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每次疯狂之后，隔天醒来都是一样的姿势，看到的都是一样的花版，然后都是一个人。 澈尝试动了一下，结果「呜！」地倒回了床上。 他像上次一样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做伸展，然后抹药膏，他现在真心感谢教他拉筋的艾克，史上最实用技能。 雅里拉在厨房里准备午餐，澈正想打招呼，却想起什么，抬起的手突然按在脖子上。 他跑到最近的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脖子，意外地发现上面没有任何痕迹，至少在衣服没遮住的地方没有。 他想去客厅沙发上休息等饭好，却在餐厅看到正在翻看文件的蓝澈。 他突然有点不知所措，脑袋里乱成一团糨糊，昨天发生的事，昨天之前发生的事，太多他搞不懂的了，而这是他第一次在性爱完之后这么快就见到他。 「醒了。」 「那去对面坐吧，雅里拉快用好了。」 两人坐着各自做自己的事，男人继续看文件，澈则是从房间拿了本书来看，但是他无法专心，一直偷瞄旁边的人。 男人突然开口：「你或许有很多想要问的问题，等下吃完午餐我们慢慢讲吧，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回答。」 这顿饭吃的很沈默，澈一直在整理有什么问题。 雅里拉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吃完的晚盘堆在水槽里，澈盘腿在长条沙发上坐着，盯着旁边喝饭后咖啡的男人。 「爸爸从我醒来之后只教过我一件事，就是做爱的事。那是为什么？」 「爸爸你到底希望我怎么样呢？」 「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你还没有准备好去接触，因为你还没了解这里的价值观。」 「海棠国这里，不管是哪一区都一样，都对性非常非常地开放，和你生长的地方是完全不一样的。」 「至于到底什么时候能让你出去，就是等到你真的接受性，了解这样的文化，但我不会告诉你究竟标准是什么，因为我认为那就是强行逼迫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不了解他的意义，甚至不算情愿。」 澈听完这一席话，吞了口口水，迟疑地确认道：「你是说，想做什么就去做的意思吗？」 澈的表情变化精彩，又道：「那⋯⋯为什么我是练习当下面那一个呢？」 「而且其实受才是地位比较高的那个，虽然大家都心照不宣，但在海棠国的这个区域确实是这样。因为双方同样都在享乐，却是攻要负责动，而且多攻一受才是常见的，一攻多受非常少，而且也都不是同时，其实攻都是在服侍受享乐不是吗，这样看来的话。」 「喔⋯⋯」澈似懂非懂，但感觉被说服了：「『我是爸爸的性娃娃』是什么意思？」 男人想了一下，话题一转又说：「或许再出门之前还可以有阶段性奖励。」 「连网路的电脑。」 男人看着澈的一连串表情变化，觉得很是喜欢，因为自己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澈被称讚了，有点开心，又问：「那个⋯⋯保养品，具体是有什么功能啊？」 男人讲这些像是在科普什么非常正经的知识。 男人像是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他说：「那没问题，我下午要出去一趟，晚上给你带个东西回来。」 「对了，我的大肉棒，你喜欢吗？」男人嘴角微勾，一隻手按着小腹的地方。 他低头移开视线：「喜欢的。」 对话到这里就结束了，男人又要出门，两人在玄关交换了一个亲吻，男人捏了他两下屁股，督促他如果累的话就去睡个午觉，然后就出门了。 澈躺在床上，继续拉筋。 他确实 眼皮越来越沈重，等睡醒了，再继续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