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十行将这页回信给看完的刘彻,在看到下一页时愣住了。这怎么前言不搭后语,她不是认错了么,怎么还骂他? “王爷这是气急攻心,保持心情平静,多休息,再配合汤药,不出几日便可好全。” “怎会气急攻心?这和上次他遇袭时受的伤有没有关系?”不明所以的王娡急切地问道,“可是那伤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更甚至还开了许多生肌去疤的药,估计女子的皮肤都没有胶东王的滑。 “那你便去开药吧。”不放心的王娡还想说什么,衣角却被躺在床上的刘彻拽了拽。 “彻儿,究竟是何事惹得你如此动怒?”看着虚弱地躺在床上的刘彻,王娡有些心累。 难道,同长公主府结亲这条路真的走错了么? 自以为玩于股掌之上的女人骂的那么惨,饶是再深的城府也忍不了。 “十皇子的病怎么样了?”看着那一枝独秀的山茶花,窦太后手中的剪子毫不留情地落了下去。 “回太后,御医说已经好多了,只是还需要静养。” “十皇子这病貌似同陈县主有关。” 听到这个,窦太后顿时来了兴趣。相较于几个平平无奇的孙子,她这些外孙近日来倒是让她惊喜连连。 “据说是写了一封回信”嬷嬷有些不太确定的声音响了起来。 “算了,哀家也好几日不曾见阿娇了,让她进宫来陪陪哀家。”有什么八卦能够比从当事人的嘴中说出来更加的准确与刺激呢? 不是长公主府无人可做领路的差事,而是他要借着宫中之人的面子才能进入那个小院。 每次他想要主动求和,不是被泼水就是被扔东西,至今为止再也未能踏进那个小院。 “那就好,那就好。李公公,这边请。”闻弦歌而知雅意,成祜一边引着人,一边不着痕迹的往他手里塞了块金子。 “小姐,要不你再考虑一下?”桃儿瑟瑟发抖地看着对着墙头跃跃欲试的陈阿娇,“万一少爷来了撞倒了” “李公公,就是这了。陈阿娇!你给我下来!” “李公公,让您见笑了。”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李公公终于坐到了椅子上,而成祜也终于找回了世家公子的仪态。 “素来听太后说县主活泼,今日一见果然活泼,哈哈哈。”摸了摸被塞到手里的玉佩,那柔润的手感让李公公甚是满意。 看了一眼收拾整齐的陈阿娇,刚刚还一副温润贵公子模样的成祜脸瞬间拉的老长。 “你!”陈阿娇气哼哼地瞪了成祜一眼,径直朝外走去。 “皇祖母!” “阿娇来了,快同皇祖母说说你的回信是怎样写的?” 看着窦太后散发着八卦光芒的双眼,准备诉苦的陈阿娇一噎,被迫回想起刘彻那封令她作呕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