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也叫浪漫花田?我要不是去过就信了你的鬼话了!” 徐闻柝关掉网页。 秦朗是他的助理,除去公事,两人私底下也是很好的朋友。 “徐总,你怎么不问问佳境?” 就裴佳境谈的那些男朋友,哪个单拎出来都是不靠谱的人。 徐闻柝给孟温棠发消息。 又转发一篇游览指南给她。 没过一会儿,手机嗡嗡振动着。 “大家!都睡了吗!开黑五缺二。” “无。” 徐闻柝不打游戏,他们是知道的,所以裴佳境默认他也回答了。 心中忽然生出没来由的烦躁,徐闻柝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面,害怕孟温棠反悔了。 孟温棠艰难地翻了个身。像是面包虫蠕动似的钻出被窝去找床头柜上的手机。 电话里她的声音很不对劲。瓮瓮的声线从电话里传来,更是模糊一片。 “大概是吧?”孟温棠没量过体温。 走出玄关柜的时候,顺手带上车钥匙。 “送某人去医院。”徐闻柝没好气地说。 她看见一大堆摞好的木头浮在半空,不断滚落,朝她砸来。 眼前是一位她从未见过的年轻男人,礼貌地和孙奶奶打过招呼,指了指紧闭的门。 “我就是房东。”孙奶奶说,“你等等。” 三两下就开了门。 “怎么样了?” 就去孟温棠的屋里看看情况。 又是气度极非凡的一个人。 “不行,烧的太高了。”徐闻柝自顾自说着话,将孟温棠拦腰抱起来。 一下清醒了。 孟温棠摸遍口袋,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孟温棠打开手机,没有工作消息。只有零星三两条谢琳琳发给她看的搞笑视频。 也因为意外情况到来,中途夭折了。 她现在才看到,也不知道算不算太迟。 就是去不了。 抬头看她的水挂到哪里。 徐闻柝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出了病房,徐闻柝拉下脸来: “就这样吧,实在不行就问你的直系领导。我这还有事,先挂了。” 因为生病,精神头比往日差了许多,她入睡的很快,睡眠也很安稳。 自己则在椅子上将就一晚。 孟温棠一直懊恼自己为什么生病了,害的好好的周末泡汤。 话音平淡不起情绪,就像普通再普通不过的朋友。 不过也怨不得徐闻柝。 何况还有隔阂在先,他的冷漠并非无理由。 没有债务偿还的孟温棠闲的一身轻,再也不用熬夜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