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搞清楚先后顺序!”裘欢徒然拔高了音量,重重地戳了戳自己胸口,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是我,跟叶华彬恋爱7年,结婚3年,整整十年的感情……” 他这个时候倒是懂得心虚了! “然后是我,主动提出离婚,刚办完手续,你们不到一个月就领证了!” 简单几句话,交代了她这段时间的隐忍委屈,可即便她以德报怨,还是换来小叁的无情指控和污蔑。 大家讨论声很小,连桦还是从他们的神情、口型中知道他们在骂自己。 名副其实的社死现场! 尖锐的指甲陷入叶华彬的皮肤里,带来愈发清晰的疼痛,他看看连桦以及她鼓起的腹部,又看看裘欢,在这件事上竟然选择了沉默。 残留的理智也在提醒连桦,她该走的,再争执下去讨不到好处,可当连桦触及裘欢的眼神,她克制不住自己。 志得意满。 连桦面如死灰,又心有不甘,朝着同事们苦口婆心地解释:“你们不要相信她说的话……我们共事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反正没有铁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我确实叫连桦,华彬哥的家属? ——我比你更适合华彬哥。 ——他在公司熬夜赶方案,彻夜陪他的是我;和客户应酬,喝酒喝到吐出胆汁,照顾他的也是我;工作中遇到任何压力,能和他分担的,依旧是我。方方面面,我都能帮他,反观你呢?你能做什么?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逛街,肆意挥霍他赚的辛苦钱? 曾经的通话记录把她牢牢地钉在耻辱柱上。 又一次被她套路。 她转着自己手里的手机,恢复了悠然自得的姿态。 他护住大腹便便的连桦,盯着她的手,额头沁满了细汗,生怕裘欢一个不小心把连桦帮他口交的视频放出来。 他无疑是好看的,鼻梁高挺,唇红齿白,妥妥的小鲜肉,工作这些年,身上增添了些许成熟男人的魅力。 毕竟,她对他心软了十年,有些情感仿佛刻在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