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幸福并且足够忙碌的时候，往往感觉不到时光流逝。 直到晨起望见白茫茫雪原，忙碌的时节才算过去。 在屋里烤着火，乐得个自在。 “炒过的，加了糖和盐。” “我出门估计要好些天，你吃些零嘴省的无聊。” 炒过的花生有股浓厚的香气，根茎作物口感大多绵绸，叶山月挑了两颗送进口中，咀嚼之间，四溢的香气在屋内萦绕。 “在吃东西啊。” 屋外天寒地冻，屋内温暖如春，仿佛两个世界。 “艾彦后来给你们又修了几遍吧。” 这才有了冬日里的温暖舒适。 “这个不敢做保证，不过我学习快。” 能考上高中的人，肯定差不了。 欢喜着跟二苟去了大队办公室，取文件，商量细节，学习要点。 与另一位隔壁队的年轻男人一起，搭个伴。 二苟给他们找来两辆自行车，二八大杠，有些老旧，其中一辆还大半生了锈。 偏偏两人都不会骑马驾车，只能如此。 出发时二苟也不忘叮嘱他们，叶山月信心满满，到旗里做好交接，确保交易顺利完成。 一切都很顺利，对方的电汇单也拿到了手，叶山月满心欢喜，圆满完成任务，这一笔钱能为队里带来不少收入。 叶山月收好了电汇单，正要招呼年轻男人一同回去。 叶山月走了两趟这条路，能记得怎么走。 道别后，蹬着自行车往回走。 叶山月根据记忆中的路线，一路前行。 偶有几片雪花落下，但走一段路又没了。 叶山月出门时裹得还算严实，这会儿却鼻子发紧，呼吸间气流涌动，都是痛的。 该走哪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