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逐渐变得不耐烦,说:“不如我们都不兜圈子了。你来找我应该没和孟温棠说过吧?” 服务员莽撞地推开门,看到的却是这样的场景。 尴尬地连连道歉,退了出来。 徐闻柝厌恶他这样拐弯抹角的暗示。 又问他住在哪里的招待所。 招待所的灯牌一闪一闪,几乎要晃瞎人的眼睛。 于是下车把他喊住。 秦朗开着车,嘴里抱怨着:“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你和孟温棠还没结婚呢,就上赶着认领女婿,还来勒索你了。” 孟光贤的举动提醒了他,他和孟温棠迟早要结婚。未来会面对更多的麻烦。 书房里正亮着灯,孟温棠还在忙。 “你回来啦!”孟温棠惊喜地搂向他的胳膊。 两人蜻蜓点水吻着,到后来吻如雨点密集落下,落在她的耳后,落在她的额头,到脖颈。 徐闻柝脱了扣子,也露出光洁的胸膛,覆上她的身躯,压的孟温棠快喘不过气来。 今天的徐闻柝看起来比往日疲惫更多。 却不知道他在担忧什么。 徐闻柝松开她,手指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个丝绒盒子。 手表在他手里流光宛转。 于是托秦朗订了这块手表,一块男表,一块女表,今天正好到货。 正要将新的戴上。却摸到她手腕上的突起 细嫩白皙的手腕上,分布着一条狰狞疤痕,针脚像蜈蚣脚似的横亘在那,看起来可怖,让人望而生畏。 如果从来没有见过这条疤痕,那么在他们分别的那些年,他可以当做那段日子孟温棠只是偶尔不顺,却不是这样的—这样的日复一日的无比痛苦。 孟温棠颤抖着睫毛,她一直是醒的。 却没想到自己精心伪装的秘密就这样轻而易举被撞破。 知道他来了关城,下了班孟温棠就立马直奔酒店。不知道他存的什么心思,竟然打听到孟温棠住在哪里。 孟光贤在外只住便宜的招待所,不知道怎么来了大城市就转换了性子,好巧不巧,这家酒店徐闻柝还有股份。 “你是不是找徐闻柝了?” 他收拾出一张干净椅子招呼孟温棠坐下。 此时孟温棠已接近崩溃。 半天没得到她的回话。 孟温棠一时脚软,只有靠着桌角才能让她站稳。 发了疯似的开了门,将孟光贤的东西摔出去,顺带拎着他的衣服,将他一起赶出去。 “你给我滚!” 此时秦朗已经来到酒店,寻找孟光贤住的房间。 在他发愣时刻,安保和酒店服务员已经先他一步跑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