 “我们离婚吧,我不爱你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不说话。 我死死的瞪着他。 “他比你漂亮,比你温柔,比你体贴,你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他?他是谁?” 我冷笑一声,攥起他的衣领,狠狠揍了他一拳。 陌生的号码,发给我的照片,是他和我老公暧昧的亲吻照片。 【我还有和他的床照哦,哥哥,想看吗?】 下贱胚子! 有胆子发照片给我,就没胆子露正脸给我看吗!?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打了马赛克! 他又发了一段音频给我。 一对狗男男! 【哥哥,我正在和xx哥在你们卧室的大床上这样那样哦~】 【哥哥,你们卧室里的床,好大好软好舒服呀~】 我登时火冒三丈,放下手头的工作就开车杀回了家里。 卧室里,咿咿呀呀,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从门缝里传出来。 我怒不可遏,直接从厨房掏出一把菜刀,然后一脚把卧室门给踹了开来。 “你要做什么?!” “有什么不满我们等下可以再商量……” “我要杀了你们,一对贱人!” 尖叫声响起。 他非常大的力气,我被他狠狠一推,直接撞到了衣柜上,然后我的头破了,流了好多血。 我醒来,看到熟悉的天花板。 他俊美的脸,均匀的呼吸,昏迷前的画面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回想起后,一下子就使我面目狰狞。 老公醒了,怔愣的看着我。 我掀开被子,重重的跨坐在他腰腹上。 我委屈的泪水直往下掉,捶打他的动作不停。 老公被我打的有些懵,又唤不醒我,只好无奈的抓住我的手,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红着眼睛瞪着他。 老公见我激动的模样,掀了掀薄唇,手指捏着我的下巴在低笑。 我愣住。 老公眯了眯眼,大手开始探入我的身下。 说完,老公吻住了我。自己在做梦啊…… 【就是渣男脚踏几条船,被其中一个女友发现后,于是就顺其自然的把这个女友给甩了,殊不知自己的这个女友是有通灵的体质,女友被渣男甩后,怒从心头起,觉得渣男玩弄了她的感情,于是她就决定要报复他。 —————————————————————————— “啪——” 我眯起了眼,舌尖顶了顶发酸的腮帮。 我无所谓一笑:“好了,既然被你发现了,如果你接受不了,那就分手吧。” “周迁,你混蛋!” 看着她梨花带泪的样子,我讥嘲失笑:“你情我愿的事情,哪有什么真爱,你和我在一起,不也是为了我的钱吗。” 她扬起手,愤怒的又想打我。 她咬牙说:“疼?你个混蛋也知道疼?” 我耸了耸肩:“玩玩而已嘛。” 我挑眉,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反问道:“那现在你想怎么样?要分手费和补偿费吗?” “好了,里面有五百万,没有密码,你拿去吧。” 我抖了抖夹住银行卡的手指,示意她接过。 我失笑:“好了,我这人性格就这样,你既然接受不了我花心,那咱俩就好聚好散吧。” “嫌少吗?” 还没等我动手,这次她终于接过,只她接过卡后,并不是立马就离开了,而是死死的瞪着我,然后当着我的面,直接将那张银行卡掰成了两半,丢在了我身上。 这话格外的熟悉,似乎以往每个被我甩了的女友都曾这么说过,我耳朵都要听出老茧来了。 “哥,你放过我好不好?” “小末,你答应过我的,要陪我一辈子。” 陆青俞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你们之间明明存有最亲密的血缘关系,可眼下你却被他压在床上,赤身裸体,做着违背伦理,色情又下流的事情。 这个感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 你叫陆江末,是个私生子。你的父亲很有钱,是个大富豪,你的母亲是你父亲在外面养的情人,你五岁那年母亲生病去世,你被父亲接回了陆家。 至那时,你就开始在陆家生活。十几年来,夫人待你如亲子,与陆青俞一视同仁,无论是做甜品还是买玩具,都会有你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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