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夫君,嗯?”耳边传来低哑的诱哄软语,伴随着密密麻麻的轻吻。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洞房花烛夜! 心满餍足。 呸。 梗着脖子,羞得浑身通红,脚趾蜷缩,声如蚊呐,一双眼躲躲闪闪,“夫君。” 头顶传来愉悦的轻笑,冰凉的嘴唇又贴了上来,温柔细致的舔舐,双手不自觉地挣脱了束缚,主动揽住男人的脖颈,低垂的头微仰,辗转回应,深陷其中。 浑身充斥着彼此的气息,好喜欢他,一吻毕,季山河晕乎乎地埋首在肩窝上。醉醺醺,轻飘飘。 浑身暖洋洋的,我们成亲了,是夫妻,不,比夫妻更特别的关系,独一无二。 好喜欢。 夫君…… 开了荤的小将军格外粘人,就算被翻来覆去欺负哭,下次还是乐此不彼地凑上来。虽然,粘人的小将军也别有一番滋味。但时间长了,便就彰显出老夫少妻的弊端来。 沉稳有力的脚掌踩在青砖上。 微烫的泉水浸没了微微蜷缩的脚趾,胫骨,腰腹,到胸廓,肩头,流水潺潺,水光浮动,隐约可见麦色肌肤上的红痕。 冰凉的手指轻轻托着后颈,将晕乎乎的脑袋摁在肩头。 我长成这样,便就该顶天立地,独当一面,光是站在那里,都会让人忌惮。但是,便是孩童时期,训练到晕厥,发热打摆昏倒,重伤倒地,从来,从来没有人抱过我,也没有人哄过我,更没有人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说我见识少好骗也好,涉世未深太天真也好,可是,我已经见识过最好的人,旁的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啊,好羞耻。额头抵住纤瘦的脖颈,蹭了蹭,又摸了摸微微突起的背脊,“我之前也送了好多补品,你怎么不吃,好瘦,好硌手。” “我不管,你要长命百岁,知道吗?”身强力壮的男人拱着脑袋乱蹭,“活着宠我,爱我,只爱我,更爱我。” “好好好。”把自己灌醉的小将军,可爱的过分,指尖抚摸着男人的后脑,任由对方在脸上胡乱亲吻,嘬吮,像被猛兽扑倒舔舐一样。反手摁住男人的脑袋,照着侧脸,轻咬了一口,舔。 “唔,不想分开。”黏糊糊抱着有些热起来的消瘦身影,迷迷瞪瞪,“我想,在这里来一次好不好,沈言,夫君,好人……” 勉强许诺,“等你醒了,再继续。” 小将军太热情,就算是他也稍微有点吃不消。 沈言扶住男人沉甸甸的身体,偏头又亲了一口,“真醉了啊。”戳了戳毫无防备的睡颜。眼里溢出了笑意。 浓密的睫毛微颤,仿若骄傲的应和。 舔舔舔。 亲亲…… 手上一使劲,把人给拉到前面来。 “……可饶了我吧。”额头抵住胸膛,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宽阔结实的轮廓,嗯唔,虽然诱惑很大,但这样放纵,“你明日不是还要带人去演练?骑马,会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