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封阳虽然生气,他也清楚陈斯酌是不会和夜尘做什么出格的事,他只是要让陈斯酌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陈斯酌态度端正,低声哄着,“兜兜,我错了,你听我解释。”
“放手!”
甩了两下,没甩开。
陈斯酌利用身高和体重的优势,拉着李封阳进了另外的房间。
李封阳冷着脸,不去看陈斯酌。
陈斯酌半跪在他面前,帮他处理好手上的伤后,一把跪在李封阳的双腿间。
举着三根手指,“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夜尘喜欢我,我要是知道,很早之前我一定会离他远一点。”
“我之所以没跟你说实话,就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件事,你平时又很不喜欢他,我怕你知道了生气。”
“在此之前,夜尘也算是陪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以兄弟之名,对陈斯酌的好,陈斯酌都理所应当的觉得是因为兄弟情义。
夜尘又隐晦,他没看出来很正常。
李封阳不说话,也不理他,陈斯酌更是心慌。
“兜兜,我错了,求你理理我。”
爱使高傲着低头,对陈斯酌来说是如此,对李封阳来说更是如此。
他什么时候堕落到会和别的男人同争一个男人。
只是因为这个人是陈斯酌。
陈斯酌用脸去蹭李封阳的大腿,“我错了,你惩罚我吧,我在这里跪一晚上赎罪,不要不理我呀。”
又拉着李封阳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不理我,我的心好痛,我不能没有你啊。”
“兜兜,兜兜~”声音低哑,透出几分焦急,拖着迤逦的尾音。
“以后呢,陈斯酌?”李封阳哪里是生陈斯酌的气。
他是在思考两人的关系。
“夜尘和你是朋友,我不知道你对于朋友是如何看待的,他现在在盛世,是除了你之外最大的股东,你们以后怎么共事?”
李封阳和陈斯酌不一样。
他是在正常的环境下长大的。
有朋友、有家人,人生顺遂,幸福美满,没遇到过什么挫折。
唯一的挫折还是李封阳给他带来的。
而李封阳,是地狱中开出的一朵花,表面上光鲜亮丽,其实埋在泥土里的那一部分早就满布疮痍。
他不需要朋友,除了李封月,任何人对他而言都没那么重要。
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陈斯酌算是一个特例。
陈斯酌低头思考,
“兜兜,没关系的,盛世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说到这里,陈斯酌又委屈的蹭一蹭他的手,李封阳一直不愿意签转让协议。
“大不了除了工作上的内容,我都不和他接触了。”
仔细一听,有些意气用事,不太成熟。
李封阳长叹一口气,终于肯用正眼看他。
陈斯酌凑上前去,在唇瓣上嘬了两口,用脸去贴李封阳脸上的软肉。
“兜兜,兜兜,乖宝~”尾音上扬,莫名缱绻。
李封阳回吻了一下,算是被哄好了。
天知道看到李封阳生气的时候的样子,陈斯酌天都要塌了。
两人表面上看起来如胶似漆,好得不得了。
实际上李封阳的态度一直不明确,生怕他哪天就给他踹了。
李封阳低头,粉唇嗫嚅,“以后不能再骗我了,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
气鼓鼓的宝宝真香。
陈斯酌脑袋贴着他,一股香甜的味道萦绕在鼻息。
“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又去亲亲他。
两人谈恋爱,也和普通人一样。
喜欢拥抱,喜欢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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