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妙妙大抵也猜到了什么,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看着战夜霆,“我知道啦,哥,你不会是被嫂子给拒绝了吧?” “老哥呀老哥,你看看,被我说准了吧?总有一天你是会追妻火葬场的!”战妙妙幸灾乐祸地勾起了嘴角,语气里大有一股你好自为之的态度,拍了拍战夜霆的肩膀。 战妙妙背对着他没心没肺地一笑,“什么?我好像有点没听清楚呢!” 虽然战妙妙也很怨恨战夜霆之前把话说得那么绝对,还伤了嫂子的心,可她终究还是希望两个人能够重归于好的,教训了战夜霆出了几口气以后,她心里也稍稍好受了那么一点,于是这才重新坐回到沙发。 “这一点不用你跟我强调。”战夜霆死鸭子嘴硬。 楚淮夏失魂落魄地回到归楚阁,几个孩子都被她留在了战家,这段时间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想想自己和战夜霆之间,到底应该怎么了断。 厨房里的虞蔓蔓听见开门声,围着围裙拿着锅铲走了出去,“你回来了啊?我正好在炒饭呢,坐下一块吃饭吧。”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在这儿?”虞蔓蔓夹了一个红烧鸡腿放进她的碗里,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猜你醒了以后肯定会回来,就先到这边等你咯。” “战老爷子的毒,是你帮忙解的吧?”这一点,楚淮夏一早就猜到了。 “是你们家可心宝贝给我打的电话,说你不知道为什么陷入了昏迷,怎么叫也叫不醒,我还在跟我的小男朋友约着会呢,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虽然我是天生的下毒高手,不过解毒这种事,我也不是不会,这次可是你欠我哦。”她没心没肺地笑了笑。 “就知道这个问题躲不过。”虞蔓蔓闻言,脸上的笑意逐渐散去,叹了口气道,“你中了那草药的毒后,战夜霆察觉到了不对。我赶去战家的时候才发现,几个孩子竟然都被他接了过去,而他在看到我以后,似乎也没有一点惊讶,只是请求我赶紧帮你看看。我就猜到,他可能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至于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清楚。” 听到自己昏迷的这些天,战夜霆竟然这么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要说没有一点动容,那都是假的,可是,楚淮夏也无比的清楚,他之所以会这么对自己,只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那你怎么打算的?是不能原谅他吗?还是说,需要时间考虑考虑?”虞蔓蔓小心翼翼地问道。 五年前,在她满心欢喜地拿着孕检报告想要告诉战夜霆她怀孕的喜讯时,得到的却是他那张冰冷的离婚协议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死了。 是啊,从来就没有开始过,一直都是自己在单恋着他罢了。 楚淮夏靠着餐椅的椅背,心中一团乱麻,但却不想让虞蔓蔓担心,故作轻松地挤出一个笑容道,“怎么,你这个自己吃饭都没有吹冷的人,竟然开始说教我了?当初是谁说的男人如流水,只要身上淌就行了?” “我怎么感觉你跟个间谍似的,说,是不是我昏睡这两天,被战夜霆给洗脑了?”楚淮夏起身,故作生气地质问道。 虞蔓蔓像是一条小蛇似的,从楚淮夏的禁锢中逃了出去,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嘱咐道,“吃完了早点休息,我先睡了。”