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光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梦里他翻山越岭,爬上悬崖,采摘灵芝,却一个不小心失足,踩空了石头,摔了下去,心惊胆战下,他拼命抓住悬崖边的树藤,那藤蔓承受不住重量,也断裂了开来,身体急剧下坠,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却是因为地皮上有着浅浅的植被覆盖,缓冲了力道,没把他摔死,摔了个半死不活。 沉闷的疼痛盘踞在身体每一处,连呼吸间都像被遏制住了。 天色黑了下来,他躺在悬崖的最底部,无人来寻,在黑暗中的一抹猩红色光芒吸引了他的目光。 心跳在猛然间停止,再一剧烈的跳动。 从上方窄小的窗户里有冷风灌进来,刺骨的寒冷裹挟着疼痛,滋味难耐。 面前的铁栅栏泛着寒意,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嵬崖到底还有点良心,没把他光着身子,一身情欲痕迹的丢在地牢里。 受此屈辱,他还是没想过死,既然嵬崖没杀他,他就要想办法逃出去。 他个性温和,情绪稳定,一直以来都是被龙阙夸赞的,对方需要他,浩气盟也需要他。 他想到了越王勾践,想到了司马迁,想到了许许多多忍辱负重的人…… 低声的咒骂里饱含着他的怒气,他又不是真的好脾气到,受此欺辱,还要笑脸相迎。 对方极尽所能的折腾他,羞辱他,换了各种难堪的姿势,要他跪着,撅着屁股承受顶弄,还要他主动骑坐在人胯间,被那根一捅到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还直接抓着他的腰,摁在胯间,他头朝下,手臂在地上抓挠着,两条腿怎么都够不着地。 此时回想起来,他都一阵后怕,手掌攥紧了,掌心里全是细小的划痕,却都不及身上被捆绑出的痕迹,他颤抖着手,掀起宽大的衣袖,鲜艳的红痕映入眼帘,身上也还有很多,大腿内侧也有。 他身陷囹圄,也顾不得过多的生气、哀叹,环顾了一圈地牢后,他寻求着逃出去的方法。 不管是假死还是从地牢里翻出去,他都得隐忍蛰伏。 空旷的地牢里,似乎就只有他一个人,他快速的在对面的几间牢房中扫视过,真的是空荡荡的,没有人,但中间过道上的血迹却是令他心头一颤。 灵素心法中有一招秘技,枯木生息,让自身短暂的陷入沉睡中,进入假死状态,在一段时间后,才能恢复过来。 这会儿情况危急,哪有时间给他运功。 出乎意料的是,不是嵬崖,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对方眉眼凶恶,脸色阴沉,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 他暗自捏了一把汗,有些后悔没有刚醒过来就施展枯木逢春,现在为时已晚,只有能拖就拖。 “醒了就自己出来。” 嵬崖看似是在笑,却让人无形中感到一股压力,进而产生畏惧。 眼前的男人虽面色不善,可头发和瞳孔都是漆黑的,至少没那么可怕。 难堪之下,他只得夹紧了双腿,想要阻止液体流出,脚步是难以往前挪动了。 男人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来,他还不想死,只能尽量不激怒对方,颤巍巍的赤着脚往前迈动脚步。 黏糊的液体就顺着大腿流淌,从裤腿里有液体滴落下来,“啪嗒”一声,坠落在地面,在他走过的地面上,星星点点的都有着从体内流出来的白浊。 “快点!” 毫无疑问,嵬崖就是想要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唔……” “被操烂了,连腿都站不稳了?” 即便只有一个人,他都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羞耻感几乎淹没了内心,他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好了。 嵬崖只会感到愉悦而已。 身体不堪重负,每一寸骨头都在吱呀作响,两条腿抖得不像话,后穴还敞着个合不拢的肉洞,违背意志的往外涌出精液。量也很大,他的小腹都是畸形鼓起的,只是衣衫宽松,看不出来。 