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到了。”车夫停下马车喊道。 刚刚她的脑子乱极了。 她原本还想再问问“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是什么意思,但是又觉得自己的丈夫心情不太好,所以没有把刚才的对话继续下去。 “海妮耶”是她去宋府之前的名字,她的阿娘取的,那是阿娘那边的胡语里“幸福”的意思。 阿娘还教她写胡语。 会写的只有她的阿娘,和 宋洛在心里默默地念这个名字。 她大概四五岁时遇见的他。具t时间她也记不得了,只记得那是很久以前阿娘还在的时候的事情。 她每三天会去一次药房给阿娘抓药。 她从打到他身上的拳脚间看见了被w垢糊得斑驳的金发,尽管脏兮兮的,但是能看出是金发。 结果不出意外,她也被打了。情急之下,她就说已经派了仆从去报官,把那些小乞丐吓走了。 她把他带回去了雨花楼,然后把那天原本加热好给她沐浴的水让给了他。 他长得十分漂亮,是的,十分漂亮。她只记得当时失语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个词。他有一头璀璨的淡金se头发,和紫se的眼睛,鲜红的嘴唇不薄不厚,五官的轮廓既不粗犷锋利,也不像她这种混血那样柔和,只能用jg致来形容。像西域那边运来、在东西市售卖的艺术雕塑一样——jg致、完美。 “你真好看。”小宋洛毫无遮拦地赞美道,然后又安慰他:“你别难过,我们可以一起玩。” 他不ai说话,所以就由她来说。她还教他胡语,给他取了“埃里因”这个名字,“快乐”的意思。 没过几个月阿娘病情恶化,不久就过世了。 所以这个布条只可能是埃里因给她的。 而且他现在一定也在京城里。 她当然记得。 正好可以借过年的机会出府寻找他。 哪怕一直以来他对她很好。 他给予她的一切,都是自己这个卑贱的胡姬偷来的,她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一切。尽管是她自己当初趁人之危爬上了他的床,为了摆脱宋府的生活。 所以他能给予一分她都很欣喜,不敢要求更多。 宋洛回府后重新洗了脸和头发,换了套衣裙。 淳华闻言迟疑道:“可是还有不到两个时辰团圆宴就要开始了。”除夕的团圆宴,也就是裴府的家宴,所有人都要到场。 “是,容奴婢向大人通报一声。” 等淳华出门后,她将回来塞在枕头底下的红布条揣到了新换的衣服的袖子里。 “夫人想去哪个集市?” 毕竟他在她被送到宋府之前就失踪了。 这个时间点,西市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包子铺的蒸笼升起sh热的水气,在冬日寒冷的空气中变成白花花的雾,扑在每个路过的人脸颊上。街边有变戏法的艺人,把一柄长剑活生生吞进了肚子里,引来聚集的人群一阵叫好。另一边杂耍、斗j的表演四周也挤满了人。卖年货、对联和鞭pa0的商户门前更是人cha0涌动,络绎不绝。沿街都高高悬挂着大红灯笼。 宋洛抿了抿唇,羡慕地看着他们走远。 淳华付了钱。 她接过糖人,继续往前走。一边t1an糖人,一边继续饶有兴趣地东张西望,装作是正常逛集市的样子。 “机会来了。”她心想,然后转头对身后跟着的淳华说:“那里好多人,我们过去看看!” 赌博能让人陷进去,忘记外界的一切,观看赌博也一样。所以宋洛选了赌石店。 没过多久,淳华不知不觉地开始跟着人群喝彩。 淳华根本来不及注意耳边的声音,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那块即将被切开的石头上,聚jg会神地盯着,不肯错开眼,对宋洛的话胡乱点着头敷衍过去。 这时候雨花楼已经开始营业。酒肆里传来宾客嬉笑怒骂的声音。 她趁着街上人群的热闹鼎沸,唤“埃里因”这个名字。 于是她走进雨花楼,找了个角落坐 仍旧一无所获。 宋洛原本压抑着欣喜的心渐渐沉了下来。 她默默看着台上的胡姬旋转,裙摆和脚链上的铃铛叮铃铃地响,鼓点哒哒地敲,宾客在台下喝彩。 只是阿娘已经不在台上了,而台下也只剩她一人。 此时,二楼一个空荡荡的雅间内,一名黑发男子注视着她离开。 “哼,看来还记得我啊。”苏临轻笑,将手上的铜片拿到唇边吻了一下。 宋洛回到赌石店的时候,心情已经平复了下去。 