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良伦这话,可把月家派来的使者给干沉默了。
这就是他说的客套话罢了,也是最基础的谈判技巧,实际上将军从未表达过有仰慕陈墨的话。
但人家都这么说了,他若是不说个所以然来,岂不是告诉对方自己在骗他。
月家使者想了想,道:“将军曾说过,侯爷乃少年英杰,大宋之栋梁,值国家危难之际,又挺身而出,抗起抵抗金夏的大旗,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是无数少女佳人的心仪对象。”
“哦”
左良伦拖了一个长音,然后故作沉吟道:“这么说来,侯爷也是月将军的意中人喽。”
闻言,月家使者愣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说了不该说的话,但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自然,当初得知侯爷娶妻后,将军还暗自神伤了许久。”
“可侯爷在苍州,等左大人您请示完,都完了。”
“放心,加急的话,来回十天就够了。”
什么请示不请示的,依他看来,这就是逼迫将军就范的手段。
另外,将军和侯爷只要成一家人了,就谈不上收留不收留了。”
月如烟的母亲站起身来,握着月如烟的手,轻轻拍打着她的手背,叹了口气道:“如烟,苦了你了,为娘没用,也帮不到你什么忙。”
到时侯爷再向天子请求此婚,这对将军来说,是何等的荣耀。况且我家侯爷才二十有一,已立下荡灭金夏之誓,将来封王后,将军可就是侧妃了……”
当然,就算金夏军不进山,月如烟他们也撑不了多久。
“诺。”
写完后,唤来了属下,道:“立刻将此信函加急送到侯爷的手上,并向他说明如今陇右的局势。”
见状,左良伦猛的一拍面前的桌案,道:“看来本官要当一回媒人了。”
月如烟并未卸甲,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英气,锐利的眼神如同刀锋一般,但看到母亲那担忧的神色后,那锐利的眼神瞬间柔和了不少,轻声道:“我已经派使者去传达意思了,最迟明天就能知道结果。”
如此一来,左良伦说的这些,也并不是做不到。
当初逃离时所携带的粮草辎重,中了埋伏后,为了不被敌军追上,公孙严下令除了带上一段时间吃的口粮,剩下的都丢了。
月家使者心中不妙的感觉越来越浓,但还是点了点头。
月家使者心头咯噔了一下:“左大人此话何意。”
……
月家使者被左良伦看得心头发寒,有委屈说不出,只能说道:“可侯爷已经娶妻,将军也嫁给侯爷,岂不成妾了。”
听到这话,左良伦嘴角勾起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继而道:“据本官了解,月将军虽为女中豪杰,但至今还待字闺中,并未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