身上的勒痕还在隐隐作疼,后穴更是肿胀不堪。 对方一瞧见他,就说了句下流的话,令他羞愤的咬住了唇。 “哟,还一副纯情贞烈的模样呢,你,去把他裤子扒了。” 他很想知道自己还要受多少羞辱,这些恶人当真是个个都十恶不赦。 两个人明显就是一伙的,听对方叫嵬崖帮主,铁定也是对方的手下了。 对方这会儿回来,也是请示过嵬崖了,要来审问他,套取些浩气盟的情报。 他还沉浸在羞耻之中,听到对方的话,才浑身一震,四肢费力地扯动着锁链想要挣脱。 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是他太过单纯了……总以为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断不想不这群人折磨人的法子多的是。 这还不够,还要派手下来往他伤口上撒盐。 光头大和尚见他不吭声,起身到了他面前,抬手就在他大腿内侧摸了一把,惊得他身体一缩,低叫出声。 “……” 逞强对他没有好处,可他也不知道除了保持沉默,还能有什么办法。 “你叫什么名字?” 沉默片刻后,他还是只得老实回答。 声音哑得不行,明显是哭叫得太久了,那大和尚听他出声就没羞没臊地一笑,还伸手捏了他的脸,挑起来看。 “你……!” 那副小兔子一般的模样勾引得大和尚都蠢蠢欲动的,不禁舔了一口厚厚的唇瓣道。 说话间,对方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他哀喘一声,难堪的感受着从后穴里迸溅出精液,溅在两瓣臀肉上。 “住手……别、别这样……” “把你知道的浩气盟情报都说出来,不然爷要你好看!” 光头大和尚就知道他嘴硬,不会老实交代,抬手就朝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响亮的“啪啪”声,回响在地牢里,他眼角的热泪都涌了出来。 内里被操烂的穴肉在重重地撞击下,涩痛难忍,臀肉表面也火辣辣的疼。 “你少诓骗老子,你跟着那阵营指挥,会什么都不知道?” 他眼前的视线都被泪水模糊了,却还坚守着不愿吐露任何秘密。 恶人谷这地方穷山恶水的,姑娘都没几个,更别说模样标志的,很多时候掳走了浩气盟的人,都不急着杀掉,一般都是物尽其用,一边满足恶人们的欲望,一边逼问情报。 大和尚是心痒难耐了,两手掰开他的屁股,看着里面红嫩的穴肉裹着黏糊的液体在瑟缩,咽了一口唾沫道。 对方伸出手指来探进他后穴里搅弄,将里面过多的精液都搅了出来,还啧啧的骂道。 “别、别碰哈……唔……” 来之前,自己是跟身为帮主的嵬崖请示过的,说是要来审问一些情报,嵬崖也点头同意了,只让他别把人弄死了,留着对方还要用来要挟浩气指挥龙阙。 这会儿看着连光细皮嫩肉的撅着个满是指印的屁股,腰肢扭来扭去的,肉穴还直吐淫液,恨不得就拉下裤子,将自己雄壮的男根塞进人白嫩的屁股里,先把人操个爽再逼问情报也不迟。 “屁股缩这么厉害,难怪欠操。” 嵬崖不紧不慢的动作透着几分慵懒,整个人就像进食一样优雅得体。 嵬崖在后方看不到,却也感受得到他身体的难耐和紧绷,强健的身躯又往前贴近了几分 “啊嗯……不……慢、慢点哈……” “别啊……唔嗯……不嗯……” 他惊喘着,两手被锁链绑在铁架上,无法挣脱。 同时那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前方,揪住他胸前的红果,就一边顶他,一边捏。 两颗红果被拉扯得垂吊了起来,一弹一晃的,他自己一低头就能看见。 那白嫩的屁股被操弄得一晃一晃的,人听起来是哭叫得厉害,清俊的脸上却满是迷乱,多少有被快感给影响到,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刚好嵬崖从后一顶他的穴心,他竟是克制不住的直挺起腰来,从性器里飙溅出尿液来,直冲着刑架喷去,在空中都划出了一道淫糜的弧度。 身体处于高潮中,相当的敏感,嵬崖却动作狂野的在他穴内抽插,他根本受不住,只能发着抖,收紧括约肌,却依旧阻止不了那根在体内抽送。 滴米未进的身躯有些虚弱,又被连着操了好一阵,自是虚脱不已,先前还能动,后面就只有脱力的坐在肉棒上,被嵬崖掌控着身躯操弄。 