宋洛拉了拉淳华的袖子:“我们回去吧,要来不及了。”淳华这才似如梦方醒,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差点儿误了时辰。 二人赶到集市口,马车夫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用鞋底在地面上蹉动。宋洛见状,便和淳华飞速坐上马车,吩咐车夫尽快赶路。 至于团圆宴,她就像曾经在宋府时一样,一言不发地进食,不引起任何注意。就算其他人因她的胡人血统多有轻视,一般也无意主动开口针对她,免得失了风度。 宋洛起身行礼准备离开的时候,裴世存也跟着站了起来:“爹,娘,孩儿身子略有不适,能否先回房歇息?” 他离开的步子很快,再加上身材挺拔,宋洛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他去到宋洛的屋子,将宋洛扯了进去,然后关上门,转身对她说:“脱光,去床上。” “听到没有?”裴世存难得地说话带上了情绪,他看见她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好像被吓呆了的狸奴。但他等不及了,今天从沈月音那里得知她在g0ng中过得不好时,他便忍了一腔怒火,却又不知该向谁发泄。现在情绪的宣泄找到了对象——“好好地享用她吧。”当初破罐子破摔时的想法又占据了脑海。 裴世存没有脱去里衣,只是脱下了外袍,解开了亵k,掏出发y的yjg就往宋洛的x里塞。 裴世存发现了这一点,他盯住被宋洛咬出一点血红的嘴唇,开口命令道:“过来,蹲下去,用舌头t1an。” 回忆起的场景,让现在的她感觉到一丝屈辱,但她不知道夫妻的房中事是否也这样,没有人教过她这些。 “先t1ant1an前面的孔,用舌头在上面打圈。”他指挥道,“然后用手r0u下面的囊袋。” “重一点。”宋洛又开始加大手上施加的力度。 宋洛悄悄抬起眼想看看他的表情,试图从中判断他是否感到满意,却看到他随意瞥下来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屑的、轻视的眼神,宋洛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 他的yjg很粗,宋洛的口被用尽全力地撑开,然后被顶到最深处。她尽量张大嘴以防牙齿磕到他的下身。前方的guit0u在她的嗓子眼研磨,让她总有一gu想要呕吐的yuwang,但是嘴巴被yjg堵得sisi的,连sheny1n都断断续续。 呕吐感前所未有地强烈,宋洛想转头把那些东西吐出去,塞在嘴里半软的yjg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那双手仍旧按着她的头。 作者的话:抱歉今天迟到了,重新理感情线理了很久,之前大纲时间线人物线乱糟糟的 在她记忆里,昨天裴世存在她嘴里s了很多次,直到她累得睁不开眼睛,然后失去意识。 看着一片狼藉的自己,宋洛突然内心泛起一gu莫名的难过。 但看着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她耻于叫自己的侍nv看见。现在说自己并非玩物谁还会相信呢?看自己狼狈的样子,自己都不信。宋洛自嘲地笑了笑。 裴世存的怒火仅在那一夜里展现。她后来见到他,他又恢复了曾经的样子——淡漠,却又时不时透露出一丝温和。宋洛甚至以为那一夜他外露的怒火是自己的错觉,但哑了好几天的嗓子提醒她并非如此。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继续过去。就算是新年,府里都挂上了新的红灯笼、红对联,宋洛也没有觉得b平时更喜气。别的院子吵吵闹闹,他们的院子里静悄悄的,裴世存就连过年也时常不在府内,除了g0ng宴,他似乎还在忙别的事情。当然g0ng宴宋洛也是没资格参加的。她还是会照例等他回府,迎接他,而他也默许着宋洛的这一行为。 上元节放假,宵禁取消三天。宋洛和裴世存用完晚膳,他就带她去逛夜市。 东市和西市很是不同。西市是市井百姓去的地方,那里有柴米油盐酱醋茶、消遣的酒肆、从西域来的胡商,三教九流汇集。而东市林立的商铺售卖的东西是供达官贵人使用的,所以卖的都是些玉石、首饰、丝绸、文房墨宝等等。 