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钱总打完架以后,刘志刚就再也没去过工地,孟娇娇在出租屋里陪着他。 她至今没把钱大猪偷摸摸进房里猥亵她的事告诉刘志刚,刘志刚一直以为钱大猪是在饭店里对她动手动脚,才导致了那场冲突。 刘志刚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把她搂进怀里,摸着她的头顶柔声说:“是那个刘大猪的错,跟你有什么关系?娇娇,这件事谁有错,都不可能是你有错,钱大猪犯贱就该被打!我也没错!” 孟娇娇抬起头望着他,小声说:“可是,可是因为这件事,你没了工作,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你才打了他。还是我害的…”。 他年轻力壮,在工地上找份工不难,可是如果想继续当工头却没那么容易。他没啥文化,靠拳头和力气在工地上爬到这个位置也没那么轻松。 以前跟着钱大猪干的时候,对家工地上的老板有想挖他的,给的工资待遇都比钱大猪这里好,当时他念着和钱大猪这些年的兄弟情分,没去。 但是在外边儿打工跟在家种地不一样,就算一天只喝白开水,睁开眼也是要花钱的。 刘志刚忙起来以后,孟娇娇也没在出租屋里闲着,她去附近的一家甜品店应聘钟点工,平时在店里干些清扫搬运货物的活,一小时给十块钱,一天要干够六小时,按天结算工资。 钱总在医院里躺了十多天,刘志刚打掉了他三颗牙,脸破了相,还踢断了他一根肋骨。 但伤愈一出院,他又开始犯贱,跑到工地上转了一圈儿,回头就让江帅去职高给他包养个小情人儿,点明了照着孟娇娇的样子找。 下午还没到下班的点儿,江帅就把人领到了工地上,钱总看见那个子小小的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姑娘,当场就笑弯了眼。 “林梦梦”。姑娘娇羞的看了他一眼,立马低下头。 临走前他特意把江帅拉到一旁,问:“搞清楚了吗?不是处女吧?” “滚!”钱总往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吹着口哨领着人往活动板房走。 钱总带着人进了自己的专属房间,工地开工之前会建一批活动板房,给驻地的工程师当宿舍和办公室,他是承包人,自然也会给他留一间。 林梦梦跟着他进了屋以后有些拘谨,两只手一直搓着衣角,钱总看她,她就脸红的低下头笑。 林梦梦扭着身子躲,低着头抬眼瞧他,娇声说:“十八。” “真十八,今年刚考到职高来的。”林梦梦抿着嘴笑。 一口气把林梦梦脱到只剩下黑色裤袜,钱总才把她横抱着放到床上,他脱掉鞋子爬上床,像揭开蒙在宝贝上的最后一层面纱一样,一寸一寸把她的裤袜从腰上往下褪,白嫩的三角区终于露出来,光溜溜没长一根毛,他兴奋的头皮发麻。 钱总喘着粗气用手揉她嫩白的奶子,乳头小巧鲜红,乳晕只有指甲盖那么大,虽然不及孟娇娇的胸丰满,可是也鲜的可爱。 确实是个有经验的,钱总满意的把手指抠进嫩逼里用力抽插,林梦梦哼哼着在他耳侧叫他大哥。 钱总喜欢女人在他面前适当的表现主动,她们在他面前展现饥渴,说明他在性这件事上有能耐。 强烈的快感让他险些交代在林梦梦的嘴里,关键时刻刹住车,他把东西从她嘴里拔出来,拿起扔在床角的黑丝裤袜把她的胳膊捆起来举过头顶,又扯过乳罩把她两条腿绑起来,就像那天在刘志刚的出租屋里绑孟娇娇一样。 钱总满意的跨坐在她腿根处,握住自己的肉棒用力挤进她嫩白的腿缝,摸索着顶进嫩逼,一点一点插进去,深入浅出的肏弄,不一会儿便水声涟涟啪嗒啪嗒直响。 林梦梦被他肏的连连求饶,这对于钱总来说简直是有毒的春药,她那点抗拒的情绪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都很让他受用,她反抗的时候会让他想起孟娇娇。总也觉得自己挺贱的,怎么就是对那个孟娇娇念念不忘?差一点吃到嘴里不就等于吃到嘴里了?含进嘴里没嚼等于还是不知道具体的滋味? 林梦梦的腿根处已经被他近乎暴虐的抽插磨出一道红痕,她的下体不止一次的颤抖瘫软,接而又颤抖,明显的已经有过几轮高潮。 这个林梦梦让他满意,从头到尾都满意。 “大哥,我十八了。”林梦梦软着嗓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