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95章 破·梦得
“这就不行了?”
“同样是九成二的混血种,你比起凰果儿来说……”
“差远了!”
带着对曹梦得嘲讽,庞薰儿一声狞笑,猛然凝聚出第二头和第三头火蟒。
一时间曹梦得汗如雨下,清晰的感受到了犹如实力上的鸿沟。
再这样下去的会死,一定会死的!
“剑圣救我!”
生死关头,曹梦得再也没有丝毫的矜持的意思,张口就是求援。
刹那间一道剑光破开长空,纯阳剑气猛地斩开了一条火蟒。
纯阳老祖飘然而出,剑修的杀伐凌厉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当然,纯阳老祖的实力并没有强过曹梦得许多,可能会强一点但强的有限。
之所以能够能一剑破除火蟒,更多是吃了蓄势待发的红利。
但话虽如此,纯阳老祖的出现还是庞薰儿压力倍增。
顶尖高手之间的实力并不是简单的叠加来计算的,例如当初安心霖单独面对庞薰儿只能垂死挣扎,在得到了袁墨初的增援之后二人就能从庞薰儿手中轻松逃逸。
非要说的话,如果庞薰儿是手持金斩马刀的水万象,曹梦得和虞璇玑就类似于是两个手持蓝刀的普通修罗,非法组队的情况下勉强也能制衡一二。
当然,庞薰儿仍然轻松的占据了上风,两人联手给她带来了一点麻烦,但也仅此而已了。
“庞薰儿,嘻嘻,你也是徒有其名啊。”
“大军如此仓促渡河,整个前锋军都要成为这河中亡魂啊。”
“怎么,是不是很气?可惜你也没办法哦。”
坦白说曹梦得这种行为真的很贱,而且打法也转化了保守的缠斗,力求尽可能多缠住庞薰儿一段时间。
对此庞薰儿只是微微一笑道:“真的是这样吗?你就这点把戏的话还是乖乖跟狗皇帝进宫奶孩子吧,行军打仗真的不适合你。”
庞薰儿话音刚落,恐怖的死气瞬间从庞薰儿的大军中心弥漫开来,并且迅速弥漫到了前锋军中,原本倒地的尸体迅速站了起来,手持着兵刃再次发起了冲锋。
“尸妖王?麴依依在这里?”
“我先斩掉那头尸妖王混血种,不然我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
虞璇玑当机立断,决定让曹梦得先抗住一会庞薰儿,他必须要斩掉藏在军中的麴依依。
这个决定没有错,曹梦得也是绝对的支持的。
麴依依的战力应该是远逊色于纯阳老祖的,再加上剑修的杀伐之道极强,让曹梦得撑住,虞璇玑或许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斩杀麴依依。
然而庞薰儿只是目送着虞璇玑离开,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只有她清楚,在军中的不只是麴依依,还有一个李长歌,虽然狗皇帝是丢人玩意的合欢流派,杀伐能力一般。
但别拿合欢不当先天啊,一个先天武者和一个九成血脉混血种,两个人联手之下,虞璇玑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
而且,虞璇玑想要迅速拿下麴依依,庞薰儿何尝不想快速拿下曹梦得呢?
只要擒下曹梦得,自己依然是此战的首功,总不让这个麴依依在后边划水就拿下头功吧?
只是当庞薰儿活捉了曹梦得,慢悠悠的回去准备找一下虞璇玑的麻烦,却发现虞璇玑已经被杀掉了。
地刺穿透了这位纯阳剑圣的身躯,一旁则是身负重伤气喘吁吁的麴依依,李长歌抬手召出了祖龙玉玺,正在给她疗伤。
尸妖王血脉也是顶尖血脉,即便是单挑能力薄弱,有戊坤珠的加持也极大程度的弥补了这一部分。
再加上有李长歌这个先天武者在一旁辅助,还有祖龙玉玺作为后盾可以不顾一切的以伤换伤。
一切的条件加持之下,麴依依终于勉强杀掉了虞璇玑。
庞薰儿看着虞璇玑的尸身,又看了看一旁正在疗伤的麴依依,沉默了片刻之后还是抬头对着麴依依说了一句:“你,不差。”
……
……
……
守卫荆南的两个顶尖战力,一个曹梦得已经被俘虏了,另一个虞璇玑直接挂掉。
在这种情况下是荆州已经彻底是李长歌的囊中之物了。
荆南的战场已经不再重要了,李长歌提着昏迷的曹梦得离开此地,至于麴依依,在伤势被李长歌治好之后,则是留下来辅佐庞薰儿彻底平定荆州。
洛阳皇宫,星梦苑里,昏迷许久的曹梦得幽幽醒来,睁开眼睛就能瞧见熟悉的天板。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曹梦得起身,瞧见了正坐在桌旁喝着小酒的李长歌。
“陛下?”
“爱妃,你醒了啊?”
“陛下,你骗我!”
“爱妃何出此言?”
“呵呵。”
“爱妃莫要气坏了身子,要是气坏了身体,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啊?”
“啊?”
李长歌没头没脑的来一句,让曹梦得的大脑瞬间有些宕机。
难道说趁着自己昏迷的时候,狗皇帝已经将自己破身了?
那也不对啊?曹梦得自己是九成二的睚眦混血种,李长歌也是实打实的先天武者,这两个人生出孩子的概率无比渺茫,哪里有那么好的运气一发就中啊?
要知道李长歌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子嗣,只要曹梦得真的怀孕了,生出来的第一个孩子只要是男孩,就有极大的可能是下一任的大乾皇帝。
而且一个九成二混血种和一个先天武者诞下的子嗣,天赋到底有多好曹梦得都难以想象。
被李长歌话语一惊的曹梦得立刻内视扫视了一圈,随后面色气的红成了猪肝色。
“狗皇帝,你又骗我!”
曹梦得内视扫视了自身的血气,宫内一片干净,哪里有丝毫生命的迹象,而且最明显的是,曹梦得自己那层膜都还在,哪里有怀孕的可能啊。
然而面对曹梦得的怒骂,狗皇帝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羞愧之色,反而笑嘻嘻的过来搂住了曹梦得开口道:
“朕不过是和爱妃开个玩笑而已,爱妃何故如此生气?”
“只不过是些许情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