不少商铺还推出了猜灯谜的活动,拿出自家商铺里的一两件商品作为彩头。 有不少世家夫妇都上了街。nv子向丈夫撒娇讨要首饰,或是让丈夫猜灯谜赢得自己想要的彩头,与丈夫窃窃私语,露出羞涩的情态。 宋洛想要一个家,有妻子、有丈夫、有孩子。一个温馨的、正常的家。但是她知道裴世存问的不是这个,他问的是有没有想要的这个夜市里的商品。宋洛摇了摇头,轻声道:“没有,谢谢大人。” “嗯夫”宋洛试探地出了声,然后犹豫地想去看裴世存的态度。她抬头看到身旁的男子正用那漆黑的眼眸注视着自己,“夫君” 听到他的回应,她好像得到了一点勇气,又开口道:“夫君嗯我,我能问个问题吗?” “就是‘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是什么”意思。她刚刚听见裴世存说可以叫他“云知”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那天在马车上没能问完的问题。她刚说出口,还没说完,就有个小乞丐撞到了裴世存身上,摔倒了。 他毫不嫌弃地抓住那乞儿脏兮兮的手臂将他扶了起来,然后问乞儿“没事吧”。说着还从钱袋里掏出一两银子塞到了乞儿手中:“上元节,去买点想吃的东西吃吧。” “夫君”她开口。 她看向身旁的人,他正皱着眉,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没有注意到自己。她鼓起勇气又喊了一次:“夫君” 又没了回应。裴世存牵起她像刚才一样往前走,但她很明显感觉到他好像在想着别的事情。宋洛继续安静又乖巧地被牵着,跟上他的步伐。至于老和尚说的话到底代表什么,“搁置到适合的时机再询问吧”,她想着。 “你刚刚说了什么?”绑架他的人松开了手,让他说话。 那人二话不说,刺了他的大腿一剑。 “说不说?”那人二话不说提起剑又要向乞儿的手臂刺去。 黑衣人收回了手,沉默着等他开口,他紫se的眼睛在温h的月光下像索命的鬼火。 “还有呢?” 男子犹豫了一瞬,开口道:“对不起。”然后手起刀落,割破了乞儿的喉咙。月se下,树影婆娑,沾染血se的剑倒映在他紫se的眸子里。 还没等裴世存从中思考出更多信息,五天后他就接到了一条惊人的报案。 裴世存接到通报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他的心沉了下去。发现了,哪怕他费尽心思地掩人耳目。 裴世存的心跌落到了谷底。 裴世存吩咐加强了裴府的巡逻,并命令安排了暗卫在暗中看守,确保裴府的安全。 正值二月,长安城的雪才刚刚消融。 他拿出一枚玉佩,清透的碧玉,被打磨成圆扣子的形状,中间的孔穿着一条红se的绳结,他默默地将红绳系到宋洛的脖颈上。被捂热的玉贴着宋洛锁骨中间细腻的皮肤。 “多谢夫君。”从上元节那天以来,宋洛已经渐渐习惯叫他“夫君”,她觉得因为这个称呼,自己和裴世存的关系又近了一些,她又开始妄想,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许会慢慢到来。 裴世存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才抬起头去看宋洛的表情。 她很聪明,一语中的。 宋洛看着对面那对漆黑的眸子,眨了眨眼睛,然后点头,“好。夫君,我等你。” 第二天一早,g0ng里派来的马车就将宋洛接进了g0ng。 “别害怕,只是换个不同的房间呆一段时间罢了,不会有什么事的。”宋洛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强行压下隐隐作祟的不安。 皇g0ng中的生活和裴府一样风平浪静,至少在刚开始的这几天,宋洛是这么认为的。她像往常一样,起床、用膳、刺绣、看话本,有时候去院子里晒晒太yan。月事来了又走,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平淡得让她升起了警觉。 “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接我呢?还要等多久?”她开始担心了起来。自己会不会被悄无声息地遗忘了呢?她的存在感一向很低,也很容易被忽视,被忘记。