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一个身着黑色卫衣的青年蹲在街边猛吸着一根冰棒。洁白的牙齿间隙漏出雪一样的冰碴,程万殊咔咔两下咬完最后一口,舔了一下后牙槽,还是忍不住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不论怎么说,李灏的衣服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小了。 他叹了口气,随后小狗一样的把木棍塞进嘴里舔吮着余留的甜味。不得不说李灏最近管他管得过分——什么都要克制,说到底程万殊也就是个刚高考完的小孩儿。不仅遭遇了和预想中完全不一样的粗暴的性,还完全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说不郁闷是不可能的,不过有个问题他一直都想不通:明明李灏都这么过分了,明知道男人平日里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多半是装出来的,怎么还是能让自己像之前那样一看到他就把话说得颠三倒四。 他叹了口气,又把疑问归结至心大上。丝毫不考虑心再大的人也不能忍受强奸这种恶劣的事情。起身拍了拍衣服,正准备拐回店里时,余光一撇却忽然看见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孔。 在大街上和暧昧对象久别重逢,程万殊还没想好该如何梳理措辞,许未禾就可已经着急地凑上来了:“你这段时间人呢?一直联系不上知道我多担心吗?我打电话问你爸妈,他们说你去旅游了?和谁啊,一个消息也不接是把手机也扔了吗?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还在等你——咳……” 许未禾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眼神飘忽着偷瞄程万殊的反应,耳朵尖熟透了,双手交叉盖着鼻尖捂住半张脸,只余一双羞赧的眼睛露着:“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他虽然还踌躇地等待着程万殊的回答,不过心里却已经笃定程万殊会答应。毕竟他们都做到那份上了——难不成程万殊对那个亲吻还想抵赖不成? 只不过到底是有些无措的。许未禾上前一步,手已经拉着程万殊的指尖,轻声询问道:“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对不起。”程万殊说,“我好像不喜欢你了。” 他话音未落,只见程万殊好像站不稳一样地朝后退去,一个男人从他背后探出来,声音如溪水潺潺:“在干什么?” 这时许未禾才发现男人黏在程万殊腰间的手,他瞳孔骤缩,心底闪过一个惊愕到引发身体里全部恐惧的猜测——更为讽刺的是,李灏连自我欺骗的时间都没有给他留下,因为下一刻他便看到程万殊被男人强硬地掐住下巴仰头接吻,轻,却和着程万殊的默许变成利刃戳破了他人生十几年建立起来的自尊心。 “抱歉……事情大概就像你看到的这样。” 门刚被关上程万殊就被李灏压住了。男人湿热的吻落下,是密集到让人毛骨悚然的程度。程万殊能感受到李灏的极度兴奋——这有点不妙啊。他这么想着,手不自觉攀上了李灏的肩膀。对方是有些狂热过头了,一边密集地轻啄着他的嘴角,一边不停地询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话音刚落便感觉舌尖一痛,紧接着铁锈一样的甜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是被李灏咬破了。他颦眉瞪了一眼男人,后者只挑着那双乌亮的眸子一笑:“这样啊。” “呀咿——咕呃,不、不要,别舔了别舔了别舔了——呜!”大量的潮吹液都进了李灏的嘴里,那人平时明明端着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此刻却连眼尾都漾红。是一副陷入情欲难以自拔的模样,眼神又如狼一样凶狠,带着一股恨不得马上把青年吃拆入腹的狠劲儿,看得程万殊下腹一紧,臀波翻涌着肉浪,把小屄往前一送,正被李灏的牙齿磕碰到了挺立的阴蒂,腰彻底软了坐在男人脸上,吹出来的水喷了李灏一脸,可他却无暇顾及羞耻,失神到眼睛翻白。提前说好了,无套中出哦宝宝。” 他带着哭腔的声音软绵,双手推拒男人不断顶上来的小腹却又被钳制住双手动弹不得。程万殊看不见,却能感受到肥软的阴唇贴上男人的小腹。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龟头强硬地顶弄子宫,兼职是把脆弱的子宫当成了飞机杯一样肏弄。宫颈口不断软化,烂掉一样地失去抵抗能力。程万殊浑身过电一样地抽搐,那幼嫩的胞宫被拳头一样的龟头塞得满满当当。 彼时他已经无暇顾及此刻操得自己的不断高潮的男人是他名义上的继兄了,穴心被不住撞击,肥屄被一根粗硕的性器占满,肉道柔媚而多汁,绞着男人的鸡巴,稍稍动一下就要达到一次小小的高潮。 肉道被鸡巴撑开,凹凸不平的软肉怯生生地与其厮缠,程万殊的大脑都被这根烙铁一样的性器占满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头脑发热过,舌头被李灏含在嘴里吮吸,嫩红的一截在唇缝里若隐若现,乳孔被揉开,怯怯地张着小孔,子宫软趴趴地裹住男人的鸡巴,活生生被肏成了精盆。 这实在是不怪他,男人的吻又急又猛。程万殊能感受到舌尖扫过上颚,激起一片酸麻麻的痒。他的子宫快被叩开了——只要再撞一下。 “又喷了。”李灏笑着说,眼底却没有温度。倒不如说凉得有些骇人了。这次轮到程万殊心里发慌——自己会被操死的。于是抬起手臂攀附上男人的肩膀,指腹下的皮肤莹白如玉,他们双唇相贴。程万殊的心脏不知为何鼓胀,砰砰咚咚地响好似春雨未歇的雷。 程万殊好像从来没设想过自己这样更会激发男人的劣性根,近乎属于雄性的本能。李灏呼吸不由得一滞,随即程万殊就感受到穴里的鸡巴又抖动着涨大了几分。 他被按在地板上,两人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交配。程万殊的水太多了——这让李灏怀疑自己是不是采撷了一株水淋淋的艳果。健康而强壮的身体打着颤迎接每一次都抽插,到后面雌屄里的每一个缝隙都塞满了浓精。子宫里被灌满了,吃不下了一样,不断有精液随着打桩的动作溢出来。程万殊饱满的臀肉被男人以一种下流的手法揉捏,他的腿根打颤,颠出细细的肉波,又被李灏亲亲发肿的眼皮,好凉,程万殊想——好似被一块冰啜饮。 寂静。这是他对此梦的。只是穴里上的药又成了润华的好手,颇有些助纣为虐的意思。他背对着李灏,然后愤愤地晃了一下腰,胸前的乳肉撞出糜烂的肉波,之后程万殊不甚在意地塌下腰身,两个漂亮的腰窝里积蓄了汗,像是凑了一对银亮的水洼,腰线在半空折成了一把柔韧而蓄势待发的弓。 他俯下身亲吻程万殊肌肉线条明晰且泛着蜜一样色泽的皮肤,留下一个个湿热红润的吻痕,乌亮的眼睛眨起一层又一层涟漪:“好乖。” “说你喜欢我——快点,程万殊———”他轻声唤了几句,带着平日里没有的热切和焦急,似乎想要迫切地证明些什么,下身的动作越发狠戾,程万殊哼哼唧唧地呜咽几句,为讨得一些李灏的心软咬着喜欢这两个字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