就这样射了他一肚子后,嵬崖才将那根拔了出来,抬手解开了锁链,将他抱到了一边的桌子上,让他趴跪在自己胯间,将那根湿淋的肉棒塞在了他嘴里,要他将柱身上沾染的淫液给清理干净。 “唔……” “好得很,当真是一身浩然正气,铁骨铮铮。” 嵬崖胸腹间排列整齐的肌肉在发力挺动下,一寸寸鼓了起来,看得他目眩,他软倒在桌子上,大张着腿,屁股都是悬空的,精液还在体内逆流,如此难受下,那根肉棒还在内里翻江倒海的顶弄,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下。 地牢里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才停下,连光也是昏了头,才忘记了自己要隐忍蛰伏,还要寻求机会出去。 过多的快感堆积了起来,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他崩溃的哭喘着,固执倔强的不肯讨饶。 这些恶人一个个都不是善茬,折磨起人来简直生不如死。 原本窄小的穴口都成了嵬崖性器的形状了,穴肉一收一缩的,就有精液涌出来。 他后头怎么累得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只感觉骨头被拆了开,四散零落的,拼凑也拼凑不起了。 梦里全都是各种吓人的场景,他一会儿从悬崖边跌下,一会儿又被一只漆黑的恶犬追击,那双红色的眸子锁定着他,散发着兴奋的光芒,他跑得筋疲力尽,怎么都跑不动了,被那恶犬猛地扑倒在地,撕咬着身体,疼痛和恐惧感一并袭来,他心惊胆战的看着那恶犬又变换成了嵬崖的样子,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狂野又张扬,满目都是鲜红的血色。 他感觉浑身湿淋淋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血了,吓得不轻,却又醒不过来。 嵬崖将他丢在桌子上后,吩咐了狱卒给他清理干净身体,再给他换间好一点的牢房。 “是,帮主。” 要知道这地牢里之前也关了不少浩气盟的人,其中不乏模样标志的,那是真的先被光头大和尚给玷污了,在分给下属品尝,一堆人排着队,甚至一次好几个人一起上,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情报都套得差不多了后,人留着也没价值了,狱卒在人被处理掉之前,也会爽上一番。 浑浊的液体不断从人后穴里流淌出来,桌子上都汇聚了一小滩了。 要不是人都昏过去了,狱卒还真想好好逗弄对方一番,看人这张脸,还有白嫩的身子,就是那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羊羔,身子嫩不说,还容易害羞,好玩的紧。 看着那浑浊的液体一股脑涌出,狱卒也大着胆子在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指印叠在之前的上面。 狱卒压抑着声音,越看他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身子,就越是下体发硬,最后还是强忍着把他抱到了一间稍微干净点的牢房,空间宽敞了很多,上方的窗户还有光透进来,里面还放着一张床和桌子,比先前那间堆满杂草的牢房不知道要好多少。 饱受蹂躏的肉穴又被异物撑开,他低吟了一声,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眼前一片朦胧,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唔……别哈……” 身体已经醒转过来,意识却还在混沌之中。 “不……嗯嗯……” 等到时候差不多了,狱卒才大发慈悲的将漏斗拔了出来,刹时他惊叫了一声,后穴就跟山间的水流一样,大量的浑浊液体奔涌而出,瞬间就将腿根给湿透了,连两瓣臀肉也水光淋漓的。 直到里面的流不出什么水来了,狱卒又将漏斗塞进他屁股里,往里倒水,再次帮他冲刷清洗后穴。 先前每一回要品尝那些人的味道时,狱卒都会将人给洗干净。 一来二去的,这狱卒是熟练得很。 看见这画面,狱卒更是发狠的握着漏斗在他后穴里重重捅插了起来,像是幻想着是自己那根在操弄人。 “呜啊……别……住手哈……” 身体不自然的热度让他像是置身炼狱之中,又或者说是真的堕入了地狱中,受那火刑,直到骨头都被烧化。 实际上只是狱卒按着他的身体,再往他后穴里灌水,帮他清理肠道。 看着他白嫩的屁股上满是凌虐的痕迹,后穴敞着个肉洞合不上,还被迫吞吃着两指粗细的细长漏斗,摇晃着臀部,狱卒就觉得快意。 那漆黑的颜色,光是嵌在他白花花的屁股里,就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在往他后穴里灌了三次水,搞得他虚脱后,狱卒才探手在他后穴里搅弄了一番,发现没有黏糊的液体后,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还好他是一头白色的短发,清洗起来不算太麻烦,那张脸擦干净后,双颊带着诱人的潮红,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不知道被搓了多少次了,奶头硬成这样。” 那两点就像是开关一样,嵬崖多玩了几次,也知道了,一捏他这里,他就夹得厉害,便是乐此不疲的捏着两颗果子搓弄掐捏,时间一长,自然而然就充血红肿的不像话了,比那种熟透了的桑葚还要烂熟几分,仿佛表皮随时都会爆开,流出汁水来。 “不要哈……松手……嗯……” 狱卒也是玩上瘾了,忍不住多捏了几下,就看他一双眼眸朦胧不已的看了过来,想必人都分辨不清了。 对方装作一本正经的骂了出来,手却不老实,在他乳尖和屁股上摸来摸去,最后流连在双腿间,手掌反复擦过大腿内侧。 狱卒凶恶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淫笑,先前对方在大和尚还有嵬崖面前,都是不得不装出老实忠诚的模样,这会儿胆子大了起来,在他身上又掐又摸。 发觉他的气息微弱下去,叫也不怎么叫出声了,狱卒也不敢太过火了,给他擦干净身体后,套上了新的囚衣,把他扔在了床上。 不间断的侵犯还有羞辱,让身体负荷过重,发出了抗议,而且那狱卒还用冷水给他冲洗身子,他哪里挨得住,自然是后穴发肿发炎,身体也烧了起来。 狱卒怕摊上大事,只能赶紧将他昏睡不醒,还发起了低烧的事汇报给了嵬崖,没想到嵬崖只满不在乎的笑了声。 也不想想是谁造成的这一切。 嵬崖话锋一转,还是让狱卒去请了那位神医,对方 “真要套情报,就不会把人给弄晕过去了,还发烧昏睡不醒。” 嵬崖所在的帮会加上同盟足足有上千人,个个功夫都不错,在一众恶人中算是有些本事的。 “要是不服我管教的,大可以站出来向我挑战,赢了,你说了算,我连帮主之位都拱手相让,输了那就得服从规矩,还有不服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这也使得很多自由散漫惯了,喜欢为非作歹的恶人在嵬崖的帮会呆不长久,触碰规则后,嵬崖会亲自惩罚他们,决不轻饶。 自那之后,就没人敢以身犯险,轻易违背嵬崖的命令,坏了规矩了。 “帮主,那小子嘴硬得很,我昨天就问出他的名字了,叫什么连光,再问浩气盟的前线情报,人就怎么都不愿意说了,还非要你来才肯说。” 嵬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光头大和尚也看不穿他是个什么意思,只能试探着问了一句。 “如你所说,他嘴硬得很,不过一直都是他给那浩气指挥出谋划策,他要是不在,对方肯定也没招,这一战,我们恶人谷赢定了。” “那小子嘴硬得让他多吃点苦头才行,要不要让兄弟们……嘿嘿……” 昨晚地面上溅了那么多液体,总不可能是人自己用手抠挖着后穴,把精液排出来的,怎么看都是眼前人的手笔,不过对方不说,嵬崖也不问,只是公事公办地回道。 “崖哥,嗨,是我笨,你别生气,我这还不是想帮你。” 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嵬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每回从浩气盟抓来的俘虏,稍有些姿色的,都被对方给第一个开苞了,总是先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再套取情报。 嵬崖似笑非笑的夸赞他有些手段,便由着他去了。 