她对裴世存的话开始将信将疑起来,于是她试图同贴身照顾她的g0ngnv搭话了解外面事情的进展。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一天,在外面晒太yan的时候,宋洛装作不经意地问身旁陪侍的g0ngnv。 “这时节,g0ng里的贵人们都做些什么呢?”宋洛慢慢把话题往自己真正试图询问的事情上引。 但宋洛不想就这么放弃,又锲而不舍地追问道:“皇后娘娘如今身子可稳健?”她试图用裴世存之前话里的信息来试探。 等等,不对。宋洛又重新回想了一遍裴世存那天的话。他说,“皇后流产了,沈贵妃因为陷害皇后流产被打入了冷g0ng。”皇上派他查这个案子。 皇后流产的案子吗?但是皇上已经因为沈贵妃陷害皇后流产而惩罚了她,将她打入了冷g0ng啊,案情看似已经水落石出了。 沈月音是上天的宠儿,她太骄傲了,她骄傲到绝不会允许手上沾染这样不仁的鲜血。她也很善良,宋洛不相信曾经肯在飞花宴上为素不相识的、被排挤的胡姬解围的nv子,会去害si一个尚未出世的婴孩。 难道皇后流产的案子另有隐情吗?会不会其实并非沈月音陷害了皇后导致流产,所以才需要查实呢?但是沈月音已经被打入了冷g0ng,皇上已经实施了他的惩罚,又是什么原因让他要重新调查这个案子呢?而且还扣押了大理寺卿的侧室作为人质,让大理寺调查此案。 “或许是有什么不能明说的东西,等案子水落石出,就能知道真相了。”宋洛乐观地想。 但是在她同g0ngnv攀谈,试图套取信息的第二天,皇帝来了。 皇帝来的时间是午后,宋洛正坐在窗边刺绣。 说完他又g唇笑笑,大拇指用力地按压住宋洛的嘴唇,意味不明地紧盯着她道:“哼,你很聪明,你的丈夫也很聪明。乖乖地呆在这里等,不要做多余的事。”说罢瞬间收回桎梏住宋洛的手,转身离开。 她想,她只能继续耐下心来等待了。 男子推门而入的时候 拆完的发饰放好在梳妆台上,侍nv也已经准备好热水,退了出去。 她以为是侍nv出去的时候门没关好,被风吹松动了,于是穿着脱剩下的中衣走出遮挡着浴桶的屏风,准备去把门合紧。 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男子,他刚进屋,还没关门。 但是她现在根本没空注意这些。她被门口的男子吓呆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说不出话。 “啊!”宋洛这时才反应过来惊呼,“你你是谁?”她的声音因为惊慌而带上了一点哭腔。 “呵。”男子轻松挡住了她的去路,带着薄茧的手抓住了宋洛,将她双手反剪到身后,“别白费功夫了。” 想到侍nv,她突然意识到,男子是直接从门口进来的。侍nv本来应该在她沐浴的时候守在门口,屏退外人。 “别叫了,你的侍nv已经被我打晕了。”男子开口道,映证了她的猜测。 “呵呵,小胡姬。若我说,今天我做的一切,都是皇上默许的呢?”男子随手抓了一条梳妆台上的发带,牢牢绑住了宋洛被扣在身后的双手,然后伸手开始脱她身上的罩衫。 “啧,话真多。你丈夫害得我姐姐寝食难安,我就来给你个教训。人质不就是这么用的吗?”罩衫被脱掉了,男子开始扯中衣的系带。 “呵呵,告诉你也无妨,是皇后啊。” 现在在脱她衣服的肯定是偷j0狗的那个,宋洛毫不怀疑。 男子挑了挑眉,眯起眼睛笑了起来:“不错。看来你不傻嘛,我可不想睡个傻子。”他毫不掩饰此行的目的。 她被周瑾成转了过来,白se的中衣已经被脱下了,露出红se的肚兜,白皙的rufang露出一点软r0u,若隐若现。 宋洛看到周瑾成皮肤上透出的红晕。他的皮肤没有宋洛白,但也不是风吹日晒的小麦se,b小麦se更白一些,能明显看出红se的浮现。 周瑾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脖颈处就传来一阵剧痛,他条件反s地后退了几步,宋洛迅速往他的下t踹去。 周瑾成的面se沉了下去。刚刚的反抗用尽了宋洛最后的力量和勇气,也没有成功。 他走到屏风后面,把宋洛扔到还冒着热气的水里,按着她扒下了最后遮挡胡姬身t的肚兜,然后把红se的肚兜塞进宋洛嘴里。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说,然后调整了一下缚着宋洛双手的发带,把它固定在巨大的浴桶的一个把手上,接着走了出去。 