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下来。”细指扶腰,程遇在女人屁股拍拍,平淡开口。 明知他介意什么,还在他面前提起什么,尤其此刻他要的就是本能,她自己都觉无法原谅。 因此她断然不敢拒绝他的要求,但真要她主动,还是有些为难。 但她失败了,哭的很伤心,所以念离妥协了,温柔哄她,做了比要求更过分的事,历历在目。 那双漆黑眼眸射来的目光永远直勾勾的,完美骨相与光影天作之合,面无表情时一双眼睛森冷且沉,仿佛含着一把钩子,夺人心魂,也割人血肉。 她鼻子一酸,难受的又想哭了,逃避地抬臀圈住他的脖子,低头向交合处看去。 程遇定定看她几秒,突然扯唇笑了。 “不”被粗暴地掐腰下按,温荞根本没有反应时间,滚烫硬物便将身体贯穿,而后也没有时间适应他便动作,双手握臀,粗壮到可怖的一根在阴道里作恶,生生破开层层褶皱熨展撑平,深重反复地向上顶弄。 哪怕已经做过前戏,也被手指弄过两次,温荞还是无法承受。 温荞双腿发软,肉乎乎的腿根整个磨红,臀肉也被撞的啪啪作响,整个隔间都回荡着淫靡声响。 然而她的眼泪也不是次次有用,最起码这次失灵了。 温荞愣了愣,本就晕乎的脑袋好像当头一棒,痛的她眼泪一直掉,“我没有呀,我就是就是好难受。” “没有,我就是受不住。”温荞眼圈红红,笨拙的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那么照顾她的感受,无数次性爱早已摸清她的敏感点,一根手指都能让她泛滥,更遑论他现在真切地埋在体内,用那种灼人的温度和可怖长度提醒存在,偶尔被夹疼了环绕的青筋还会微微跳动。 但也因如此,快感过头,欢愉也成恐惧。 因此她对床上的他们总会心生恐惧,他们太凶,她怕他们。 “好,你不哭。但他呢?”程遇笑笑,顺从回吻,大手在女人臀瓣揉捏下压,迫使她将自己含的更深,嘴唇在眼底的小片肌肤亲吻,残忍恶劣地把人欺负: 他这样说着,语气加重,动作也愈发凶狠,白嫩臀肉和细腰留下青红淤痕的同时,一记记结实的撞击也使阴户和臀部一片通红,耻骨发麻。 像求生的浮木被随意丢掉,像谎言的气球被针扎爆,温荞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无望,蔓延骨髓,四肢百骸都在隐痛。 她闷声掉泪,仰头亲吻,从喉结亲到下巴,小声哀求“求求你,别那么说我。” 手掌整个贴在女人后颈握上去与她缠吻,舌尖在残存酒精的甜腻口腔搅弄,程遇在纠缠的唇齿间道: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那他呢?你不喜欢他是吗?” 有时倒不是说太过愚笨、不懂变通的人被欺负是她活该,但她被欺负成这样却一点不知反击,真是有点… 但她要真聪明一点,狡猾一点,是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他也许就不喜欢她了。 我真的喜欢你啊,阿遇。 是呀,喜欢是排他的。 念离念离,思念别离。 如他所说她是一只蝴蝶,自己往自己身上缠绕一根绳子。 那她的喜欢是假的吗? 程遇顿了几秒,拇指蹭掉泪痕,温声说“我无意逼你,我们跳过这个话题。” “跳过,跳过。”她发出含糊哭腔,委屈抱怨“我喝醉了,我以后再也不碰酒了。” “你是喝醉了,不是吃药了,姐姐。”大手在女人屁股拍拍,他笑着,毫不客气道。道本能意味什么?”托臀将人抱起反身压在水箱,迫使她双手扶在上面站稳身子,程遇抬起她一条腿搭在小臂,手臂从腰间穿过握住胸乳揉捏,腰身一挺,硕大的性器再度挤入填满腔室,从容浪荡开口。 “可你不过几杯酒下肚,你的本能便换了一换。不过几杯酒,你便湿的一塌糊涂,在酒吧的男厕和我做爱。” “老师,你口口声声喜欢我,为何下意识冒出他的名字?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为何又心甘情愿和我做,在我怀里哭泣?” “我没有。”身后力度凶猛,一记接一记顶撞,温荞被冲撞着,浑圆奶肉也被肆意揉着,疼痛夹杂着快感,一条腿根本站不住,全靠他在后面,膝盖抵在腿心,折磨着,也提供支撑。 