只有连光是嵬崖明确交代过,不可以出手,对方身份特殊,要是稍有不慎,折损了,提头来见。 此时被拒绝,打了感情牌,嵬崖也不跟他多计较,只让他去前线筹备辎重。 嵬崖也是靠实力征服他的,早前对方也是热血上涌,主动向嵬崖挑战,输了后,嵬崖并未取人性命,反倒让人心服口服的跟着嵬崖做事,直到现在。 ………… 床上躺着的人蜷缩着身体,薄被搭在腰间,宽大的衣衫根本遮不住人的脖颈和肩膀,露出的肌肤上都是鲜艳的吻痕和咬痕。 万花谷的那位大夫已经来过了,给连光灌了药,又往人肿胀不堪的后穴里塞了一粒活血化瘀的药丸,方便又省事,免得还要隔几个时辰就给人涂抹伤药,他不想做这种事,还不是便宜了那狱卒。 神医果然是神医,连光的烧很快就退了,梦中也不再是可怕的场景,身体内部的灼烧感好了很多。 那狱卒见他半死不活的躺着,也不敢对他上下其手了,不时打开牢门看看他的情况,见他没死,才放下心来。 自记事起,他从来没昏睡过这么久,更没受过什么重伤,生过大病,他自己都是大夫,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很清楚,虽说肌肉不算发达,躯干也不算壮硕,但他底子还不错的,耐药性很强,普通的毒药对他来说没什么作用,他也不会轻易生病,哪像现在,虚弱不堪。 嵬崖对他所做的事,他一件都忘不了,还有那个光头大和尚,就连狱卒也……当时他是没什么意识了,身体的感觉却很鲜明,铁制的漏斗嵌入自己的后穴,在里面疯狂地抽插,他在这种折磨下,失禁的从性器里洒落液体,还被那狱卒拧着乳头羞辱。 他咬了咬唇,没有起身,脸上的红潮都还未褪干净。 眼波流转间,自带着几分风情。 大概是跟栽培植物一个道理。 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羞耻,却又难以抵挡快意。 内里被填满的充实感还有穴肉被不住碾弄摩擦的快感都是那么甘美又难忘,他轻轻一缩后穴,感觉到里面还有些湿润,敞着的肉洞是缓缓合上了,逐步恢复了紧致,就是肠壁有些痒,就跟伤口愈合结疤一样,带着难以言喻的痒意。 从他失踪那天开始,已经过去多少天了? 哪想却演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这样绝佳的机会,对方是一定会乘胜追击的。 一次两次还好,长期他不在的话,浩气盟就会处于被动的局面。 不行,得赶快回去。 他这刚好昏迷了两天,一睡不醒也很正常,不会引起人怀疑。 枯木生息施展后,身体就会失去温度,也没有呼吸,但意识是还在的,能够感知外面的动向。 枯木生息维持的时间有限,最多只能坚持一个时辰,为了快些被狱卒发现,他在运功结束时,迅速滚落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狱卒吓了一跳,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这明显是死了啊! “死了?” 狱卒心里打鼓,生怕嵬崖怪罪,却不想嵬崖只是问他。 “锁着。” “不错,你要是一时大意,可就将人给放走了。” 地牢里的连光听到狱卒锁门的声音就心下一沉,本想着对方慌忙之下,就忘记锁门了,赶着去向嵬崖汇报呢,没想到对方那么谨慎。 嵬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踏入牢房时,他还安稳的在地上躺着,身上那套黑色的衣衫宽松又不合身,只衬得他更加纤瘦,憔悴的面容彰显着他并不好过,承受了很多痛苦。 嵬崖饶有兴趣的走到了他身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他的身体是没有知觉的,意识还能感知到对方的气息。 果不其然,嵬崖在用脚踢了踢他的胳膊,发现他身体都发冷发硬了过后,就吩咐狱卒。 “是,帮主。” 可惜狱卒已经上来要扛起他了,他身体猛地一颤,睁开眼来,正对上嵬崖红色的双眸,那眼底有着得逞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他的自作聪明。 面对着嵬崖的解释,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对方。 