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这首歌结束后,盛景舟抬抬手。问周时安累了没,累了就去下面的房间休息。
周时安不累也说累,毫没犹豫的去了。
周且行闷了口酒,笑容有些坏:“盛总还是这么怜香惜玉,体贴人儿。”
盛景舟骂了他一句,“大学都没毕业,欺负人家干什么。”
周且行嗤了一声,坐了会儿后又去嗨了。
晚上,众人回到酒店后,各自行动。
盛景舟在游艇上玩累了,回来后就没出去过,周时安当然也不想见那些人,唱歌唱的他嗓子都有些哑了,夜里被休息过来的盛景舟压着做了两回,哑的更明显了,更难受的是,他好像还有发了烧。
这种情况肯定是玩不下去了,为了不让盛景舟横扫兴,周时安说自己坐车先回去就行,不用管他。
盛景舟看他确实挺难受,同意了,但也没让他自己回去,让司机过来接走的。
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去夜店自然是少不了。
晚上,周且行他们就发现盛景舟身边的鹌鹑不见了。
盛景舟笑着说生病,让他先回去了。
也巧,盛景舟看到了上次和他相亲的正主儿,封秉淮坐在人群里,扎眼的让人能一眼看到他,他正侧头和陆炀说话,等到陆炀见他过来,抬起头,封秉淮这才也跟着一起转过视线。
盛景舟上次见封秉淮还是在封老爷子的寿辰时,不过那是几年前的事儿了,现在的封秉淮比以前更有魅力,光是那张脸就足以用登峰造极来形容,矜傲的随便往哪一坐,都尽王者姿态。
“封总今夜气色不错。”
盛景舟在沙发上坐下,视线随意的扫过来一眼。
封秉淮嗤笑一声,听出盛景舟话里的弦外之音,和他碰了一下酒杯,“上次算我的。”
盛景舟看着他,笑笑没说话。
封秉淮两口喝完杯子里的酒,笑的依然浪荡,续道:“陆炀是照我差点儿。”
盛景舟这回笑的有些真心了。
陆炀踢了封秉淮一脚,“烦。”
封秉淮啧了一声,正要说什么,桌上手机响了,他挑了挑眉,和俩人点头示意,起身到外面接电话去了。
陆炀坐到封秉淮的位置上,离得近,能闻到盛景舟身上和他同款的酒店沐浴露的香味,盛景舟来之前冲了个澡。
陆炀:“我住在你隔壁。”
盛景舟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下话。
陆炀接着说:“你窗户没关,昨天夜里,我在阳台上听到你们房间的声音。”
盛景舟不紧不慢的喝了口酒,指尖轻轻点着杯身,还是没说话。
陆炀这次却凑到他耳边,嘴唇几乎贴着他的皮肤,“他叫的没我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