她感到疼,感到怕,实在受不住,忍不住想躲。 “不呜”这下温荞彻底受不住哭喊求饶,细白匀称的两条长腿颤栗,口水都流出来。 “不要什么,你求我什么,你躲什么,嗯?”粗暴地把她压在墙上低头缠吻,程遇几乎说一句顶一下,说到最后整个隔间都被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填满,连话音和泣声都被淹没。 疯了,真是疯了。 明明清楚知道他是念离,也是程遇,无论她想谁,喜欢着谁,那人都是自己。 明明只是抱着欺负玩弄的心态进行一场测验,为了确认自己的喜欢和选择是否值得。 粗暴缠吻,舌尖和鸡巴都用力翻搅,吃尽口水和淫液,这个向来善长唯一答案学科的优等生、天之骄子在横冲直撞的交合中思考。 事情的本源不是贪心,不是两个都选,而是坚定,是完整。 其次,用最简单粗暴的逻辑来说,他做的所有事,别人都有复刻的潜在可能。 如果是他,一切都很简单,威逼也好,利诱也罢,他看上的人根本不会放手。 湿热的舌尖还在交缠,粗硬的鸡巴也被湿润内壁包裹,强悍地给予欢愉和痛苦时,他却突然睁眼,黑沉的眸子都有些怔然。 就像她只是喜欢时便已做到的那样。 爱啊,她喜欢他他才会心软,她爱他他才会喜欢她的爱啊。 如今风水轮流转,在她懵懂软弱,还在矛盾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虚伪滥情,一颗心住着两人时,他已然渴望她的爱? 他也在这时听到门外凌乱逼近的脚步声。 温荞没意识到这点,所有关注点都在恋人的吻。 从他们在一起到现在,他从未真正动怒,对她发脾气。 不能哭,不能回避,更不能躲。 “阿遇,我不哭不躲,我喜欢你,我再也不想他了好不好,你别这样。”她想拥抱亲吻寻求安慰,身子却仍被牢牢压制叉开腿跪趴在垫着衣物的马桶盖子后入,肚皮都要顶穿。 与此同时右边隔间的门也被大力关上,粗重淫乱的交合声响起,糟糕的隔音以及并未刻意压低的音量让他们清晰听到女人抱怨“轻点,怎么一点不知道疼人”。 温荞被那声音吓到,又被随之而来夸张的拍打和喘息弄得面红耳赤,干净水润的眸子噙泪圆睁,像极了等待台阶、怯生生渴望被保护的小动物。 “可以哭。”身子微微后撤,怒涨的龟头在穴里旋一圈,他顺她的意面对面把她托臀抱起,背部抵在门板重新插入后,含住她的嘴唇,轻声说。 “真的,宝贝儿。”温柔吮吻,柔软的唇肉厮磨,他被紧紧吸附包裹在她的温热禁地缓慢抽送,温柔地哄“你想怎样都可以。” 程遇从善如流回抱,看她埋头颈处,颈窝一片濡湿。 “我知道。”程遇回吻她的脸颊,一路从鼻尖亲到嘴唇“对不起,宝贝。是我不好。” 程遇也不反驳,很温柔的亲吻插入,耐心顶着一处研磨,安静美好的只偶尔响起哭泣与水声的氛围与隔壁简直就是奔着昭告天下找回面子来的野合形成鲜明对比。人叫的让他有感觉。 她总是是不长记性,小狗一样不懂记仇。 “哭怎么了?”他平淡反问,低头去看交合处被自己撑圆的狭窄洞口,以及由于快速抽插带出甚至滴落地板汇聚而成的小滩淫液。 全世界就她好骗。 说了让她自己准备,这她怎么不知道当真。 “懦弱怎么了?”截断她的话,他仍是平淡语气,仿佛形容天气,坦荡自然,叫温荞也被他给蛊惑,开始思考。 这世界只有热烈吗? 温荞正出神,突然感觉阴蒂被人掐揉一把,她哆嗦着近乎高潮,小腹和阴道痉挛地厉害,大口呼吸时意识到隔壁已经结束战斗,只余粗重喘息,以及烦躁的“射都射了,还叫个鸡巴叫”和浓重烟味。 温荞并未听清隔壁说了什么,也未注意他们何时离开,因为恋人又凶悍磨人地动作起来。 刚刚好不容易得些缓冲时间,又因她的出神被惩罚阴蒂,肿胀娇蕊被恶意掐揉,拇指狠狠碾过,其余几指则顺着交合处裸露在外的根部前后揉搓。 程遇低眉,对上女人朦胧泪眼,动作依旧激烈,被痉挛收缩的阴道夹弄着,像那会儿强行插她嘴里而后被忠诚的舌头负隅顽抗,龟头敏感收缩,知道自己快到,有意识收紧腰腹。 环在女人腰身的手不断收紧,他含住她的唇,一边抽送,一边低语“我在乎的只有你。” 他吻过她的额头,抽送的动作愈加激烈,最后猛然深顶。 而他在这时抱住她,下巴抵在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