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所以现在花园里支开荷香等人之后,她就带着阿棋往东北方向走,一面避开府中来往的下人,一面寻到了那处垂花门。 难怪慕容说了一句东北角垂花门,就什么也不交代了,这地方,实在是太他的有特点了。 隔着这片四方院子,跟垂花门正对着的又是一道月洞门。 铁英正对着门口,负手站立,看见她们两人,一点儿也不惊讶,冷冰冰地开口道:“扶摇小姐请直行前进,阿棋姑娘请留步。” 阿棋撇了撇嘴,这慕容公子也真有意思,弄这么个人接待,多煞风景呢。 她其实是抱着兴师问罪的目的来见慕容的,可铁英这么一看,怎么好像她是来偷偷和情人约会的呢——虽然这的确也是情人约会没错。 进了月洞门之后,果然才是正常的院子布局,中间十字路,将院子分割成四块,左手边靠近月洞门的这块,是个水池。 扶摇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闯进了奇幻仙境的迷途小女孩,对这环境是感到那么地茫然。 四周一片安静,只有太阳在努力地散发着热量,没有风,树叶都是一动不动的。 她扭头一看,敞开的门内,是打通的三间房屋,家具极少,显得窗明几净,亮堂堂十分大气,正中间放着一张花梨大案,透着那么地旁若无人。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来,坚毅地脸部线条,如同是刀劈斧凿出来的,目光如锥,亮若星辰。 平平淡淡的两个字。 正文 191、冉冬夜的黑锅 让泥雕木塑一般的铁英在门口迎接,又让客人自己摸索进来,这就是慕容这个冰山男身为主人的待客之道。 她是来兴师问罪的 绣烟柳,这个销金胡同的传奇,频繁出入宫廷为贵人表演,连金皇后都记得的女人。据说每一位想见她的男人,都必须先向烟雨楼交纳一定的脂粉钱,然后才能得到被安排在绣烟柳日程表上的机会。 而达到第三极别的脂粉钱,数目都很庞大,而且也不再被称作脂粉钱,而是叫做肉金。 慕思南花了一千两黄金,才能得到每月一天的见面机会,而且仅限于第二级别,顶多摸摸绣烟柳的小手,搂一下腰肢什么的,真要动真格的,那是想都不要想。 那么,他得在绣烟柳身上花多少金钱多少心思 所以她再纠结,这一步该不该迈进去。她站在门口,那男人却只顾伏案书写,如果她就这么迈进去,未免弱了气势;如果不迈进去,那男人又似乎没什么主动招呼的意思。 “外头不热么?”他淡淡地开口,语气十分随意。 她走到了花梨书案旁边,看了一眼,见他正在练字,笔法遒劲,力透纸背,字如其人,都透着一股骨子里溢出来的骄傲和自信。 她半是骄傲半是羡慕地皱了皱鼻头,见那握着笔正在写字的手,骨节分明,干净修长,不由又撇了撇嘴。 “如何?” 扶摇抬头看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漫不经心道:“还不错。” “你来写几个字。” 扶摇诧异道:“我写?” 扶摇愣了愣,眨巴着眼睛,猛然想起,当初这男人是怎么嘲笑她的字的。 那还是两人头一次见面,就因为写那个姻缘笺,她的一笔字被他说成是三岁小孩子的狗爪刨,真是气死人。后来她和青宁一起跟着水镜先生习字,未尝不是受了这男人刺激的缘故。 “好,我来写” 慕容痛快地让到一边。 慕容看着她雷厉风行的样子,微微挑眉,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古怪的兴味。 扶摇给笔头沾饱了墨汁,看着眼前空白的纸张,想了想要写的内容,略微思索之下,悬腕落笔。 这本是李白的《邯郸南亭观ji》,原诗中间还有三句,但是里面有平原君门客三千的典故,扶摇怕慕容问起来不好解释,所以刻意漏掉了,剩下这四句便纯粹都是在感慨青楼欢乐的美好时光,一个浪荡子的形象顿时跃然纸上。渍,然后便歪着脑袋盯着慕容看。 不过扫了一眼,他便微微侧头,淡淡地朝扶摇脸上瞥过来,眼底的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她两只眼睛亮亮的,脸上满是神采,嘴唇倔强地抿着,显得双唇特别红润饱满,尤其微微嘟起的姿态仿佛在邀人采撷。 “你问的,是诗如何,还是字如何?” 扶摇其实并不在意他对自己的字怎么评价,她在意的是他看到这首诗以后会发表什么感想,所以并没有主意到他神态和语气的变化。 她紧张地盯着他,这男人一直是冰山脸,就算有什么神情变化,也总是非常细微非常快速,所以她必须牢牢盯住他的脸,才能捕捉他瞬间的表情转换。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 就在慕容即将碰触到她嘴唇的这一刻,她飞快地抬起双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同时上半身猛地往后一仰。 扶摇怒气冲冲地瞪着眼睛道:“你这人,怎么尽想这种事儿……” “这说明我是正常的男人。” 扶摇察觉到他的意图,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恼怒道:“不许乱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扶摇努力地抿着嘴,不想让他轻易地碰到,同时又想尽量把话说清楚。 她往后躲一寸,他便往前靠近一寸,两人的嘴唇始终保持着一根头发丝的距离,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厮磨着。 扶摇的眼睛张得溜圆,双手猛地一推,从他怀里挣脱开来。 回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