对方行事果决,手段残忍,他又如何是对手? “不想被剁碎了喂狗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别耍花招,明天就是攻防战了,你那相好的阵营指挥还铆足了劲来救你呢,你可得好好发挥你的价值。” 他涨红了脸,憋足了气,也只能骂出这么一句,嵬崖还钳制住他的下颌,笑他。 “你……禽兽!禽兽!” “你不会就是喜欢被我这样粗暴的对待吧?爽成那样,那阵营指挥护着你,你还不喜欢,嗯?不是那种关系,你是不是就喜欢被人绑起来操,都尿了。” 对方的言语太有杀伤力,轻而易举就让脸皮薄的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才好。 不管是被捏着乳头操弄,还是深含着肉棒被打屁股,又或是被按着肚腹,撑开穴口排精,他都觉得羞耻又痛苦,可是性器挺翘着在洒落液体,穴肉也不住收缩着,明显是感觉到了快感。 痛感和快感原本就自成一体,相辅相成的,他在被嵬崖凌虐时,还能感觉到快意,当然也不奇怪。 嵬崖眼中掠过一抹戾色,难得没有继续折磨他,想来是双方阵营要爆发大规模的战役了,顾不上在这里跟他消磨时间。 “是,帮主。” 那手停在半空中,他一脸无惧的瞪着对方,算作挑衅,狱卒也是火起,手上用力一挥,那鞭子落在他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对方是故意的,他都知道。 这群恶人当真是喜欢欺辱他,想到那光头大和尚说的,要把他丢去恶人堆里,让人排着队上,他就头皮发麻。 狱卒见他卧倒在床上,头发散乱的挡在脸颊上,莫名的颓败脆弱,心痒痒的,忍不住又给了他两鞭子,其中一鞭精准的扫过他的乳头,却没有把皮给抽破,只是疼的他一抽气,哪想又一鞭子落了下来,还是抽在他屁股上。 “臭小子,再跟老子添麻烦,老子不把你扒光了,掰开你的屁股,拿鞭子把你的骚穴给抽烂!” 他困在嵬崖的地盘上,接触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一个个都淫邪下流,他不敢硬碰硬,忍辱负重的噤了声,低下头去。 逃跑失败,他还不肯放弃,还有机会。 他得想办法逃出地牢,只要逃出这里,他就能趁乱逃走了。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盯着墙壁出了神,总算在一阵冷风吹来时,有了大胆的想法。 等到天明之后,时间也过去了几个时辰了,他便问狱卒要笔墨和蜡烛。 “早说嘛,你小子早这么识相不就好了!” “大人,你在这里盯着我,我写不下去。” “行,你小子快些,别磨蹭。” 闻到奇怪的味道后,狱卒直冲他的牢房而来,刚骂上两句,就倒在了牢房外,他赶紧蹲到牢门边,从人身上翻出钥匙,打开了牢门,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他小心翼翼的摸索着路径,想要一鼓作气的跑出去,却是在即将抵达大门时,迎面撞上了光头大和尚! 他不自觉的往后一退,光头大和尚却是步步紧逼,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对方的言语中透露着暧昧,他顿感恶心,想到人那天按着自己的肚腹,又是抽打屁股,又是用手指奸淫自己,他就后怕不已。 他身形纤瘦,那大和尚却是魁梧壮硕,一身的腱子肉,胳膊都有他大腿粗了,见他扭身钻进狭窄的空道里,一边追了过来,一边笑道。 光头大和尚不自觉的舔了舔厚实的嘴唇,已经想要好好的尝尝他的味道了。 那是由一根根木头堆积起来的过道,很狭窄,也很危险,他的手臂都被木刺给刮破了,大和尚暴力的将木头都掀开来,轰隆隆的声音在后面响个不停,敲击在胸口上,更是让他慌张。 大和尚一身钢筋铁骨的,那木头砸在人身上都不痛不痒,甚至因为他在前面飞奔逃跑的行为,还显得更加兴奋。 那大和尚在后头追了一路,锃亮的光头上都有着汗珠了,连光也是体力透支,根本跑不动了,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还来不及起身,就被大和尚从后一扑,他心跳骤停的往旁边躲了开,连滚带爬的想要起身,不想大和尚也不是吃素的,长臂一伸,拽住他的胳膊往自己这边一拉,在他的惊呼声下,将他一把扛在了肩上,他横在人肌肉虬结的脖子上,被人一手抓着双臂,一手抓着双腿,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你敢对我出手!” 