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女孩,我也喜欢。” “你实在想不到david一个大块头平常哄小孩有多耐心。宝宝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他就给小孩做胎教。医生明明也说过,隔着一层羊水小孩听不到什么动静的,他不信,非要每天搬着板凳坐在上面给它讲故事。”杨雯曼虽然是抱怨,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正说着,徐闻柝朝这走来,一同将礼物交给杨雯曼。 多亏孟温棠提醒,她说就算杨雯曼生了宝宝,也不该只给宝宝买东西,应该多关心关心初为人母的杨雯曼的感受。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看,惊呼一声:“谢谢你,闻柝。” 孟温棠回到家。今天加班,晚了一会儿到家,却不见家里有动静。 等了很久都没等到这套熟悉动作。 孟温棠推门走进去,徐闻柝半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小锤,对着她的新梳妆台敲敲打打,将钉子盯进去。 空闲里徐闻柝回头看她一眼,摇摇头:“没有,他丢在门口就走了。” 徐闻柝当天就让工人将这张坏掉的家具清出去。 徐闻柝加快速度,将梳妆台装好。站起身来,才发觉蹲的太久,脚竟然软了。 “好看,和我想的一样。 “什么奖励?” 徐闻柝伸手开始解领带,在她耳旁悄声说话,痒痒的,孟温棠忍不住笑了起来。 “什么?” 徐闻柝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摸孟温棠的一头长发,和她打着商量。 也不是不行,孟温棠想。 “具体有什么内容?”徐闻柝在被子里踢了踢她。 “那就慢慢想。”某只不老实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了去解她的胸衣。 徐闻柝向来说一不二,就像他们为了结婚来到英国,见到徐晚岚。 孟温棠刚回到家,徐闻柝就将文件给她过目。 孟温棠潦草浏览下来,这些条款几乎是有利于她的。如果未来离婚,孟温棠能分走他三分之二的财产,何况现在这栋房子连同那套小洋房的名字已经写着孟温棠了。 “可能有些话你不爱听,有些刺耳,但我不得不做提醒。我父亲和我母亲结婚的时候也曾在宾客面前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还是免不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结局。我无法保证我未来会一直爱你,但当下的确是爱着你的,很爱很爱。” “徐闻柝。”孟温棠抬头看他,眼眶里已泪水涟涟,“你知不知道你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欠揍,已经让我代入你出轨逼我离婚的场景了。说句实话,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会甩你一巴掌再带着你的财产远走高飞。” 这天画完设计稿,孟温棠时不时停下来揉揉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