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人口不多,青壮劳力更是少。 队里的活儿自己还不是主力,这叫他心里更是无措,自己在一众壮实的汉子里,像个发育不良的小孩。 煎熬,宋河宁可自己跟着艾彦他们去干繁重的,挺不起腰杆子的重体力活,也不想留在队里放牛。 她和宋河一同放牛,虽然宋河大多数时候沉浸在自己自卑的情绪中,当她是空气。 放牛说着轻松,但远没有宋河想象的简单。 牛认草场,却不知道那一片草是前些时间吃过了,要留时间给草地休养生息。 宋河悲春伤秋间,没注意到有一头领着一个小群体,往那一片保留草地去了。 “宋河!牛跑了!那里不能吃!!” 这儿几头,那儿几头,零零星星叫他不知道朝着哪边跑过去将它们重新聚在一块。 “哦,哦!” 脚趾磕在一颗石子儿上,跌了个跟头,栽进草丛。 等做的差不多了转过头一看,全然没了宋河的踪影。 牛群已经吃得差不多,大多躺在草地上咪着。 膝盖高的草,跑起来十分不方便,尤其个子不高的情况下。 叶山月加快步伐,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哀嚎声。 “去,去去。” 牛抬头望她一眼,不满的“哞”一声,嘴里还嚼着耗起来的草尖,甩甩脖子上落下的苍蝇,慢悠悠地走开。 膝盖高的草,人坐在地面上刚好到胸口。露出脑袋。 宋河看着叶山月忙钱忙后,挥着一根短短的树杈,没一会儿就将牛群重新聚在一起。 “你还能动吗?” “那我叫人。” 叶山月也不和他拗,只让宋河好好歇着,过会儿回去时还是不好走动再说。 叶山月的腿还受着伤,低头看着自己稍加缓和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