嵬崖赶去攻防前线的时候,特地让大和尚留守在帮会里,就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那一晚大和尚就惦记上他了,好几次都想向嵬崖建议,让自己出面逼供,绝对能逼问出情报,可嵬崖就是不准。 任凭他如何喊叫、威胁,甚至搬出自己知道情报,要跟大和尚做交易,对方也不理睬。 光头大和尚沾染了汗的头顶在阳光下,油亮亮的,那按着他手脚的臂膀肌肉发达不说,上面的纹身栩栩如生,恶鬼们青面獠牙,正盯着他,看得他毛骨悚然。 他停下挣扎的动作,想要冷静下来,找寻办法,大和尚见他老实安分了,还以为他认命了,将他放了下来,就势就要跟他亲热。 对方的话让他呼吸一滞,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却是在绝对的弱肉强食面前,找不到一点逃离的办法。 这可激怒了大和尚,爆喝一声,如同捕食的老虎一样,从后朝他猛扑过来,他避开了第一下却避不开第二下,对方身强体壮,精力充沛,他这身体都没完全恢复,哪是人的对手,被从后一把掐住了后颈,重重按倒在门边,他垂死挣扎着,大和尚怒骂着朝他的屁股上狠狠来了几巴掌,响亮的“啪啪”声大得吓人。 “让你跑,小骚货!你还给老子跑!” 他屁股遭受了重击,大和尚厚实的手掌每次一接触他两瓣软肉,他就觉得疼得慌。 还不是嵬崖做的太狠了,基 他身处困境,刚从一个险境中逃出,又落入另一个险境。 “让你不听话,老子不好好教训你!” “说,知道错了吗?” “我没有错……” 光头大和尚旋即一笑,打他屁股打出手感来,那两团软肉跟女人的肉球一样,弹性极佳,玩起来也差不多,宽厚的手掌用力搓揉了一把,逼出他的吟叫声。 “你这小东西,长着一张这样干净的脸蛋,身子骨却是骚得很,就知道扭!” 那双通透的眼眸里有隐忍,有愤怒,还有着羞耻,过多复杂的情绪然他一张脸庞也生动了起来。 他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除了挣扎扭动,给对方制造快意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里饱含情欲,光头大和尚那手背上都有着黑红色的纹身,显得极为凶恶,对方心痒难耐的,一把拽下他的裤子来,看着那红通通的屁股,直咽口水。 话是这么说,光头大和尚又忍不住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他身子一颤,很明显是臀肉在经不起抽打了。 “这屁股大了不少嘛,让老子看看里面能夹多少货。” 身体的力气所剩无几了,大和尚又紧贴在他身后,将他困在其中,难以挣脱。 大和尚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条缝,两手用力,将他抱了起来,低下身去,脸埋在他股缝里,贪婪地嗅了一口,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穴口上,大和尚没刮干净的胡茬戳刺着臀肉,刺痒痒的,令他羞耻又难耐,连连扭腰。 他惊慌失措的反应只会让大和尚更兴奋,鼻头在他股缝里蹭来蹭去,下流又猥琐,他吓坏了,明显是想不到对方的举动竟然这般大胆。 光头大和尚就像品尝食物一样,探出舌头来,舔舐他的穴口,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又喘又叫,热汗一涌而出,屁股疯狂摇晃,却是无法摆脱对方的唇舌。 “不哈……不要舔了、住手……唔……” 以往大和尚都懒得给人做前戏的,这回倒是破了例,想着将他后穴给舔湿了,扩开了,一会儿好直接提枪就干。 那舌头上还有着穿过的环扣呢,刮蹭在敏感点上,甘美的快意袭击而来,他喘叫得大声,被迫感受着内里变得湿濡松软,灵活的舌头一抽一送的,要了他的命。 大和尚顺势将他屁股缝都给舔的湿漉漉的,随后又挤进他后穴里舔弄抽送。 他声音都变了调,被舔得狠了,身体止不住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