他把绑在浴桶上的那部分发带解开,把宋洛倒转过来趴着。宋洛的手撑在外面,腿跪在浴桶里。 漏斗的颈部t0ng了进去,周瑾成开始一言不发地用浴桶里的瓢往漏斗口灌水,灌到宋洛的小腹渐渐鼓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后ch0u出漏斗,gan门迅速闭合起来。 周瑾成把她抱出浴桶,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她的pgu对准放在浴桶旁边侍nv打水的小桶,腾出一只手更用力地按压鼓起的软软的肚子。w浊的水泄了出来。宋洛忍不住哭了出来。 被这样折腾了那么多次,宋洛已经累得哭不出来了,只剩淡淡的ch0u噎声,连周瑾成拿掉塞在她嘴里的布料,她也没力气喊出声了。于是他顺便解开了缚着宋洛双手的发带,同肚兜一块儿扔在了地上。 她无力地看着周瑾成脱去衣服,露出jg壮的身t,和下身已经竖起的yuwang。 周瑾成把那些yet均匀地涂抹在整个j身上,把宋洛摆成趴跪的姿势,然后握住坚y滚烫的yjg往宋洛的下身t0ng。 他不想自己是第一次的事情在宋洛面前暴露,于是故作镇定地拨开宋洛的花唇,装作很有经验地摩挲着,试图寻找到入口。 他手指试探x地往里戳,瞬间就被柔软的、温热的、滑腻的r0u紧紧包裹住了,他忍不住想自己的下身放进去该会有多么舒服,一定b平时自渎舒服千万倍。 “啊嗯”他舒服得忍不住喟叹了出来。ng了进来,还不顾一切地往里冲,宋洛又痛得流出眼泪。 “唔”宋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但是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场侵犯发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她难过得不知道怎么办。 周瑾成得了门道,一边下身动作不停,囊袋拍打着前方的y蒂,一边把双手伸到宋洛x前,r0u弄白皙的软r0u,拨动上面缀着的红果。 周瑾成ch0uchaa的动作快了起来,在宋洛以为他终于可以s出来,结束这场侵犯的时候,他ch0u出了y着的yjg,对着宋洛的h0ut1ncha了进去,然后继续进进出出。她没想到x1ngsh1还能用后面。 案子还要多久才能查完?自己还要再呆多久才能离开这里?今后还会有这样的侵犯吗?她该怎么办呢?如果出g0ng了,要把这件事告诉裴世存吗?他会不会嫌弃自己脏了然后丢掉呢?有避子汤吗?会不会不小心怀孕? 周瑾成终于在她温软紧致的肠道里s了出来,热热的yet烫得宋洛抖了抖。她的下t也止不住地痉挛,yda0里淅淅沥沥流出一些清澈的粘ye。但是他没有把半软的yjg从宋洛的gan门里ch0u出去,反而又用力往里面t0ng了t0ng,就着cha入的姿势翻了个身,让宋洛坐在他身上。 宋洛僵了僵,害怕他继续下去的恐惧占据了全部心神,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周瑾成一个没注意,竟真让她挣脱了桎梏,yjg被ch0u离了温暖的h0ut1n,暴露在空气里。 周瑾成又把她拉了回去。二话不说把yjg对住她前面的xia0x往里cha。 周瑾成用双手撑起她的身t,端详起她的脸庞。嘴唇被累得微张,头发被汗珠浸sh黏在白皙的脸颊上,还有一绺跑进了嘴角。脸红红的,眼角也红红的,眼皮耷拉着,卷翘的睫毛一动一动,在快要盖住那墨绿se的眸子的时候又睁开,像是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 “姓裴的会跟你shang吗?”他开口道。 “哼,谁让他为了洗脱自己私通皇妃的罪名,最后竟然查出我姐姐假孕。害得她被禁足在凤仪g0ng,连我都不得进去了。我睡了他的nv人,够他恶心一段时间了。” “哈哈哈哈哈,你竟然连自己被送进来当人质的原因也不知道吗?”周瑾成发出恶意的笑声,忍不住想用更恶劣的言语让累得快睁不开眼的胡姬伏在自己身上哭泣,好像伤害她就能伤害到裴世存,她越伤心,他见不到姐姐的大仇就能得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